——若不是因為公主的兒還活著,怕是早就選擇了自盡。
“去哪裏?”
“不知道……我想帶走那個孩子……”
商雪羨這幾日也聽魚樂說了一些舊事,那個孩子應該是靳青梅的孩子,按照份來講也要靳修一聲舅父。
隻是這個舅父卻命人手刃了的母親,所以注定會是仇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怕上流著甲一的,靳修也不曾赦免。
因為他知曉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的道理。
他或許蔑視人,可卻從不會小看人搞事的能力,他之所以這般冷殘暴不就是西太後整出來的後癥?
“我可以讓魚樂帶你遠離宮中的是是非非,隻是那個孩子的事我莫能助。”
靳修對於山河一統,天下歸心的事極其看重,任何影響山河穩定的因素都會被其視作大敵,雖然說靳青梅已經死去,可搞事的能力可是不俗。
“雪羨姐姐,不過是一個孩子,我會讓忘掉現如今的一切,絕對不會怨恨陛下。”
“仇恨這東西,沒有人可以控製。”
不是擔憂靳修的安危,而是帝王對於此事過於謹小慎微,老虎都有三打盹,他自然要將一切患消滅於萌芽之中。
“那麽,您恨陛下嗎?”
就在商雪羨抿的時候,梅珞忽然站了起來,頂著一雙空的眼眸極為認真地著。
“就算他欺騙您,您也不恨他嗎?”忽然神兮兮地靠近了兩步,憑著覺站在邊低喃,“您可知曉羽紗組織?”
“你怎麽知道羽紗?”
當初靳修說得極為清楚,羽紗組織已經覆滅,可如今看來這裏麵似乎另有蹊蹺?
“他們還活著,我就是被他們送著輾轉各地,就是為了獵殺撻塔部與公主的舊部……同時也是為了殺我的兄長。”
已經不知道這些年又多人因為而死,有時候自己都覺得好奇,不過是一個怯懦的子,憑什麽讓那麽多人為賠上命?
隻是後來清楚了,因為兄長的存在。
商雪羨心裏繃的弦不停地輕,羽紗組織的人在靳修麾下效命,那麽的孩子呢?
當年靳修告訴自己孩子死了,可真的死了嗎?若是死了憑著他的格,怎麽會讓羽紗組織的人獨活?
“我曾經聽他們悄悄的說過,據說那個孩子生來祥瑞,更是有紫氣東來之相,然而他上卻流著商家的,注定不能榮登大統……後來被靳修送人了。”
梅珞抿了角,商雪羨卻已經握了拳頭,很想跑過去質問靳修,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可又擔心自己滿腔希最終變失。
他可以騙自己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商雪羨最終還是沒能將梅珞留下來,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要離開皇宮不遠,忽然被一批黑人所殺,就連通行的魚樂也險些遭了池魚之禍。
若不是黑甲衛趕來的及時,恐怕已經死了。
“魚樂姑娘,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本來是護送二人離開,可如今梅珞剛剛出宮便被人殺,皇後娘娘那邊怕是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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