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借還魂

靜水月帶著隆文、尤莉、貝格萊以及十名赤衛及幾名僧，矮人族的大巫師裂山、影姬和夏基遜亦帶了十名矮人戰士，與我們一起進收押梅菲士的地窖。梅菲士此人詭計多端而且手段險，我們自然不敢掉以輕心，地窖布滿了封印，他的雙手被鎖於石壁，站在大地縛妖陣上。

影姬用燈照過梅菲士的臉龐，向夏基遜和靜水月暗暗點頭。今天大戰時梅菲士正在施法召喚破壞神，故仍未知道這是誰。見到我們這一班人進來，暗自吃驚，道：“提督大人，只要你保我不死，梅菲士向黑暗之神發誓為你效忠！”

靜水月正要出聲，雲芙和夜蘭暗暗拉了一把。我上下打量梅菲士，跟古利斯及裂山商議道：“我們有沒有頭緒，如何破梅菲士的邪？”

古利斯道：“如果我沒猜錯，梅菲士使用的是黑暗系中一種借還魂的法，不過此本不完整，大概是他自己修補了缺憾。”

我答道：“我們要先確定伊本人的靈魂是否存在。”

裂山笑道：“無需確認，吾早已經算準伊有五年大劫，故在其背刺上火凰圖案，一方面掩飾傷痕，另一方面火神的祝福，以翅保護他的靈魂。”

古利斯微微愕然，雖然裂山並非魔法師，但矮人族大巫師的本領不會遜於魔導士。幸虧裂山未雨綢繆，否則捉到梅菲士也沒意義。古利斯仿佛遇上知音，說道：“大巫師厲害！如果伊的靈魂仍然存在，下一步就是要他離開軀殼，我有一個方法……”

我和裂山細聽古利斯的計劃，裂山道：“以我們三人聯手之力，雖然能夠以，不過跟梅菲士拚，最後害的仍然是伊。”

我點頭說：“沒錯，而且梅菲士為人勢利毒，如果被他知道伊是珍佛明儲君，只怕他反過來用自殘威脅我們，這傢伙絕對做得出來的。”

影姬張地道：“你們千萬別傷到伊哥……”

古利斯道：“如果不能對他武，就算我們再厲害也沒有用。”

靜水月道：“把他迷暈再施法可以嗎？”

裂山道：“涉及靈魂的法相當深奧，必須通過梅菲士這一關才能救伊，並非迷暈可以解決的問題。”

就在眾人都頭痛時，薩馬龍奇就在一旁，他拿著扇子輕遮，在我耳邊說了兩句，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虧你想得出這種賤計，不愧是我的智囊。”

梅菲士見我們站得老遠，不時他幾眼又轉頭說話，越發不自在起來，高道：“提督大人！有話好商量，最多我把陳年的法都送你吧！”

我跟眾人解釋了幾句，他們幾乎都忍不住想笑，雲芙把不相干的人逐出刑房，我從火爐中拿起一個燒通紅的『』字烙印，在梅菲士面前晃了晃，“唉，梅菲士啊梅菲士，你怎麼這樣糊塗，也不查清楚這軀的原主人是誰。”

梅菲士愕然著靜水月和影姬，幻想著飛來艷福，不堆起笑容道：“不會是們的姘頭吧？”

靜水月臉一紅，喝道：“姘你個頭！你是……”

我在靜水月的屁上了一下，道：“你現在這的原主人伊，他訛稱自己是矮人族商人，事實上是矮人族通緝的采花大盜。”

梅菲士的笑容頓時僵住，其他人努力忍笑，夏基遜說：“伊這個狗賊，在我族污了六二男，其中一個還是大長老的小妾，他老人家下命令把這狗賊活捉回去，嘗嘗矮人族最可怕的刑罰。”

梅菲士眼睛瞪大，完全合不攏，打了一個寒，道：“六二男？為何會有男人？”

夏基遜的演技不錯，他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他就是喜歡男人。”

隆文也說：“對，此君在我國亦犯了重罪，他用男計騙了皇家傳寶，潛逃到迪矣裡扮商旅，想把寶轉手時竟巧被你擒下，還占據了他的。”

我笑道：“其實你照照鏡子也知道，這混蛋長著一張小白臉，橫看豎看都是靠騙人吃飯。”

貝格萊嘆氣道：“這是我國恥辱，皇代說寶找不到沒關係，但必須把伊先閹後殺、再閹再殺，雖然我們知道梅菲士先生無辜，可是皇命難違……”

哇，這班傢伙的演技好厲害！我們一起做出祈禱狀，梅菲士早被嚇到魂不附，說：“你們開玩笑吧！”

靜水月道：“珍佛明和矮人族一起派兵來帝國，你覺得是開玩笑？”

我點頭說：“我還有人證呢。”

梅菲士聲道：“人……人證？”

我笑說：“聽聞伊跟奧克米客是老相好，他就在外面打手槍，要不要他進來跟你打個招呼？”

梅菲士差點就要暈倒，歇斯底裡地大道：“奧克米客？迪矣裡的『蟑螂』奧克米客？我的媽呀！”

裂山向靜水月笑道：“靜水月殿下，可否看著裂山份上，讓我們帶他回族審？”

靜水月笑說：“皇母有命，我們也很為難啊。”

影姬道：“不如一人要一半吧，大家都算有個代。”

尤莉問道：“那麼你們想要上半還是下半？”

梅菲士嚇傻了眼，著我們發呆，當我們談論如何分贓時，他才清醒道：“等等啊！我是無辜的！”

我們一起轉頭，異口同聲道：“我們知道啊。”

梅菲士哭著說：“我用黑魔法把那人的靈魂消滅，你們應該嘉獎我才對啊！”

隆文道：“皇已經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喂，我們要下半吧，屁多可以喂狗。”

影姬道：“哎呀，你們真會挑。”

梅菲士著急起來，說：“提督大人，借一步說話！借一步說話！”

我搔著背脊大搖大擺過去，低聲道：“有什麼言嗎？”

梅菲士猛搖頭，“小人有一事想請提督幫忙。”

“有屁就放啦，我沒什麼耐。”

梅菲士道：“是、是。小人想請大人幫忙，找一死去不足四小時的新，小人可以用借還魂，把魂魄轉到這上去。”

他中計了！

不過……

我站遠一步著梅菲士笑，“你是否忘記了上次刺殺我不，更害我的人中毒？想要我幫你，你作夢未醒啊？”

梅菲士哭道：“上次是小人不對，請提督大人原諒，只要大人幫忙，小人自當重酬報恩。”

我笑道：“那就要看看你有什麼重酬。”

梅菲士道：“小人珍藏不稀有咒語，有部份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如果大人不嫌棄，通通都送給大人吧。”

我把『』字烙印拿近梅菲士的面孔，他嚇得又又跳，我才說道：“堂堂黑魔導士梅菲士的命，才值幾個咒語嗎？還是讓你被分算了。”

梅菲士道：“不、不、不！咒語只是用來向提督賠罪，小人有三顆稀世大虎眼石，想獻給提督大人。”

我不由得把烙印給放下。虎眼石是貴重的寶石之一，傳說石蘊含神奇能量，可以讓佩帶著的人神舒爽，是古代人的聖石。一般虎眼石都如指甲大小，但偶爾會出現蛋般的大虎眼，這種大虎眼的力量更強，是匠師們用來賦予裝備異能的常用品，價值相當高。

聽到有寶石我才滿意一笑，“好，看在你的誠意份上，就給你一個活命機會。”

梅菲士激涕零，道：“謝謝大人救命之恩，但可否救人救到底，幫我找個有大的？”

“你……”

我跟大夥兒代幾句，他們知道梅菲士中計皆心花怒放，但為免引起他的猜疑，我們只留下裂山、古利斯、薩馬龍奇、靜水月和夏基遜。今天中午剛剛打完仗，要找死又有何困難？不消半小時夜蘭便找到一新死骸，年約三十，外表獷，致死原因是被勒斃。

把送刑房，我向古利斯點頭，他解開了梅菲士的手銬，道：“梅菲士你真走運，居然找到一不錯的軀殼。”

梅菲士把死的子拉下一看，果然有著大，他滿意地點點頭，我用劍鞘在的上，笑道：“先給錢後貨，否則我就敲它。”

梅菲士臉一青，用亞空間魔法拿出一大一小兩個箱，道：“手下留！”

打開細箱一看，裡果然有三顆很大的虎眼石，裂山和夏基遜出矮人族，對於這種裝備用的瑰寶是行人，夏基遜道：“哇，提督你真狠。”

裂山笑道：“本人對這三顆大虎眼有興趣，做完正經事後，大家坐下喝幾杯。”

梅菲士一臉心疼地看著我把東西給隸和雲芙，這才躺到的旁邊，“等會兒我會施展借還魂，可是此必須配合外力，希幾位大發慈悲幫忙。”

我、裂山、古利斯心想：“怕只怕你不滾出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