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回過頭,正好對上對方的目。
他看到周稚京愣了好幾秒,而后出慌張的表,迅速求饒,“之前的事都是陳靖誠著我干的,我其實也不想參與,他扣了我的朋友,得我不得不配合他做戲。要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冒充陳宗辭的。”
他跪在地上,整個人瑟瑟發抖,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蔣聿嘖了一聲,一腳踹在他屁上,說:“你裝什麼十三呢?你出現不就是想要襲擊周稚京嗎?現在裝出這副無辜的樣子給誰看?你真當我死的呢。”
“沒有,我有什麼能力襲擊周小姐,我就是個普通人,就是看起來長得有點像陳宗辭才被他們找來演戲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警察都沒有給我定罪,你們不能隨便制裁我的呀。”
周稚京挑眉,拿起老管家的照,“你不是他的養子嗎?還拿走了他的產,現在怎麼就了普通人了?”
男人抿住了,快速的掃了老管家的照一眼,垂下眼簾。沉默了一會之后,他巍巍的說:“是……是……他跟陳靖誠他們也是一伙的嘛。他忠心于陳宗衡,陳宗辭的出現,讓他生怕陳宗衡的地位不保,所以才找到我,認我做干兒子。”
“為的就是有一天,在陳宗辭風頭正盛的時候,用我來鬧一場‘真假猴王’的戲碼。等我頂替了陳宗辭的位置,那就對陳宗衡沒有任何威脅了。我是真的被迫的,求你們放過我吧。”
周稚京瞇了眼,蹲下來,將老管家的照擺在他能夠看到的位置,“既然你們是一伙的,為什麼老管家卻死于非命呢?”
男人咽了口口水,“這,這我怎麼知道,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說是失足摔下樓梯,意外嘛,誰能料到呢。”
“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嗎?”
男人:“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威脅不到你們。放我一條活路,求求了!”
男人說著,直接趴在了地上,開始磕頭。
周稚京讓人把他摁住,站了起來,說:“可別死在這里。”
男人上還在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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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蔣聿:“你別混淆視聽,現在追究的不是之前的事,更不是老管家的死。你若真想給自己留后路,那就把余黨供出來,要不然的話,你也別想。我是親耳聽到,你做的準備,要來傷害周稚京。我就站在你面前,你還能把黑的說白的。”
“我真是很難相信你這張啊。”
男人仍要狡辯,“不是的呀,真的沒有。我真就是個傀儡,每天除了要模仿陳宗辭之外,沒做過違法的事。為了學習他,我也是吃盡了苦頭,我也是害者呀。好端端的還被拉去整容,換做是你,你樂意嗎?”
他說著,還哭了起來。
蔣聿嘖了一聲,一把住他的下,“你再哭一個試試看?”
周稚京制止了蔣聿,“讓他現在這里待著。”
說完,兩人就往外走。
男人手腳被綁著,站不起來,爬都爬不了,“你們不能關著我啊,你們這樣才是犯法的!喂喂喂!別把我關在這里啊!”
他的聲音被徹底隔絕在了門。
周稚京走之前,把老管家的照掛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蔣聿拿出手帕了手,說:“這人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眼淚說來就來,他還是個男人嗎?”
周稚京:“說不定真像他說的那樣,他是無辜的呢。”
到現在為止,老管家究竟是怎麼死的,沒有人知道。
但剛才那男人的一番話,周稚京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陳宗衡呢?
真的論,其實老管家跟老太太一樣,一定是對陳宗衡更有的。
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左不過,有可能老管家知道了是誰下的毒,心中的天平開始偏移,致使陳宗衡他們了殺心。
當然,如今老太太和老管家都已經不在了。
真相究竟如何,也就只有陳宗衡他們自己知道。
其實對陳宗辭來說,這些真相,也沒什麼重要的。弄得太清楚的結果,也僅僅只是將那一點分抹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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