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裏,兩人分別把證件給工作人員,又拍了照片簽了字,結婚證就到手了。
直到拿到那個鮮紅的本子,宋暖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麽結婚了。
“我住在市中心雅苑公寓D2棟1103室,希你能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你別擔心,這套房子是兩室一廳,我們可以一人住一間。”
傅靳遠淡淡地說著:“這套公寓是全款買的,所以不能加上你的名字,不過我有再換一套大房子的打算,到時候也算是我們夫妻共同財產了。”
其實宋暖暖不在意這些,隻是不想再住在家裏,麵對煩人的繼母與繼妹。
“好。”爽快答應。
跟傅靳遠互留了聯係方式:“等我回家收拾好東西,明天差不多可以。”
從民政局裏走出來,傅靳遠突然說:“你要是想辦婚禮,一年之後,我會給你補辦一個隆重的”
一年,是傅靳遠心對的考察期。
反正宋暖暖一直把婚禮看作是為了應付外人的麵子工程,所以沒意見。
“好的,沒問題。”
和傅靳遠分開以後,宋暖暖回了家。
和父親看進門頓時開始連環追問:“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你們兩個互相留了聯係方式沒有?約沒約下次見麵?”
“不然你再給他打個電話,他晚上來家裏吃飯?我們也好幫你看看,一起出出主意。”
宋暖暖直接從包中拿出結婚證放在茶幾上:“我結婚了。”
“真的?”
和父親驚喜得不像話,拿起結婚證仔細看了又看。
但很快,他們臉上就凝重了,“你們才剛見麵就領證結婚,是不是太快了?結婚可是人生大事,怎麽也不多相相再說?”
一時間,宋暖暖竟不知該說些什麽。
以前不結婚,整日被催婚,現在結婚了,又嫌太草率……
“不管怎樣,現在我嫁了人,我們家不會再遭遇什麽災禍了,這不就夠了嗎?”
“也是也是,嫁了就好,嫁了就好……”
這時繼母於華買菜回來,聽到他們剛剛說的話,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宋暖暖嫁了人,那年過三十還沒朋友的遠房表弟怎麽辦?
“暖暖啊,你把結婚證拿過來給我看看,這不是你為了應付我們辦的假證把?”
於華把菜籃送進廚房,洗了個手就過來了。
“媽,暖暖和這個相親對象才第一次見麵,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領證了?您千萬別被給騙了!”
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宋沉默了一會,才說:“這樣吧暖暖,你盡快安排時間,讓我們兩家人上一麵。”
結婚見父母都是正常的事,宋暖暖隻能拿出電話,“好,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家裏人什麽時候方便。”
於華見宋暖暖不卑不的,在一旁忍不住說風涼話:“你可別去大街上隨便找個演員回來,萬一被我們識破了,多難看啊,要是……”
宋暖暖懶得理會,手裏的電話也很快接通。
卻沒想到,話筒中傳來的是一道細的聲。
“您好,傅總現在在忙。”
宋暖暖愣了下,抬頭正瞥見和爸爸豎起耳朵,一副狐疑的表,直截了當:“這是傅靳遠的手機嗎?”
“是的,您有急事的話我可以代為轉達。”
傅總?
也就是說,傅靳遠在鼎華集團還是個管事的?
那接電話的這個人是他的書?
這樣猜測著,宋暖暖心裏竟還有些慶幸,還好,還好嫁的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和別的人糾纏不清的人渣。
不想打擾到傅靳遠的工作,輕聲回道:“也沒什麽事,既然他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擾了,再見。”
“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夜色遮幕,某男蠢蠢欲動。“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放過你?唐心,你想都不要想。”人前,他是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的權貴,人後,他是寵妻入骨的二十四孝妻奴,討好,誘哄,威逼,無所不用其極。他將她摔入地獄,卻一心要捧她上天堂。“唐心,隻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你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房子,車子,票子,隨隨便便都能砸死那些嫉妒你的女人!”婚後,她果然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惹紅了無數女人的眼睛。她笑顏如花,溫文軟語:“老公,房子,票子,車子,我們都有,是不是還缺個孩子?”“生!”他邪魅一笑,當場拍板,“能生一雙堅決不生一個,老婆,我們生個足球隊可好?”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
那并不是她第一次遇見他。 只是那次,KTV走廊,他摟著懷里的女孩笑的風情萬種。 她印象太深刻。 后來呢? 后來—— 男友陸司北豪請狐朋狗友,他來晚了。 有人喊:“來晚了罰酒啊。” “怎麼沒帶女朋友?” 那人淡淡的一笑,“分了。” “嗬,這次幾個月?” 那人抬眼,聲音清淡:“夠了啊。” 包間里,燈光半明半暗。孟盛楠低著頭喝可樂,滲進舌頭上卻又涼又苦。那時候,她還沒意識到,在后來竟會真的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