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發展,完全出乎了雲姝的預料。
設想過很多種可能,想到季寒舟可能會暴怒,可能會毫不在意,但沒想到,季寒舟會直接抱起扔到了床上。
男人在這方麵從不說廢話,在雲姝反應過來想要掙紮的時候,直接用撕下了雲姝裳的一角,三兩下綁住了的手腕。
“季寒舟,你幹什麽?”
雲姝往床,然而後就是牆壁,本退無可退。
季寒舟站在床邊,慢條斯理解開外衫的係帶。
“幹什麽?這不是很明顯嗎?”
看著雲姝眼中閃過一驚懼,季寒舟隻覺得有意思極了。
“從你決定用柳娘試探我的態度開始,就應該想到後果。”
上被三兩下丟開,出男人裝的上,季寒舟單膝跪在床邊,一手將雲姝扯到近前,作稱不上溫。
“雲姝,你總是這麽自作聰明,以為後宅的那些手段,在我這裏還能有用?我早就不是那個會被你三言兩語,一點風吹草就勾心緒的那個我了......”
“刺啦”一聲,雲姝的裳被暴地撕開:“我現在更喜歡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如......”
“與其試探我對你的底線,還不如像現在這樣,洗幹淨躺在床上等我,說不定我會因為你的順從,或者床上的取悅,而對你放低一些底線。”
雲姝這會兒終於到害怕了,然而想逃,卻早已被季寒舟封住了所有退路。
“季寒舟,我們好好談談......”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本來顧及你最近不好,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季寒舟一點一點近,直到雲姝完完整整地被他籠罩。
“都有心思用這種拙劣的手段試探我了,看來病是好了,我也不用憐香惜玉了。”
這次季寒舟在床上完全沒有留麵。
沒有溫,沒有緒,似乎隻是真的如他所說,將雲姝當作了發泄的工。
然而這對雲姝而言,就是最痛苦的事。
直到這時,才被悲哀地發現,寧可季寒舟對做這種事的時候,帶著恨,帶著癲狂,起碼那樣,至能證明季寒舟對仍是在意的;
好過現在,真覺得自己連最下賤的還不如。
季寒舟不允許轉,不允許看自己,不允許的。
明明是在做最親的事,卻覺得和意識分離了。
的沈淪於事,靈魂卻好似漂浮到了半空,冷眼看著床上纏的男,能看到的隻有和發泄,沒有任何。
......
漫長的事結束,季寒舟毫無留地起。
而綁在雲姝手腕上的布條,已經深深勒進裏,自始至終沒有被解開。
季寒舟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隻是冷聲道:“孩子我會讓人送過來,睡個好覺吧,這是對你今天順從的打賞。”
雲姝閉著眼,眼淚從眼角無聲地落。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
季寒舟發出一聲輕笑:“不用客氣,小娘。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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