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幾人反應過來那把刀就直接刺了過來,陸承琛下意識地把蘇清夏拉到後,這才注意到那把刀本就是朝著自己過來的。
他想用那隻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手去搶那把刀的時候才注意到鄭婧婧已經擋在了他前,而且生生地挨下了那一刀。
看著鮮湧出來的時候男人正想要再刺一刀,可反應過來的陸承琛早已冒著風險把那把刀踢向了一一邊。
刀被踢飛以後男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直接蹲下了子抱住了頭,任由寧平帶著醫院的保鏢衝過來把他摁在地上。
躺在地上捂著傷口的鄭婧婧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但被從醫院裏衝出來的醫生護士們抬上擔架的時候還是強打著神去抓陸承琛的手,呼吸微弱的說:“承琛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但是如果你和清夏姐姐在一起能幸福,我寧願放手,我是真的希你們在一起能夠一直幸福,真的。”
陸承琛臉十分難看的看著鄭婧婧被護士們抬走,上散發著寒意的他直接朝著那個被寧平等人控製住的男人走了過去,直接大力的扯下了男人的口罩。
正是當初那個再地下車庫害了蘇清夏和他們的孩子的那個男人。
“又是你。”陸承琛咬著牙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吐掉了裏的鮮以後朝著陸承琛大喊:“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要把你氣壞了吧,可是能怎麽樣呢,我本來就要死了難道還會怕你嗎?有這個時間還是先去看看那個替你擋刀的人還能幾口氣吧。”
陸承琛剛要再次舉拳就被寧平攔了下來:“爺,你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現在不能怒,還是先去看看鄭小姐的況吧。”
陸承琛咬著牙看著被摁在地上的男人,好久才吐出幾個字:“你們自己看著辦,但是不管怎麽樣也要留下他一條命,我要親自讓他說清楚這麽做的原因。”
說完就準備往醫院走,後知後覺的記起蘇清夏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很遠,等到再折返回去想要拉蘇清夏的手時卻被直接躲開了。
“清夏……”
蘇清夏臉上掛著十分善解人意的笑說:“陸承琛,你不覺得事的發展有點太過於戲劇了嗎?”
“你什麽意思?”陸承琛沉著臉反問。
蘇清夏低下頭輕笑了一聲:“沒什麽意思,隻是覺得很沒意思,如果我現在罷演這場戲應該不會有什麽事吧。你不是說給我時間讓我考慮昨天那個問題,我現在想好了,我的答案是不了。”
“如果我答應你,我就會再次陷我好不容易爬出來的生活,那樣的話,我就又會變那個別人口中不被重視的豪門棄婦,整日要跟著一個有救命之恩的所謂的妹妹雌競,那和前兩年如同地獄般的生活有什麽區別。陸承琛,我發過誓的,我若是繼續為了所謂的讓自己陷了那種境地我就是該死,任何人都不應該同我。”
蘇清夏上手幫陸承琛整理了一下因為怒而被弄的領帶,繼續笑著說:“說句你不想聽到的實話吧,我毫不覺得鄭婧婧可憐,甚至覺得該死,現在的境就是應得的報應,而且還有啊,我甚覺得這對未免太過於仁慈了一點。”
“蘇清夏。”
“怎麽,覺得我真是惡毒是吧,所以啊,還是要和我保持好應該有的距離,我們之間,沒可能了,還是趕去看看吧。”蘇清夏收回手的時候順便過了陸承琛上的煙,轉過點燃之後自顧自的吸了一口。
陸承琛剛準備去奪下那支煙的時候醫院裏麵就小跑出來一個護士,朝著幾人大聲喊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病人況繼續做手,能簽手單的人快來。”
陸承琛給了一眼眼神給寧平,又看了蘇清夏一眼後就跟著去了醫院。
“蘇小姐,吸煙對不好,而且陸總也不希您煙,還是把它給我吧。”
蘇清夏置若罔聞,吐出一口煙霧以後蹲在那個男人前才回答寧平:“他希與否與我有何幹係,我也不喜歡煙的味道,隻是它還有大用,可不能給你。”
說著直接把那還在燃燒的煙摁在了男人的手上。
“為什麽要害我,為什麽要害我的孩子?我哪裏得罪了你還是我的孩子哪裏得罪了你,你說啊!”蘇清夏再也維持不了麵上的冷靜朝著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汗的男人大聲質問。
男人咬了牙,等到那支煙徹底被摁滅在他的手上以後緩了好久才說:“要怪隻能怪你得罪了人,我也是拿錢辦事,至於那個孩子,隻能說還沒有足夠的運氣支持他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你命不久矣就是你也沒有足夠的運氣支撐你繼續活下去了?還真是好不明白的大道理,既然你傷害了我的家人,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道。”蘇清夏站起俯視著地上正瞪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掙紮著朝著他喊:“這不行!我犯下的錯我可以自己承擔,你為什麽一定要糾纏我的家人,他們做錯了什麽,你若是恨我就朝著我一個人來,別讓我瞧不起你。”
蘇清夏大笑著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想要裝作無且狠心的樣子卻不知覺紅了眼眶。
“你一個將死之人能否瞧的上我又能怎麽樣,能影響到我什麽?不行?嗬,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說行和不行,要怪隻能怪你的父母運氣不好,生下養了你這樣的孩子。”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你若是了我的父母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說到做到,我會日日糾纏你讓你生不如死。”男人朝著蘇清夏聲嘶力竭的大喊,許是緒過於激,說完就十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角還流出了發烏的鮮。
蘇清夏蹲下子用手機拍下了男人狼狽的樣子,紅著眼眶笑道:“沒關係,你也早點想好說辭,想要要怎麽和我的寶寶解釋,這張照片就留下給你的父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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