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工作上的事吧，”阮冬至模模糊糊的說道。

司唯也沒懷疑，因為阮冬至一向好強，尤其是對自己的事業，簡直到了拼命的程度。之前司唯看過不吃不喝不休息搞項目的時候。

“拼點吧，別嫌我說的話土，但是你現在就是拿在拼事業。你說說你那些酒喝的，不知道的誰會以為你是在律所上班。”

阮冬至把手里的啤酒瓶放下，“你是不懂，現在職場上能喝酒也是一種技能。”

要說老陳當初為什麼一眼相中，也不全是因為是F大的師妹。

畢竟他們律師每年是招的實習律師里面，F大的不在數，當年之所以能從老陳那兒穎而出，就是因為敢拼。

老陳帶去參加飯局，別人敬酒給，也不扭，抬手一杯就喝下去了。

別人一看，這姑娘豪氣呀，再敬酒給，依舊是一杯干。

一來二去的，撐住了場面也沒給老陳丟人。

或許有人會嘲笑，工作不是靠的振才實干，怎麼還拼上喝酒了。可是同樣是名校優秀畢業生，在沒背景的況下，你能豁得出去就比別人占據上風。

阮冬至沒背景沒家世，只有自己。

但是也一直有自己的原則，喝酒可以，組局玩也在行，但是上床不行。

這是的底線。

絕對不要跟合作伙伴上床。

結果，到程之這兒，什麼底線都破了。

要是第一次是因為還不知道程之是自己的合作伙伴，那也就算了，可是第二次，卻是明知故犯了。

阮冬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就沒守住底線，沒守住原則的。

原則這玩意，一旦被打破，再想糊起來真沒那麼容易。

“哎，”阮冬至突然腳踢了一下旁邊。

司唯抬頭看，“說話就說話，你踢我干嘛。”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男的，所有的點都踩在了你的審上，你說你應該怎麼辦？”

司唯有點兒懵的看著，微愣了下。

“所有的點？”

“長相，高，氣質，聲音，就連手都好看到讓你喜歡的不得了，”說著，阮冬至心虛的低頭。

司唯微瞇著眼看向，卻沒有像阮冬至預想的那樣撲上來笑話。

許久，司唯喝了一口酒，輕描淡寫道：“睡他。”

阮冬至：“……”

“看我們颯爸爸活生生的例子不就在眼前，有時候人很專一的，一旦遇上喜歡的，就會那一個心心念念，再也忘不掉。過了三年也好，七年也好，忘不掉還是忘不掉。倒不如一開始直接上手得到，別從一開始就考慮后果，因為誰都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

一向大咧咧的姑娘，此時開口說的話，反而讓人一下沉默了下來。

許久，阮冬至深吸了一口氣：“你什麼時候變心靈湯導師的。”

這話要是從葉颯里說出來，不會覺得奇怪。

但是司唯真是讓有種大吃一驚的覺。

司唯聳肩，“請我導師。”

阮冬至笑著舉起啤酒瓶：“敬導師。”

*

項目經過長期準備之后，也終于臨近尾聲，所有人繃著神經總算是稍微松弛了點。勝集團這次的并購案，是超過千億的案子，不管對哪家合作方來說，這都是一位下著金蛋的項目。

偉恒律師所里更是議論紛紛。

顧雪拉著阮冬至直接就問：“我聽說這次項目結束之后，你就升職了？”

“哪有。”阮冬至搖頭。

升職這種事，一般都是會跟當事人風聲，可真是一丁點都沒到。顧雪一臉不信的模樣，低聲說：“你別跟裝啊，所里都傳遍了。”

“誰傳的，讓出來，要是升不了職，我就找好了。”

顧雪見一臉堅定的模樣，不由詫異：“真不是啊？”

“真的不是。”

“這麼大的項目，就算不升職，給你個獨立辦公室總應該可以吧，”顧雪小聲嘀咕。

阮冬至也沒真把的話放在心上，大家都是年人，不至于把別人客氣的一句話放在心里。況且和顧雪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也就是看起來而已。

做不到心的程度。

很快，勝集團的并購案正式完了，因此勝集團舉辦了一場晚宴，專門招待各路合作伙伴。

雖然是并購，但是勝集團也給足了這家被并購公司的面子，邀請了對方的高管一起參加。這是為了給對方派定心丸，表示他們雖然收購了公司，但是短期并不會對方的高管。

于是整個宴會里，一派其樂融融。

席間，程之上前講話。

他穿著一黑西裝三件套，定制款式，因為每一條線都契合著，因此看起來昂貴又高級，跟他整個人驕矜的氣質格外相稱。

他今晚沒有戴眼鏡，黑發短發依舊向后梳著，站在臺上時，拔又神奕奕。

阮冬至站在人群中間，聽著周圍的人們不停在討論著他。

這樣英俊又有氣質的年輕總裁，永遠都是人群的焦點。

沒有人能忽略他的存在。

程之并沒有長篇大論，雖然很多人并不介意他多說幾句，他很快從臺上走了下來。邊的助理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不人找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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