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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1585章 新世紀屠龍戰士

開個小會,好吧,作爲打工人大概最討厭的就是聽見老闆說,下班先別急著走,先開個小會再說。

本該拒絕的,但奈何零的目太執著了,眼神也太冷淡了,有種你不跟我開會我就要掀桌子的純粹,愣是把控在了原地。

這就是獅心會管理層的威嗎?真是不敢相信路明非他們在獅心會的日子,果然還是學生會好啊,沒有莫名其妙的小會,也沒有圍繞著學校或者諾頓館跑步的早,有的只是羅馬式的澡堂,社團老大自掏腰包的經費補,還有老闆說,下班先別急著走我們有一個超棒的自助龍蝦派對!

啊,曼真懷念當初學生會的日子,同時也想起自己爲什麼跟獅心會不對頭了,這羣人可真是古板加嚴肅,大家就不能話,無視一些不重要的細節嗎?

還是認命了,坐在沙發上重新給自己摻上了一杯酒,同時又遞給零一杯出友誼的笑容,“別這麼苦著臉啦,來,喝一杯。”

零沒有接酒杯,只是定定地看著曼,似乎要把這個人看穿。

“你們.不是朋友嗎?”安娜見到零和曼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忍不住問。

零看著曼淡淡地說,“不,我們不是朋友。和這樣的蟲豸在一起,怎麼能搞好任務?”

蟲豸行吧,蟲豸就蟲豸。曼,但還是接了這個蔑稱,和零不,也不是一個陣營的,剛纔合作實屬況太過於危機,在危機暫時解除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又瞬間回到了該有的樣子。

“你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零果然對曼抱有相當十足的戒心,在看來有這個人出現的地方必然就有謀,如果別人見到曼的第一反應是懷疑有詐,那麼零是直接跳過懷疑的部分開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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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是來旅遊的,然後被不小心捲進來的你信不信?”曼隨口扯了一句車軲轆話。

“你應該沒有忘記你現在還是逃犯吧?你的名字依舊在執行部的名單上,生死無論。”零緩緩說道,大概潛臺詞就是別手,該代的趕代。

“生死無論?我記得以前不是隻要活口嗎?你是不是在唬我啊。”曼瞅著零說,“你別騙我沒混過執行部,抓我好像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吧,你現在還是在校生,出外勤也不過是臨時專員,遇到我這種超·級·危·險的罪犯執行部都會第一時間讓你暫時撤退。”

“你對這個尼伯龍有什麼企圖。”零話不多,只說開門見山的話。

“企圖?沒有,我和你們一樣對現狀也覺有些莫名其妙。”

“別說廢話。”

如果說仁慈博的林年永遠對曼懷著60分的將信將疑,那麼零對於這個人說的每一個字包括標點符號都全是負分的質疑。

對於曼·岡薩雷斯的破事,零可是從學開始到現在都全部翻過一遍,劣跡斑斑都不足以形容這個人了,一直覺得林年沒有大義滅親把這人做掉簡直就是仁心仁德的最好現,聽證會上討論林年到底危險不危險的時候,把這個例子搬出來就夠了。

“最後通牒。”零握起了那把三棱刺,整個人側正對沙發上的曼,態度很明顯了。

要是再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零是真不介意在登島之前解決這個隨時可能發的部炸彈,在看來曼這種角如果冷,那麼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你憋一坨大的,介於時局你還不得不著鼻子吃下去,最後又是這個人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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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參考了曼所有履歷的零已經得出了和這類人相的結論,那就是在一開始就拿出絕不退讓半步的勢頭去魚死網破,寧願把所有事都毀了,也不會容忍給予對方半點暗中作的空間。

有些頭疼了,跟零接,正是因爲見一面這個孩,就知道是自己應付不來的那種類型。

林年那種是表面是的,但你磨著磨著就了,還有不,突出一個吃不吃,他好我也好。

但零這種就很典型是刺蝟了,外面的刺,撥開裡面還是刺,三無這個詞就是爲開發出來的,無口無心無表,倒是讓曼看著和路明非站在一起的時候有種很詭異的既視——啊,不用遮遮掩掩的,曼就是在neta《EVA》裡的綾波麗,再回頭一看有些慫的路明非,誒,這不絕配嗎!

大家都說路明非是混種世界的哈利·波特,那哪啊,也沒有金妮·韋斯萊暗他啊。要曼說啊,路明非這人設不活的是混種版本的一卡里新機(碇真嗣)嗎?

你想想看,有個很厲害的爹媽經常在外搞研究,忽然有一天到命運的召喚去到神設施,然後被人開口就要他去擊敗巨大的怪,且第一天就跟白髮(白金也算白!)三無結緣了,同時還配送一個會彈鋼琴的強慘好基友無條件支持他,鼓勵他,一口一個路明非的喊著他.齊活兒了!

所以要說啊,當初真想要讓路明非早點牛起來,哪兒需要什麼胡蘿蔔加大棒?只需要在開學第一天,讓希爾伯特·讓·昂熱站在諾頓館的二樓冷冷地看著他放話:“不屠龍就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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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明非發瘋似的委屈說“我不要,怎麼可能辦得到嘛!你怎麼能這樣!”的時候,老傢伙再一個電話打給副校長,“去把零醒(TV版本的原臺詞還真是這樣)。”

然後讓副校長推著渾綁滿繃帶的零從路明非邊路過,走一個人苦計雙管齊下,路明非再怎麼也得種吼上一句:力馬斯,我來駕駛.哦不,我來屠龍!

零手中的香檳潑向了曼的臉。

一個低頭就躲開了,倒是慘了背後的真皮沙發,順勢站了起來放下手裡的空酒杯,微笑著看向微微皺眉的零,對方似乎腦電波知到了曼在想什麼特別冒犯的事,所以毫不猶豫來了個潑酒起手式。

“行吧行吧。”曼嘆了口氣,“開誠佈公的說,我只是知道這個尼伯龍的存在,更多的報我也不清楚,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撈一個人走。”

零凝視著曼,示意順著說下去。

“我這趟來這裡是準備來救一個人的,一個老朋友,似乎出了一些意外被尼伯龍捲了進去,人所託我得來這裡把給撈出去,這就是我的目的,也是唯一一個目的,我對天發誓。”曼豎起四手指,“我對外面這座島,這個尼伯龍也沒比你瞭解多,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被迫跟你們一條船,而是選擇獨自行了。”

“所以你有辦法逃離這裡?”零忽然說道。

“什麼?”一旁從頭到尾都聽得有些迷糊的幾個人這句話倒是聽明白了,下意識看向了曼

“我哪句話裡提到我有辦法逃離這裡?”曼無奈地攤手,但心中卻暗罵一句這什麼見鬼的敏捷邏輯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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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目的是去尼伯龍救人,那麼你一定知道如何進尼伯龍,以及如何逃離尼伯龍。你知道離開這片尼伯龍的辦法。”零的邏輯思維一向優秀,但同時微微蹙眉,“.之前尼伯龍的風暴是你召喚而來的?”

這就是個很嚴肅的指控了,曼當然不想接這個鍋,擺手說道,“別說啊,我還沒那麼大本事可以隨心所地開啓尼伯龍的大門,尼伯龍找上你們完全是因爲你旁邊那位西班牙。”

邊站著的安娜愣了一下,左看右看,似乎船上除了以外就沒有其他符合曼描述標準的人了,自證道,“你別說,我可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有些事可從來不順你的心意發展,在你有著尋找尼伯龍的意圖的時候,你就勢必會招來這麼一場劫難。”曼幽然說道。

之前跟我在一起。”零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在的看管下安娜沒有做小作的機會。

跟楚子航類似,都是一個尼伯龍的烙印者,就算什麼都不做,尼伯龍也會找上。”

這句話瞬間就解釋了很多事,零沉默了,側頭看向依舊一臉懵完全不知道們在說什麼的安娜,心中略微考量著這個說法的可信度,覺得這似乎是個能合理解釋之前況的答案。

“但你並不否認你有著離開尼伯龍的辦法。”零說道。

“不知道,不清楚。”曼攤手,“反正我在找到我想救的人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所以到時候上島後分道揚鑣什麼的,我也無所謂,你們想做什麼我也不在乎,只要別影響到我就行了。”

聽到救人這個詞,安娜怔了一下,看向曼的表有些怪異。

零盯著曼現在有七把握確定這個人絕對有安穩離開尼伯龍的辦法,對方的潛臺詞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需要爲幫手,去找到那個曼想要救的人,之後纔會願意帶著離開尼伯龍,換而言之也就是一場公平的易。

那麼靠武力能不能迫使曼屈服,讓提前給出離開尼伯龍的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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