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就到五月十七,賀聞洲生日。
晚安這段時間有空就在網上搜做菜教程,還親自去了蛋糕店學做蛋糕,給賀聞洲定製的那枚袖扣也已經送到。
生日當天,晚安晚上提前下班,回家裏打算親自給賀聞洲做一頓生日晚餐。
王媽樂見其,在旁邊給黎晚安打下手,偶爾給老太太拍個黎晚安做飯的視頻。
老太太見了讚不絕口,“我孫媳婦就是厲害,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賀聞洲這臭小子何德何能喲?我孫媳婦做飯都這麽漂亮,臭小子還沒回來?嘖,我去打個電話罵他一頓。”
晚安做飯的作頓了一下,笑著回應老太太:“,我早上就跟他說了,他答應了要回來吃飯。隻是他生日,要先跟那些朋友聚一聚,回來晚一點。”
癟:“不知道外麵聚會有什麽意思,嘖,想當初我跟老頭子剛結婚那會兒,老頭子一下班就往家裏跑,外麵那些聚會從來就沒去過了!”
不過以前賀聞洲過生日都是在外麵跟蔣昀那群人玩通宵,今年說要回家,多也是收了心了。
男人麽,喜歡玩沒事,知道回家就好。
晚安忙活了好幾個小時,蛋糕也做好了放在冰箱,上麵是親自寫的字:“賀公子生日快樂”。
還在旁邊畫了一個卡通人像,王媽看到直誇可,簡單幾下,把賀聞洲那個浪的勁兒都給畫出來了。
“什麽時候回來?”
八點半,晚安這才給賀聞洲發消息,也不是催他,就是問問時間。
王媽幫晚安忙完就提前下班了,畢竟今晚時間特殊,怕自己留在這裏耽誤兩個年輕人甜甜。
會所,賀聞洲坐在暗,男人點了煙,吞雲吐霧。
晚上來給他慶生的人不,喝的有點多了。
有人來敬酒,賀聞洲擺擺手,“不了,不喝了。”
來人調侃:“賀總結婚了之後出來聚得了,這酒量不行了啊?”
“話說賀總還沒帶太太出來聚過會呢?今晚你生日,不帶出來見見?”
賀聞洲吐了個煙圈,“不喜歡這種場合。”
恰好手機響了一下,男人點開一看,挑眉:“嘖,催我回家了,先走了。”
“這才幾點啊?賀總別走啊,還沒開始玩呢!”
蔣昀這時候也過來:“不是說玩到十點?再不濟得九點!你不能走太早了!你一年就一次生日,之前都陪我們通宵的!黎晚安哪天不能陪啊?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賀聞洲被強行按了回來,男人了太,覺得包廂有點吵了。
嗯,比較想回家,看看賀太太晚上都做了什麽好吃的。
走不開,隻能人來接了。
賀聞洲點開手機,給黎晚安發消息:“不讓走,賀太太來接?”
這段時間他有空就陪黎晚安練車,他這個教練師傅當的還不錯,黎晚安現在已經可以出山了。
那頭沒一會兒就回:“好,地址給我吧。”
賀聞洲甩了地址過去,隨後收起手機,吐了個煙圈,懶洋洋道:“行,那就再玩會兒。我讓太太來接我,來了我就走。”
“黎晚安要來啊?”
“賀太太親自來接,賀總這待遇!”
“喲,賀總終於舍得讓老婆出來見人了?”
“不知道黎晚安是不是真如傳言那麽漂亮啊?”
賀聞洲聞言掀起眼皮:“我太太漂不漂亮,跟你有關係?”
男人聞言陪笑:“哎呀說說而已,賀總放心,你之前那事兒圈都傳遍了,誰還敢你的人啊?”
周寧書進來就聽見大家在提黎晚安,賀聞洲為了黎晚安封殺霓歡,這事兒圈傳得沸沸揚揚,都說賀聞洲對黎晚安了真心,衝冠一怒為紅。
距離上次跟賀聞洲表白,已經過了好長時間,這段時間一直約賀聞洲見麵,但男人都以各自理由拒絕。
要不是今晚上知道他在這裏過生日,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看見他。
“聞洲哥哥,生日快樂。”
周寧書帶了禮來,賀聞洲抬眸,小姑娘最近瘦了一圈。
到底是看著長大的,當著眾人麵,賀聞洲沒不給麵子,把禮收下了。
“謝了。”
周寧書在他旁邊坐下,周寧書家境好,父親又是二把手,圈知道的人也不。
小姑娘年了,長開了,包廂裏就有人蠢蠢。
“周小姐是吧?我是晨風建設的陳旭,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喝一杯?”
“你好。”
“周小姐你好,我是南城航空……”
周寧書來者不拒,來一杯喝一杯。
眼看著周寧書喝了不,還有人來,賀聞洲幫擋酒:“行了。別灌小姑娘酒,寧書喝的夠多了,這杯我幫喝。”
周寧書沒想到賀聞洲會幫擋酒,原本都快對賀聞洲死心了,但這會兒有點死灰複燃的意思。
有人見狀沒忍住調侃:“賀公子這是心疼寧書妹妹了啊?”
周寧書轉頭看著賀聞洲,喝多了酒,眼神都有點迷離,喜歡賀聞洲的心思都藏不住。
賀聞洲將酒杯放回桌上,隨後掃了眼看熱鬧的眾人,“我隻把寧書當妹妹。”
男人當著眾人麵劃清了跟的界限,周寧書徹底沒了麵子,坐不住了。
“你們玩吧,我先走了。”
賀聞洲沒留人,讓蔣昀送周寧書先回去。
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周寧書喜歡賀聞洲,但落花有意流水無。
“賀總還守男德的,賀太太好福氣。”
賀聞洲挑了下眉,跟說這話的男人了個杯。
那是,婚守德,他這點素質還是有的。
黎晚安到會所的時候九點過一點,停好車,剛打算給男人發消息,手機就響了。
接通,那頭是男人染著醉意的嗓音:“賀太太,到了麽?”
聽聲音,男人似乎喝了不。
“剛到,包廂是哪間?”
賀聞洲說了包廂號,男人拿了外套起,了太跟眾人告別:“你們繼續玩,消費記我賬上。”
“洲哥,我們送你吧!”
眾人送賀聞洲出來,晚安上樓,一眼就看到賀聞洲喝多了被人攙扶著的樣子。
幾步過來,從人手裏接過賀聞洲,男人幾乎半個子重量都在上。
不知道是誰了聲“嫂子好”,其餘幾人都跟著。
黎晚安扯笑了一下,跟眾人道:“大家慢慢玩,我們就先走了。”
下一秒人注意力就全落在賀聞洲上,摟著男人下樓,眉眼溫詢問他喝了多,頭疼不疼……
等人走遠,不知道是誰歎了句。
“這不活的溫鄉,怪不得洲哥著急回去呢?”
晚安扶著男人下樓,但走著走著就發現上沒了多重量,偏頭看了男人一眼,卻發現後者看著,眼神裏哪有半點醉意。
晚安挑眉:“你沒喝多?”
男人上來副駕駛,慢條斯理係好安全帶,這才眉眼含笑看著側的人,“還等著賀太太給我過生日呢,我怎麽會喝醉呢?”
意識到男人說的是什麽,晚安白淨的臉上慢慢爬上一抹紅暈。
櫃裏放了許久的那件吊帶睡,某天趁著賀聞洲不在試穿了一下。
很合適,就是太暴了,自己看著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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