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季年淡淡的說道,似乎不愿意在這個話題在深談。
季禮拉過他的手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有沒有你自己清楚。既然已經放下了,就徹底點。人總是要向前看。”
“我知道。”季年走出球場。
守在球場門口的書看見季禮走出來,上前耳語幾句,季禮眼睛略過一,又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弟弟。
“你直接說吧,這里沒有外人。”
書推開兩步,頷首說道:“季委員,崔委員申請戰區領空,據公安部消息稱,崔委員的兒子崔揚被羅有能綁架了,被一同綁架的還有一個子,江際白。”
說到這里,季年眼睛迅速轉了過來,呼吸都了節奏,定定的看著書。
“你說誰,誰被綁架了?”季年急切的問道。
“崔遲的兒子崔揚。”
“我不是問你這個,那個的什麼?”季年搶問道。
“江際白。”
季禮看著弟弟的反應,有些無語,剛剛還說沒有想著人家。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崔揚和江際白會同時被綁架?”
“羅有能貪污腐敗,畏罪潛逃不,鋌而走險綁架了崔池的兒子,正好江小姐在他邊,以為江小姐是他的妹妹,所以一起綁架了。”
書有條不紊的說道。
“那現在況怎麼樣了?”季年抓著書的肩膀,手指用力,有些失控。
“季年冷靜點。”季禮冷冷的說道,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只要遇到江際白的事,就大陣腳。
季年放開書,盡量讓自己平靜。
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繼續說道:
“羅有能挾持兩個人質,要求五千萬現金和一部直升飛機。現在崔委員已經準備好了現金和飛機,并且在軍用機場埋伏了武警兵,領空也被臨時征用。”
“哥,我去,讓我去!我要去救!”季年站在季禮面前,眼神堅毅。
“不行。這件事你不要手。”季禮面凝重,直接拒絕了他。
“哥,我求你,這是我欠的,最后一次!”季年眼中微波晃,眼尾發紅,呼吸急促。
季禮看著弟弟良久,最后終于點點頭:“去吧,算是臨時任務。務必要把人質解救回來,將要犯抓捕歸案。”
“是!季委員!”季年鄭重的朝哥哥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季年的形如風,迅速沖出去。
“季年,”季禮突然住了他,“你也要平安回來,我和媽在家等你。”
季年的腳步頓住,他轉朝季禮笑了一下,出一口大白牙,像個沒心沒肺的大好青年。
“嗯,好,我等著吃媽包的餃子。”
季年的影很快消失在門外。
*
阿普帶著上百個真槍實彈的雇傭兵將廢棄的軍用機場包圍了。
除了他們這一隊之外,還有一連穿著迷彩服的武警兵。
他們互不認識,但都默契十足,嚴陣以待,屏氣凝神埋伏在機場周圍的草堆里。
阿普穿著灰工裝服趴在一塊石頭后面,雙眼盯著口方向。
得知白白被綁架后,他第一時間調出了地下室和商場的監控錄像,很快就發現是崔揚被綁架了,還連累了白白。
他馬上聯系崔遲,崔遲也很配合,用最快的速度通知刑警。
一邊是崔遲和犯罪分子周旋拖延時間,另一邊阿普帶著人趕到現場。
突然,前方不遠的草叢里一陣晃,幾個人影在齊肩高的蘆葦里穿行。
阿普眸瞬間亮起,鋒利的如同鷹隼,手里的槍泛著幽深的黑。
按照之前視頻截圖的人像,草叢里埋伏的雇傭兵和武警兵迅速鎖定了目標。
不過一會兒,三個男人出現在視野里,中間是一個形高挑瘦削穿著黑夾克的男人,旁邊分別站著一個穿著格子襯衫和運服的男人,三個人均戴著帽子,面貌看不太清楚,但從型和服裝上可以判斷中間這個人就是現在通緝的罪犯羅有能。
阿普面沉穩,他沉著地指揮著雇傭兵就位。
武警兵也做好了準備,只等一聲令下,立刻實施抓捕。
三個男人很謹慎,腳步緩慢,畏首畏尾,時不時前后左右觀察,待確定無人后,才敢邁出下一步。
盯著這三人好幾分鐘,阿普也沒見到自己悉的影。
難道他們沒有把白白當做人質帶走?奇怪?這個時候的人質就是他們的護符,好不容易綁架過來的,不好好利用?有點不太對勁。
還是說,白白已經……不……不可能!
阿普在頭腦中迅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白白可是要和他長長久久,白頭偕老的!他不應該有任何不好的想法。
幾個目標對象慢慢走近他們的包圍圈,見他們邊沒有任何人質,武警隊長也放寬心了。
這下可以放開手腳了。
待三個男人走到飛機邊,正要上飛機之時,幾百號人突然從周圍涌了出來,像水決堤一般,聲勢如虹、鋪天蓋地。
幾個男人被這突如起來的陣仗嚇傻了,直接愣在原地,一不敢。
我的乖乖,幾百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自己,哪個見了不害怕。
“全部給我蹲下,手舉過頭頂!”武裝隊長正氣凜然的走出來。
中間的男人突然就尿了子,他哇的大喊一聲,雙膝跪倒在地上,雙手舉高,整個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這麼慫,也敢潛逃,也敢綁架!”武裝隊長的話還沒說完,中間那個男人的帽子因為劇烈,掉在了地板上。
武裝隊長瞪大了眼睛,這才發現,這個人本就不是羅有能!
阿普也發現了這個人本不是綁架白白的那個人,不過一秒,他就想明白了。
對方這是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啊!
把所有人騙到這個地方,而他已經往另一個方向跑了!
阿普上前,一把拎起中間那個人的領,將對方舉到自己的面前。
臉上覆著一層寒霜,語氣冷然:“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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