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傅雲舟也會說這樣不著邊際的話。
哪裏有人這樣強健魄的呀……
明知他是在胡說八道,卻依舊心的沒有拆穿他,而是好言好語的同他打著商量,“你今日怎麽忽然變的孩子氣起來,既然太醫叮囑了要好好休息那你就要聽話,我又不會跑了,你、你想的話日後我依你就是了。”
“不要日後,就要現在。”不知是因為生了病還是為何,傅雲舟難得表現的十分稚。
“可是……”
“沒有可是,你再拒絕我的話我就生氣了。”
說完,他翻將沈清歡扣在懷裏,徹底斷了的後路。
見他實在堅持,也不能真的疾言厲的一把將他推開,隻能順了他的心思,不過不忘對他說,“那隻可一次啊。”
否則據以往的經驗,他怕是會鬧起來沒個完。
傅雲舟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顯然並不走心。
雖然他心裏還是會因為另外兩個人吃醋,但也算是打開了一些心結,是以緒顯得格外激,不複平日裏那般溫溫淡淡的樣子。
相親,頸相纏。
煙青的床幔飄起又落下,帳幔四角上綴著的流蘇輕輕晃,一下又一下。
待到雲雨事休,沈清歡覆在傅雲舟的心口輕輕息,有些昏昏睡。
傅雲舟的手攬在的肩頭,一下下的著的發,覺到上染了同自己一般的氣息,方才平複的緒便又有些高漲的趨勢。
“清歡……”
“嗯?”沈清歡懶懶的應了一聲,貓咪似的。
“我有讓你舒服嗎?”
聽他問的如此直白,沈清歡不臉一紅。
傅雲舟垂首,吻印在了的額上。
攬著肩膀的手微微收,無聲的催促一般。
恐自己不回答他又要誤會多想,沈清歡隻好頂著一張大紅臉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側過臉埋進了他的懷中。
見狀,傅雲舟這才滿意的笑了。
“對了!”沈清歡忽然想起了什麽,抬頭看向他,尖尖的下顎抵在了他的心口上,“那日見到華姬,你是如何區分出和我的呀?”
這個問題一直就想問了,但是之前一直沒有尋到機會。
“那你呢?你是如何區分出我和他們的?”
“你……確定要聽嗎……”聽完之後不會又生悶氣不理人吧?
“嗯。”
“你們喚我時的名字不同。”
“哦?”
“你向來隻喚我清歡,他們要麽喚我清兒要麽就是歡兒。”這是最大的區別了。
當然還有他們的格也大為不同。
但格沒有稱呼那樣直觀。
說完,沈清歡還小心翼翼的掃了傅雲舟一眼,擔心他不高興似的。
好在,他並沒有出爾反爾,因此翻臉,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我說完了,那你呢?你是如何發現華姬不是我的?”若說他們多相一會兒他發現不對勁兒覺得正常,但按照墨畫所言,他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很讓人驚奇了。
究竟他是怎麽做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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