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藍玉被纏到沒辦法的樣子,沈微瀾竟然還有點想笑,這兩個要是能,其實也不錯的。
反正滿意許瑤的,長得漂亮,能力也不錯,格也討喜,估計藍爸藍媽也能喜歡。
正想著呢,藍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沈微瀾挑眉按下通話鍵,“大忙人,今兒個怎麼有空聯系我啊?”
“我……找你有點事。”藍玉說話也有點吞吞吐吐的,半晌才又道,“關于許小姐,剛剛離開了學校,你能不能聯系下。”
沈微瀾聽出他話里的不對勁,“怎麼了嗎?”
“可能……了點委屈。”藍玉嘆口氣,“是我沒理好。”
“這樣啊。”沈微瀾聽出為難,沒有再問下去,“好吧,我馬上給打電話。”
“……不用了。”
“什麼?”
藍玉看著去而復返的許瑤,溫潤如玉的臉上浮起一復雜,“許小姐又回來了。”
不僅回來了,手里還捧著一束玫瑰花。
許瑤把玫瑰花塞到他手里,當著所有學生的面,坦然的說,“我確實在追你,剛剛你的學妹沒有說錯,我確實不是學校的學生,也不是工作人員,經常出現,好像是有點不合理,所以,我打算回臨城了。”
藍玉看著。
沖他抿一笑,“回臨城辭職,然后來這邊,一邊找工作,一邊繼續追你,我一定會追到你的。”
藍玉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忽然走了過來,站在他面前,趁著他沒反應過來,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側臉,“反正你遲早是我的,我先親一下不過分吧?”
藍玉微微張,一臉錯愕的著。
笑了起來,“好吧,我承認我剛剛很過分,但是沒辦法,親也親了,要不然……我讓你親回來?”
藍玉已經被給弄懵了,向來思路清晰的腦袋一片空白。
“不想親也沒事,以后再親好了。”許瑤笑著手掉他臉上被親完留下的口紅印,然后轉面對著一直看不順眼,找麻煩的那個學妹,“我不要臉,我承認,就不勞你開口罵我了。”
學妹,“……”
整個過程,藍玉都保持著拿著手機的姿勢,所以隔著電話,沈微瀾一字不差的全都聽見了。
安靜了幾秒,沈微瀾小心翼翼的問,“藍玉,你剛剛……是被許瑤強吻了嗎?”
藍玉不知所措,只能掛斷了電話。
沈微瀾拿開手機看了眼,連電話都掛了,可見是真是被刺激到了。
想想也是,藍玉現在就跟十年前差不多,上一片空白,忽然出現這麼個熱如火的漂亮姑娘,方寸大也很正常。
許瑤的攻勢也太猛了!居然都開始宣示主權了,牛人!
不過,剛剛許瑤說要辭職來這邊……
沈微瀾抿了抿瓣,要是真的辭職來這邊,正好可以趁機把人挖過來。
如果許瑤能為了藍玉辭職的話,那倒是樂見其的,一段還沒開始,就能讓其中一方放棄事業,雖然有點沖了,可不沖的話,那還嗎?
如果就是沖……
沈微瀾表茫然,那沖過嗎?薄司寒為了沖過嗎?
或者可以說,他們為了彼此,放棄過什麼嗎?
答案是否定。
喜歡薄司寒,但卻沒有為了他放下江城的事業,薄司寒也喜歡,但要讓他放棄龐大的集團來這邊,自己都覺得不現實。
唉。
沈微瀾嘆口氣,在沙發坐下來。
什麼都舍不得放棄,充其量就是彼此遷就,遷就來的,是嗎?
不是嗎?
就連生氣,他都能因為工作來不了,派個助理過來,他們之間有個屁的!
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拿起拖把,借著打掃,狠狠發泄著緒。
隔著幾米遠的隔壁。
薄司寒一邊工作,一邊看著屏幕上的監控,看著看著就有點無法集中力了。
怎麼還要自己打掃衛生?
薄司寒皺起眉,瞧見做這種事,他心里有點不舒服。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寵著的人,卻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做這種傭人的事。
薄司寒站了起來,已經走到了門口,想到什麼,又頓住了開門的作。
這麼突然出現,一定會更生氣吧?
薄司寒嘆口氣,又折回到沙發,著電腦,卻一點工作的心思都沒有。
他給張池打了個電話,催促對方把代的事盡快都辦好,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沈微瀾生日之前,他必須把這件事辦妥。
催完張池,薄司寒瞧見監控里多了一個人,他倏地站起來,走到了門邊,過門口的監控,看見了對面按門鈴的男人。
是藍玉。
薄司寒皺起眉頭,藍玉為什麼捧著束玫瑰花來找沈微瀾?
不是說他已經放棄了?
難道是趁著他不在,想來撬墻角?
哼!
什麼君子,倒是很會演戲,說一套做一套!
沈微瀾開了門,拉著藍玉進了門。
薄司寒又回到沙發上,切換監控的畫面,盯著兩人的一舉一。
監控是沈微瀾裝的,家里有孩子,沒有監控肯定不行。
但是沈總太忙,以至于連薄司寒那段時間每天進出家,把監控關聯了自己的電腦也不知道。
過監控,只能看見他們坐在沙發上說話,倒是沒有逾矩的行為,但是說話聲音太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還有茶幾上那束玫瑰花,薄司寒瞧著實在是礙眼至極!
男人送人玫瑰花是什麼意思,簡直不能更明顯了。
薄司寒立即拿出手機,下單了一束有監控里兩倍大的花束,送去了隔壁。
公寓旁邊就有花店,送過來也很快,才十幾分鐘。
沈微瀾跟藍玉還在聊許瑤的事,門鈴就又響了,開門就是騎手抱著一大束紅玫瑰讓簽收。
沈微瀾一臉莫名其妙的簽收了花,抱著進去,隨手丟在了茶幾上。
藍玉掃了眼紅玫瑰的花束,“是薄總送的嗎?”
沈微瀾冷著臉,“誰知道,病,說了很多次,不要送這些沒用的東西。”
藍玉有些好奇的問,“薄總,是還不知道你喜歡玫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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