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遲恩恩看到他出來,不敢問什麼事。
今天在聽到父親被小叔叔到書房的時候,就預到有不好的事,遲家的人從來都不是善良之輩,所以知道父親遠遠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
遲硯抿了抿,眸沉沉:“我只是討回屬于我母親的公道,隨你怎麼怨我。”
在今天之后,遲家的三爺也會漸漸忘卻在大眾眼中了。
他犯了法,法律不能容忍,遲硯也不能容忍。
遲恩恩聽懂了,收回書房的視線,看向他:“小叔叔,他有說,后悔當年拋棄我嗎?”
對于當年只帶遲音音走的事,十幾年了,還在耿耿于懷。
遲硯沒有說話,也沒看向。
但是遲恩恩知道答案了。
對著他鞠了鞠躬,離開的影走得很急。
陳最都有些不忍心了,唉,明明同樣是遲家的小姐,小時候的遭遇卻是如此不同,也不知道三爺是怎麼想的。
“陳最。”
他神起來:“在。”
“報警。”
“是。”
......
在外面打麻將的程商云被人告知,家里人被警察抓走了,抓著包就跑回來,剛好撞見銬著手銬的遲南上了巡邏車。
遲家不人出來看熱鬧,遲仲文往地上淬了一口唾沫:“呸,居然還想誣陷我,老子這麼多年給你背了這麼多黑鍋。”
眼前一黑,一個警肅臉站他面前,嚇他一跳:“怎麼了,我可沒干什麼哈。”
“鑒于你是案件目擊者,我們需要你代事更詳細的經過,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不只是他,遲硯也要去。
從局子里出來時,容棲扔掉里的煙,上前接他。
“沒事吧?”
警局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遲硯克制地只抱了下:“沒事,抱歉,沒按約去接你。”
容棲是接到陳最的電話趕來的,在路上的時候大致知道了遲硯母親真正的死因。
“阿硯,別怕。”很小心的拍著他背。
這是遲硯聽到過最好聽的話。
幾天后,喬家的人過來了。
喬淮之和喬漾攙扶著喬夫人,哭得不能自已,拉著遲硯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明明京州離江州那麼近,可是他們依舊沒有找到小妹的消息,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嗎,當年阮娘車子開往的方向跟京州背道而馳,所以沒想過回喬家,是故意不讓喬家找到的。
阮娘在喬家的名字是喬繞言,當時也是盛名一時的存在。
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喬家二小姐,就算是喬家不介意,不代表背后沒人說,所以想跑得遠遠的。
江州這邊的事快到尾聲的時候,京州出了件事。
溫月等不及,把容家的告訴了秦越,現在這個男人是最信任的人了。
但是秦越讓再等等,至于等到什麼時候就沒說,不知道的是,男人轉頭就把消息告訴了容家和遲硯。
事是這樣的,他覺得吧,這麼大的事容家有權知道,不過他也是不肯吃虧的,就這樣,賺了兩頭的錢,這兩位都是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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