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秦遇不喜歡聽這些,但是還是很認真的回:“知道了。”開始了就開始了,他可不允許有結束這個詞。
等到男人一步三回頭走了,已經是容棲完一支煙的時候了,拿出包里的香噴了下,確認上沒有任何煙味,才住喬漾。
喬漾還在糾結那與氣質不太符合的圍巾,很劣的針織手法,也不知道這個蕭秦遇從哪里買的。
聽到容棲的聲音,想藏起來。
“別藏了,該看到的我都看到了。”人的聲音含著點戲謔,不甚過分的那種。
喬漾臉上的嫣紅還沒有退散,門口的燈是暖的,侵略進的眼睛里,似花妖艷而非花,似霧朦朧而非霧。
“棲棲,我這樣子會不會是自私啊?”其實很迷茫,心思搖擺。
容棲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蕭秦遇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懂的事他也懂,年人的就是要坦坦,從信而來最好。”
其實還沒有說,兩個人明明意相投,如果一直單方面拒絕,卻不告知原因,對蕭秦遇來說何嘗不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侍應生帶們進包房,謝厭打了聲招呼,看起來心不怎麼好,眼皮耷拉著,沒了那子凌厲勁。
大家都心知肚明,謝老爺子連坐都是問題,可能熬不到這個開春了,前幾天容棲去探過病,老爺子瘦了好幾圈,拉著他們這幾個小的說了好多小時候的事。
人老了,到想走的時候總是會懷念起往事,匆匆又來一遍。
這是不可避免,人人都會走一遭。
大部分是因為謝父的事,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謝厭要在這個月結婚了。
對于這個喜事,他這個當事人沒有半點喜悅,半天就盯著桌上那升騰著熱霧的茶杯發呆。
喬漾不知道其中原因,幾個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誼非常,沒有特意打聽過那個時家的姑娘,有過傳聞,聽說去年差點跟一個男人私奔,被時家的人攔下來,在家里關了一年。
謝厭是他們當中最會權衡利弊的,頭腦天生就是會做生意那塊,猜著與時家聯姻自有他的道理。
沒想勸阻,遞給他一只煙,喬漾已經很久不煙了,以前有事沒事都喜歡來一,自從上蕭秦遇后就沒有時間,對了,是這幾個人當中煙最狠的一個,看不出吧,容棲以前還羨慕,這麼多嗓子還是好好的。
“有事呢別抗著,你有權有勢,我也不差。”喬家大爺喬淮之在大學的時候就自主創業,后期起來后同樣扛起了京州商業的半邊天,而喬家的本家產業全在喬漾的名下,這幾年都是喬淮之名義上打理著,就等什麼時候想接手了,隨時接過來。
喬家養兒,容家養孫,都是同樣的路數,要星星要月亮,都給你摘來。
容棲沒接著,剛才過了,最近遲硯特別想讓戒煙,兩個人就各退一步,每天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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