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晏接完電話回來發現餐桌上氣氛又變了,沒有之前的劍拔弩張,但是卻有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暗涌。
“在聊什麼呢?”蔣晏笑著打岔。
顧沉驍抿了一口酒沒有說話,倒是宋言突然提問道:“蔣先生能說說當年是怎麼向夫人求婚的嗎?”
“我嗎?”蔣晏有些詫異,笑著看了眼兩人道:“怎麼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但馬上他就侃侃而談起來,“說來也是慚愧,其實從一開始是我家夫人先追的我,不過那時年不懂事,做了不讓我夫人傷心的事。那一次傷心絕決定要離開我,我在家樓下站了整整一個月才終于等到。后來我給做飯,給唱歌,帶去看海看日出看日落,一直就這樣持續了快一年我才有勇氣向求婚。”
桌上很安靜,只有蔣晏一個人的聲音。
他向他們稱述著,回憶著往事,角也不自的上揚,“求婚那天倒沒有太隆重,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跟裝病,說自己沒多日子可以活了,哭的稀里嘩啦的,然后我趁機跟求婚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雖然后來知道是我騙之后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但結果是好的就行了對吧?”
聽完,宋言頓時覺得是自己失策了。
干嘛要問蔣晏呢?
竟然還想利用蔣晏點一下某人?
早就聽聞蔣晏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花花公子,自己問他,這不相當于白問嗎?聽聽他這套路,一開始稱是自家夫人先追的他,后來又給自己立深苦的回頭浪子人設,最后求婚又用套路欺騙了一回人,讓不得不唏噓,海王就是海王,手段之高,什麼樣的人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啊。
結束這頓飯之前,宋言去了趟洗手間補妝。
回來時,顧沉驍已經‘醉’了。
蔣晏識趣的率先站了起來,他囑咐了一句,“小宋言,那你男朋友就給你負責了,喝醉酒很難的,你照顧著點他,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宋言狐疑的眨了眨眼睛。
去洗手間也不過六七分鐘的樣子,顧沉驍是怎麼突然就醉掉的?
以對顧沉驍酒量的了解,他絕不是一瓶紅酒就倒的人,他現在那不清醒的樣子……
絕、對、是、裝、的!
宋言扭頭無的離開,拋下一句,“讓他自生自滅吧。”
很快就在餐廳門口到了蔣晏,他們一前一后出來,都是只一人。
蔣晏沖擺了擺手,“我先走了,電話聯絡。”
說完他就上了早就等在餐廳門口的勞斯萊斯。
宋言沒有提前給司機打電話,站在餐廳門口,咬了咬牙,又重新回到了餐廳。
再出來時,扶著顧沉驍。
又是‘呯’一聲,宋言又一次不小心讓扶著的男人撞到了墻上,連忙愧疚的道歉,“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扶著那人當然不會說什麼,畢竟他此刻已經‘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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