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額,這孩子氣!
傅景洲過來,漆黑的眸子淡淡看了一眼,大家的帳篷都搭好了。
他淡淡道,“一會一起吃點夜宵吧,運氣夠好的話,一會應該可以看到流星!”
“哇,對啊,這里看得到星星的!”石蕊開口道,“我們一會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星星的,還有,我們不是帶了燒烤架嗎?要是晚上一邊看星星一邊吃燒烤,別提多好了!”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歐諾是行派,說完就做。
于是,原本打算第二日的燒烤,被提前了,于是幾個男人將燒烤架都抬了下來,人們洗菜摘菜。
歐諾抱了幾個小瓜和土豆,將瓜和土豆都切了片,讓我用簽串起來,一會烤。
“時念,你覺得綠茶和白蓮花的區別是什麼?”歐諾突然靠近我,賊兮兮的開口問。
我愣了一下,搖頭道,“不太清楚,這兩者好像都是一樣的吧?”
嘿嘿一笑道,“不一樣,從外面上講,綠茶是那種長頭發,白子,看上去仙氣飄飄的,上說著我是在幫你,我都是為了你好,但是句句不離你的缺點,你的不堪!”
“然后呢?”我開口,“白蓮花是什麼樣的?”
想了想道,“白蓮花是那種,眾人都濁,我獨潔的人,表面上看,干凈溫,甚至和誰都關系都很好,誰都愿意幫,但是其實暗地里,耍著心機作陷害人!”
我有點懵了,“所以,這兩者有區別嗎?”
想了想,抬手指了指周然兮的方向,看著我道,“你按照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你分析一下周然兮是什麼,白蓮花還是綠茶?”
我扶額,見此時周然兮正蹲在傅景洲邊和他一起點火,看著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我有點糾結,“如果真的要給定義,那是綠茶?”
嘖了一聲,看著我道,“那你看看段桐的方向,觀察一下是什麼?”
段桐此時正在傅景洲不遠的地方撿小菜,一雙目就沒離開過傅景洲和周然兮。
突然想起來,今天晚上好像就沒有怎麼搭理過我。
要是平時,肯定會來找我,然后挖苦我,今天晚上似乎一個晚上都在傅景洲和周然兮邊,是不是用眼神去殺周然兮。
看樣子是把怒意轉到了周然兮上了。
“說實話,我真的沒辦法辨別出來!”我看向歐諾開口,想了想道,“這樣分辨,好像都差不多。”
歐諾抬起一手指,搖了搖道,“太草率了,你得細心一些,注意觀察,你看周然兮,從來到現在,一直都圍在傅景洲邊,無論傅景洲做什麼,都要在邊各種諂,時不時的假意給其他人遞一下東西,你看石蕊和楊婷,幾人才認識不到幾分鐘,看上去就和們很悉,還主的朝著們里塞水果。”
指了指周然兮的方向,笑道,“看,此時要去給楊婷的未婚夫送水果了。”
我看著沒有什麼不妥,不由道,“你這是過度解讀了,他們本來都在忙,好心給他們送水果,這也是正常的。”
嘖了一聲,開口道,“你沒長腦子啊,正常的送水果當然沒什麼,但是,在傅景洲邊蹲了那麼久,為什麼之前不送,偏偏得現在送?”
我一愣,開口道,“這還有規定嗎?”
撇,“剛才楊婷和未婚夫兩個口子在一起聊天,有說有笑,此時楊婷的未婚夫在做什麼?”
我看過去,見那男人正在清洗魚,不解道,“他在洗魚啊!”
瞇了瞇眼,“魚是不是很腥?”
我點頭,不屑道,“周然兮剛才別人手閑著的時候,朋友在的時候不送,現在楊婷去洗菜了,人家男朋友在洗魚,雙手都騰不開拿水果,去送,你覺得不是故意的?”
“有可能就是巧合而已!”我開口,不由看向了已經走到楊婷男朋友邊的周然兮。
周然兮手里拿著水果盤子,都是削好的,笑意盈盈的將水果盤放在那男人面前,笑著道,“忙了好一會,辛苦了,吃一口說過吧!”
人長得好看,聲音又甜,老人們說,手不打笑臉人,那男人對雖然沒什麼意思,但也不好回絕。
沖著禮貌的笑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方便,謝謝了!”
“沒事,你吃吧!”周然兮說著,就用牙簽從果盤里起一塊果喂給那男人,作看著清清白白的。
果已經到了邊,男人不好意思回絕,也不得已的張口了。
含著果,男人有些臉紅,開口含糊不清的道了一句,“謝謝!”
周然兮和沒事人一樣,笑得甜甜道,“你太客氣了,我和楊婷是好朋友,大家都是朋友,這有什麼好謝的。”
說完,笑意盈盈的,用同樣的方式喂給了楊婷一塊果,十分自然的回到了傅景洲邊。
歐諾抬手拐了拐我,開口道,“看見沒?別人的男人,還在別人朋友眼皮子底下,做得那麼不顯山水,這種人就是白蓮花,做的這些事,所有人都覺得沒事,但是你看楊婷的未婚夫!”
我看過去,見那男人臉有些紅,目不自覺的看了幾眼周然兮,算不上是刻意,但是都是無意間的。
我抿,微微蹙眉,“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有趣啊,在立自己的人設,讓別人都覺得是無辜善良的小白花,然后大家會不自覺的把好的東西都潛意識的覺得應該給,應該是被呵護的,就像此時,圍在傅景洲邊,不知道的人,都覺得和傅景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大家對他們都是祝福的!”
歐諾撇,繼續分析道,“今天在酒店的時候,估計爺爺會認為和傅景洲是夫妻,估計也是因為這一點,的不經意的作,溫又練,不悉的人,很容易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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