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低著個頭,宋江珩提醒:“這酒莫要在除了孤以外的第三個人看見。”
沁婉一愣,轉頭看了看淩風,淩風識趣的走開了。
“還有,這酒,孤不許你帶進宮。”
小氣!
說完,宋江珩就上了如意樓,沁婉拿著一壇酒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著怕浪費便直接拔出酒塞,一口飲了下去。
原先在花樓待過,酒量是被老鴇們連出來的,這一點酒對來說,微不足道。
怕太子殿下久等,後來沁婉就把剩下的半壇酒送給了路邊乞討的乞丐。
如意樓,宋江珩坐在屏風後麵,張正雲正向他稟明上次春闈舞弊一案。
“殿下,微臣查到此次科考的監考錢大人暗中與京中各大世家勾結,謀取黃金不計數。”
話才說到一半,沁婉就進來了了,小心翼翼的走到宋江珩邊。
宋江珩見小臉紅撲撲的,問:“酒呢?”
沁婉怕他責罰,說:“殿下,酒送給路邊的乞丐了。”
宋江珩哼了一聲:“你倒是心善,哪裏來的酒錢?”
“沁婉揮揮手:“不要錢,老板白送的,答對了就有.....”
說著,沁婉就迷迷糊糊的,看見有兩個太子殿下坐在椅子上,頓時愣愣的指了指:“殿下,怎麽有兩個太子殿下?”
宋江珩瞧一副不對勁的模樣,難不中毒了?
手就把撈了過來,兩人才靠近,宋江珩就聞到一濃濃的酒味。
這婢子還騙!
他固著沁婉的子,問:“酒呢?你全喝了?”
沁婉半醉半迷糊的,手著宋江珩的臉,笑意盈盈:“酒?酒.....怎麽有兩個太子殿下?”
答非所問,宋江珩臉不太好,朝門口問:“酒喝了?”
“回殿下,那酒婉姑娘喝了一半,另一半給了一個乞丐。”
“把酒拿過來。”
張正雲站在屏風後麵著實了把汗,這子不就是之前他在宮裏見到的那個宮嘛。
直覺告訴他,太子殿下和這個宮關係不一般。
等酒取來,宋江珩讓淩風喝了一口。
“回殿下,這酒無毒。”
宋江珩納悶了:“無毒怎麽回事?”
淩風有意提醒:“殿下,婉姑娘應該是醉了吧。”
“去找個大夫過來,給解酒。”
宋江珩簡直拿著婢子沒辦法,他用手鎖著,朝張正雲說:“先派人將他們貪沒的錢財找到,到時候孤一同向父皇稟告。”
“是。”
不一會兒,淩風就帶了個大夫過來。
大夫給沁婉把了脈說:“這位公子,這姑娘喝的酒在哪兒?”
淩風將酒遞給大夫,大夫聞了一下,說:“沒錯了,這酒梨花春,原本以前是正常的釀酒,後麵為了好賣一些,釀酒的就會在這酒裏加了些暖的藥,這藥無傷大雅,倒是有置幻,能看見想看見的人。”
聽得此話,宋江珩臉沉的抱著沁婉上了馬車:“回宮。”
馬車裏有些顛簸,懷裏的人兒藥效上頭,不停的在他懷裏蹭。
宋江珩綁著的手:“莫要再,否則孤割了你的舌頭。”
結果懷裏的沁婉不僅沒有聽,反而掙紮的哭了起來。
“你......你心裏什麽時候才能有我。我就這麽讓你瞧不上眼嗎?”
一時間宋江珩恍惚了,這婢子是在問他?還是將他當作那個死去的未婚夫?
他鬆開的手,著的下,讓與自己對視,宋江珩對上那雙充滿的眼睛,低聲問:“你在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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