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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版三國》 第6654章 可能的方向

“那你將司馬伯達撂翻之後,打算該怎麼辦?”劉琰也不想糾纏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事,他現在需要考慮的只是後續。

“先將你被刺殺這件事徹底調查清楚,再考慮其他的東西。”賈詡擺了擺手說道,“至於新州現在的況,待我回到長安之後,和子川商討一二,再做決定,現在的況,就算是我也無法保證做出正確的選擇。”

劉琰點了點頭,“確實,新州這邊的況,不親自來一遍,只是看報的話,很難想象底層矛盾加劇到這種程度,我們之前所認知的況和這邊的真實況,終究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陳曦之前說元十一年要對於雍涼、新州、益州進行巡視就是因爲陳曦很清楚,坐在長安看報告,對於有些東西是無法形正確認知的,該親自下來,還是要下來一趟的。

從地方送上來的報來看,雖說新州存在一定的問題,但大上還算穩定,但當賈詡這種人,真正降臨新州,有了對比之後就能意識到,新州現在的況到底有多糟糕。

司馬朗的基本思路可以認爲是維穩,尤其是在完全遷徙人口失敗之後,後續的手段基本都圍繞著維穩這個思路,這個思路不算錯,要說錯的話,大概就只能在司馬朗的能力上找問題了。

可司馬朗這個級別都能力不夠,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新州到底遭遇到了什麼程度的問題嗎?

“上報給子川啊,這倒也確實是一個思路。”劉琰點了點頭,如果是一些貪污賄之類的玩意兒,他們自己都能解決,而新州現在面臨的問題更多是底層社會矛盾,以及早期司馬朗某些行爲導致的地方百姓對於政府的不信任,這些東西由陳曦來解決,反倒更爲合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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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段時間也讓人帶著在周邊轉了轉,新州很多的問題其實都落在了水利水網上面,爭水幾乎是當地人一種不可避免的生活環節。”賈詡嘆了口氣說道,“這點真要說的話,很難解決。”

新州雖說在這年頭還維持著水草茂的水平,但水資源分佈很不均衡,確實是存在有那種大片的湖泊,但大多數集村並寨的地方,吃水靠著水井問題不大,但要種植農作,澆灌就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這就難免要考慮河道取水的時候,該怎麼分配,而相比於中原部到現在勉強已經型的那套玩法,這邊因爲早先集村並寨,爲了降低衝突,村寨和村寨的關係,甚至可以拉到人種和人種的關係這種程度。

爭水就容易出現矛盾,甚至出現大規模的青壯械鬥,現在雙方還不是一個人種,那發起來的戰鬥,不管是規模,還是狠辣程度,都極有可能朝著很難預估的方向發展。

這也是地方矛盾積累不斷積累的一種寫照,最起碼賈詡被自己人帶著巡視的時候,已經見到了好幾個地方發生這種完全不和諧的械鬥了。

“這就很難了,這邊氣候和中原還是有明顯的差別,水網重構且不說本,是被帶來的蒸發就足夠讓人頭大了。”劉琰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改造水網的問題了,這涉及的問題可就太多了。

“還是讓子川來解決吧,反正我將我看到的,意識到的東西全部寫下來,給子川就行了,畢竟這是務的部分,確實是該由子川理。”賈詡心平氣和的說道,沒辦法,他確實是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實際上從這一方面說的話,子川暗示太尉前往袁氏、中亞、東南亞這些地方進行視察,貌似也是能理解的。”劉琰帶著幾分思慮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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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靠近中原的新州,現在都能鬧這樣,哪怕大規模的還沒有出現,但這種底層社會矛盾不斷地向上延續,已然是明晃晃的現實了,在這種況,如袁家、中亞、東南亞那些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況,恐怕還真得好好看看了,別看說的是花團錦簇,鬼知道現實到底是不是被掩蓋了。

“你這邊調查的如何了。”賈詡微微點頭,將新州的事先放在一邊,他此來真正要解決的從來不是什麼新州的問題,司馬朗的問題,而是劉琰被刺殺的問題。

雖說到了新州之後,賈詡就意識到新州的問題也是一個大麻煩,但在目前沒有好的理方案之下,賈詡覺得還是先解決劉琰被刺殺的問題,這關乎著他的人安全啊。

“背後原因很複雜,不過刺殺錯了這個說法是沒問題的。”劉琰想了想說道,在賈詡來之前,他這邊就已經展開了調查,“對方真要說的話,也算是義士了,只是有些魯莽,將我當了司馬朗。”

“你覺得這個理由能過去嗎?”賈詡帶著幾分淡然開口道。

“那是當然過不去了,我和司馬朗長得又不像,而且我又不是白龍魚服來微服私訪的,而是拿著長安的詔書過來解決蝗災後續問題的,所以就算一開始認錯了我和司馬朗,也不可能到下手的時候也還依舊認錯。”劉琰嘆了口氣說道,“刺殺我的人來自於于闐,他原本刺殺司馬朗這點是真的,至於後面的,難說。”

“有什麼難說的,讓我來審問就是了。”賈詡一臉冷漠的開口說道,在這一方面他屬於絕對的專業人士,只是一般不怎麼表現出來罷了。

“已經自殺了,雖說捆的嚴嚴實實的,我這邊看他還算配合,也沒有太過追究,但還是撞牆自殺了。”劉琰嘆了口氣說道,對方如果不自殺的話,以對方之前的配合程度,劉琰大概率會認爲這確實是一個魯莽的義士,居然將自己認爲是司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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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大概率是給一個面,雖說牢是肯定要坐的,但以劉琰的心,不會追究的太過,反倒是自殺之後,讓劉琰敏的意識到這事兒不對。

再怎麼說也是當了這麼多年元老,早些年還沒發育起來的時候,劉琰在分析能力和人心判斷上可能有所認知,但這麼多年人力資源部的部長不是白乾的,見了多人,認了多人,還能真被這種手段騙過去不

“那看來確實是衝著你來的。”賈詡帶著一抹鬱之看向劉琰,“這可真的是大膽,居然敢在漢室境刺殺漢室命。”

如果是司馬朗被刺殺,賈詡基本不會說什麼,哪怕就事論事,也只會發表一些冠冕堂皇的容,不會像現在這樣,因爲司馬朗威脅袁楊這件事,肯定會有反噬,只是反噬大小的問題。

故而縱使是死在任上,賈詡等人也最多是給對方一個面,不會像現在這麼猙獰,而劉琰被刺殺就不同了。

且不言與賈詡相近的地位這種事,劉琰這麼多年做的事可不存在禍害萬民,正兒八經是想辦法利國利民,在這種況下,被刺殺了,不追究底,誰還給國家好好幹活。

爲國辦事,而且幾十年都在想盡辦法爲國爲民,結果被刺殺了,後續不了了之?臥槽,那我還不如在任上撈錢得了,反正橫豎沒區別。

“反正報是斷了,我讓人想辦法使用探查,也探查不出來太多的東西。”劉琰多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直接沒有一個探查的方向,其實我也奇怪的,我這麼多年與人爲善,怎麼會有人突然跑來刺殺我?也是見了鬼了。”

純粹的惡人要搞事,直接幹劉琰這種可能很小,因爲劉琰的護衛並不好解決,而純粹的義士要爲百姓請命,那麼幹劉琰更不可能,因爲劉琰雖說爲人低調,很在人前出現,但他的功績經過很多名士的吹捧,起碼也是傳遍大江南北的,如果要請命的話,不可能是以刺殺劉琰爲開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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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行爲已經不是請命了,是徹底激發矛盾。

“簡單點講,對方就是衝你來的,並非是你想的那樣。”賈詡面默然的開口說道,“而且刺殺你,搞不好是臨時起意,說起來,你和司馬朗的共通之有哪些?”

“沒什麼共通之吧,司馬朗比我聰慧,也比我更有覺悟一些,雖說在某些方面多有些極端,但大上我倆沒什麼共通之。”劉琰聞言不由得一愣,然後自然而然的開始回憶,最後發現還真沒有什麼共通之

“那就是的問題了,刺殺司馬朗能得到什麼?”賈詡皺眉開始思考,而劉琰則是若有所思。

“如果按照你這個思路的話,我好像知道了一些東西。”劉琰按著自己的太,相比於之前神有些凝重。

“什麼東西?”賈詡看向劉琰詢問道。

“我被刺殺之後,伯達調了一部分的人手回來,新州因爲地方矛盾的問題,地方軍被伯達安排在各地進行鎮守。”劉琰緩緩地開口說道,“而伯達雖說名爲刺史,但他確實是有調部分地方軍的能力。”

因爲新州的特殊,陳曦在當年安排司馬朗過來的時候,就和劉備商議過,給予了司馬朗部分調地方兵力的權力。

畢竟陳曦也不傻啊,三十六國說是附,實際上啥況,自己心裡也是有點數的,那說白了就跟刀子架在別人的脖子上差不多好吧,那些國王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只不過東邊面對雍涼,西邊面對漢室幫扶安息的主力,中間還有戊己校尉,本沒辦法打。

無奈之下才選擇了附,真要能繼續當國王的話,那些三十六國的國王除了數幾個,又有誰想要來漢室當寓公。

故而只要腦子不是漿糊的傢伙,都知道新州肯定會存在一定的盪,在這種況下讓司馬朗出任新州刺史,就必須要給司馬朗一定的兵權,以保證就算出現了三十六國民發,也能迅速的鎮下去。

不過這一方面,司馬朗做的非常不錯,三十六國的民從司馬朗抵達新州開始就沒發過大規模的,小規模的當然是有的,但從來沒有一次鬧到需要司馬朗調地方軍進行鎮的程度。

大多數時候,名義是聽從司馬朗調的地方軍都是待在司馬朗圈畫的駐地,對於周邊進行威懾,基本沒有出過。

直到元七年左右,拂沃德帶著駱駝騎走蔥嶺混到了藏州之後,漢室加強了新州延邊地區和益州延邊地區的戒備,在一定程度上再次加強了司馬朗的兵權,當然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司馬朗的職級。

好在司馬朗也算是懂事,依舊沒有使用過這份理論上確實是可以使用的兵權,直到前日,司馬朗被賈詡撂翻之後,劉琰才命人調軍隊。

不過這也不算是司馬朗做的事,而是劉琰做的事,畢竟從長安下來的時候,劉琰就帶了全套的印信,這些資料之中本就有讓地方軍隊配合的容,所以倒也不算是越職權。

“假設你被刺殺了,司馬朗會不會調兵。”賈詡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詢問道,在劉琰開口的時候,賈詡已經意識到了一些之前忽略掉的東西。

“廢話,當然得調兵啊,我再怎麼說,也是元老,而且我突然在他的治下被刺殺了,他最正確的選擇就是調兵過來進行調查,或者更爲直接的,調兵過來進行平叛,只有這樣才能清洗掉自己的部分罪名,不會被牽連的太嚴重。”劉琰沒好氣的看著賈詡開口說道。

覺你好像不太能看得起的我樣子啊,文和。”劉琰瞥了一眼賈詡說道,“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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