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南思思問:“怎麽樣,是不是很帥?”
蘇綰晚:“嗯,是帥的。”也沒說自己和商昊焱認識。
“我就說,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有沒有朋友?”南思思歎了一下。
“你轉換目標了?”蘇綰晚問,前一陣子不是還在追霍醫生嗎?
“哎,別提了,那冰山搞不。”
“……”蘇綰晚點頭,的確是有點冷。
然後又有點憂愁,謝宴寧太熱了點,要遭不住了。
江照月在一邊臉有點紅。
蘇綰晚:“你臉怎麽這麽紅?發燒了?”
江照月拍拍臉,說:“沒有,可能有點熱。”
蘇綰晚想想已經供暖了,是有點熱。
晚上,謝宴寧接蘇綰晚。
“最近半個月委屈一下蘇醫生跟我住學校宿舍可以嗎?”謝宴寧問。
“??為什麽?”蘇綰晚問。
“房子裝修最快也要半個月。”
“你已經找好裝修公司了?”
“對。”
“……”蘇綰晚實在是佩服謝宴寧的速度,懷疑他早有預謀要把房子打通,隻不過沒有證據,“這麽急嗎?”
謝宴寧側頭問,“你覺得急?”
“沒有,我也想盡快。”
謝宴寧出一隻手了一把蘇綰晚的頭發,“你怎麽這麽可。”
蘇綰晚沒想明白這跟可有什麽關係。
學校裏什麽都有,其實說搬也沒什麽好搬的,不過就一些服,加護品之類的。
蘇綰晚沒來得及收回到樓上的東西,給謝宴寧打包好,明天一起扔到學校宿舍。
“那貓呢?”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學校裏的小夥伴可比這裏多多了。”
蘇綰晚言又止,“你學校宿舍按理來說應該是你一個人住的,我搬過去會不會不好?”
“不會,”謝宴寧說:“有些年輕老師暫時沒買到房子,都是和另一半住在那的。”
可是我倆也沒結婚啊。
不過這句話,蘇綰晚不敢說出來,他怕下一秒謝宴寧就能掏出戶口本,今晚預約,明天領證。
“你不想?”
“沒有,”蘇綰晚搖頭:“就是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湊過去,“學校宿舍隔音會不會不好,可能謝教授要忍一下。”還一臉可惜。
在學校這種神聖地方,覺得謝宴寧披上的人皮總不好下來。
“你考慮得倒是周到的,”謝宴寧狀似考慮了一下:“那隻好委屈蘇醫生忍著了,或者——”他指一下自己的肩頭,“多添幾個口子也沒關係。”
蘇綰晚噎在當場。
果然,比臉皮是比不過謝教授的。
“過幾天休息去見下我爸媽?”謝宴寧把人拉到自己懷裏,把玩著的手,“他們想正式見下你。”
蘇綰晚心跳快了起來,有點口幹。
這正式見麵意義可不一樣。
“張了?”謝宴寧親了臉頰一下。
“怎麽會不張?”蘇綰晚反問,“你見我爸媽的時候不張嗎?”
謝宴寧想了一下,張是有,不過更多是擔心得不到父母的認可,他安道:“別怕,他們很喜歡你。”
就是喜歡,也張啊。
“那萬一你爸媽掏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讓我離開你怎麽辦?”
“……”這是什麽戲碼?
原諒謝教授不看霸總小說,並不知道這樣的梗。
他無奈地說:“那你掏出一張一千萬的,把我買回去。”
“啊,一千萬,好貴啊。”蘇綰晚麵糾結。
謝宴寧手按在蘇綰晚腰側,狀似威脅:“你還舍不得?我還不值一千萬?”
腰是最為敏的地方,每次謝宴寧按上來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輕。
扭著腰躲開,可謝宴寧怎麽可能放過。
手加了一些力度,能錮住,但又不至於讓人一點彈不得。
“真舍不得?”
掙紮間覺到底下某種變化,想彈開又做不到,隻得撒說:“你先鬆開嘛。”
謝宴寧聽話地把人鬆開,蘇綰晚馬上彈開。
匆匆看了一眼,紅著臉:“我今晚回我那。”
“嗯,我也上去。”謝宴寧起來,隨便拿了兩件服就拉著人上樓。
蘇綰晚去哪睡去哪睡,反正他有。
“……”
蘇綰晚這之前已經讓阿姨收拾過了。
之前來了一寒,氣溫急劇下降。
他們一走出來,寒風撲麵而來。
謝宴寧把蘇綰晚圍巾拉好,快速繞到後麵戶門那裏帶著人上樓。
“應該早點打通的。”謝宴寧有些懊惱。
這樣就不用繞來繞去了。
進了電梯,就沒那麽冷了,蘇綰晚聞言很想說,他們才在一起多久啊。
電梯直上四樓。
暖氣已經提前開好,裏麵一點不冷。
謝宴寧把拿上來的服隨便放在蘇綰晚的帽間,想著以後要多放點在這,免得跟一樣。
看著謝宴寧登堂室,蘇綰晚想說什麽又不好說。
親眼看著隻擺了自己服的帽間多了幾套純男的服,覺自己在這的最後一空間都被謝宴寧占領了。
他真是執著於在方方麵麵侵自己的生活。
蘇綰晚從背後摟著他的腰。
謝宴寧握上的手,問:“會不喜歡嗎?”
“嗯,為什麽這麽問?”
他把人翻過來,一手摟著的腰,一手護著的後腦勺,把人在櫃門上,頭低下來:“怕你不喜歡我這麽粘人。”
謝宴寧裝可憐的本事越發高漲。
蘇綰晚還偏偏上當,明知道他在裝。
能怎麽辦呢,自己選的男朋友,總不能拋棄了。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總沒安全。
踮腳,在他上親了一下,“喜歡的。”
喜歡謝宴寧滿心滿眼是,非常喜歡。
謝宴寧呼吸略微急促,低下頭把人吻住,連啃帶咬的,蘇綰晚為了不讓自己疼,隻得張開,跟他一起嬉戲。
原來在腰間的手四遊移。
他的手指修長,幾乎能攬住一半的腰,所到之都跟煽風點火一樣,熱得蘇綰晚無力招架。
謝宴寧鬆開的,在頸側輕吻。
蘇綰晚忍著沒出聲。
大手往上移,謝宴寧啞著聲說:“手好像已經包不住了。”
蘇綰晚臉更紅。
手指已經練得很靈活,扣子一下解開,彈跳出來,白得晃人,一點紅梅更是,自然不會被放過。
輕攏慢撚都是輕的,更過分的是舌的嬉戲。
蘇綰晚心跳快得驚人。
看著悉的天花板,想推開,卻無力。
眼看手要往更過分的地方移去,蘇綰晚握住,咽了一下口水說:“沒,沒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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