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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禁區:師傅死後,我瘋了》 第99章 三死一生

“你一開始就知道怎麽打開皇城墓門,所以才一定要闖寺廟裏找那隻佛?”

    “是啊,不然師兄怎麽說要謝謝你呢?”

    蘇新年認真的說道:“沒你的話,我也要費很大的功夫,才能找到長安城裏的寺廟和這隻佛,想來也不會這麽順利。”

    顧白水微微沉默,又問道:“然後呢?”

    “你已經拿到鑰匙了,還需要我做什麽?”

    蘇新年想了想,抬眼說道:“師弟,皇城帝墓有四扇門,但未必每一扇門都是能走進去的真門。”

    “按照我對神秀大帝和上古經文的推測,這四扇門應該是三死一生,三死門一生門。”

    “隻不過我還不知道那一扇門是死門,那一扇門是生門。”

    顧白水聞言輕輕的抬了抬眉頭,說道:“你想讓我幫你認出來哪一扇才是生門?”

    蘇新年搖了搖頭:“沒有人能辨認出來神秀大帝留下的門裏,哪一扇才是生門。”

    “那你想要做什麽?”

    “一扇一扇開唄,死門不生門。”

    蘇新年說道:“雖然門開之前我不知道哪一扇是死門,但門開之後我還是能分辨出來應不應該進去。”

    顧白水挑了挑眉頭,有些疑:“這是為什麽?”

    “因為我研究了神秀大帝很久,當然不會一無所獲。”

    蘇新年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一隻災厄之對應一扇門,但在四隻災厄之裏,以城南佛和城北的那觀音最兇,百鬼和爛其實是相對羸弱的兩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顧家的兩個小姐想要拿到的鑰匙應該是城東和城西,爛百鬼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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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的能力僅止於此,一人挖爛,一人捉百鬼。”

    “但其實你我都清楚,真正的生門鑰匙其實不可能在那兩隻羸弱災厄的手裏。”

    顧白水點了點頭:“以神秀大帝的階位,如果連一隻佛都對付不了,也沒資格繼承祂的傳承。”

    “是啊,而且兩隻有鬼沒有佛的骯髒東西,哪有資格保管神秀大帝的陵墓?”

    蘇新年聳了聳肩:“們不過是白費功夫罷了。”

    “所以鑰匙一定是在佛和觀音手裏?”

    “嗯,這點我有八的把握,而且現在已經到手一個了,不如去試試看。”

    蘇新年揚了揚沾滿跡的下,對著那座幽暗龐大的皇城城門。

    “走吧師弟,在天亮之前,我們得稍微快一點了。”

    顧白水沉默了片刻,也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隻能跟在蘇新年的後,一步步的走向了那街道盡頭。

    老城長街,空曠死寂。

    在忽明忽暗的夜中,兩個心思各異的年輕人漸行漸遠,直到一起被無盡的黑暗吞噬掩蓋。

    而遠在另一側的東城區。

    一個渾汙泥和爛的黑姑娘,從山骨骸中冒出了頭。

    臉頰,撐著鏽跡斑駁的鐵鍬,費勁拉的爬出了山

    顧家大小姐本生著一臉絕秀氣的笑,但此刻卻眉頭皺,一臉的驚疑不定。

    顧姝看著自己手裏那已經斷裂兩半的玉佩,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無奈可惜的歎了口氣。

    “早知道會出意外,還是不應該回來這麽早的。”

    “神秀大帝的墓陵,的確不是我們倆小小仙臺境的修士能貪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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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姝麵憾的咂了咂,但隨即也沒停留太久。

    把自己手裏的鐵鍬抗在肩頭,縱一躍,從腳下這座怎麽也挖不到盡頭的爛骨山跳了下來。

    這麽多天,在爛山裏除了挖到一些上古時期留下來的儲袋,剩下的就是殘兵破甲。

    顧姝沒有打開一個儲袋,所以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這次回長安的計劃也不算是徹底失敗,畢竟還算是有所收獲。

    隻是顧汐的那隻紅還是遇到了不可知的危險,被留在了長安城裏,這倒是讓顧姝有點兒可惜。

    但應該也問題不大,因為顧汐那妮子本來就不喜歡這隻紅

    顧姝按照預定好的計劃,在看到玉佩破碎預警之後,就一路小跑溜到了城東門口的一間茶樓裏。

    在角落,仰起小臉,看著頭頂的夜眨眨眼睛,安安靜靜的等待著天明。

    “菩薩保佑啊,可千萬別來什麽鬼東西了。我膽子小,就幹這麽一票。”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無量天尊,阿門阿門……”

    ……

    一刻鍾後,渾模糊的獨眼青年,帶著自己後的小師弟,來到了恢弘肅穆的皇城門口。

    這裏是皇城的南門,也是佛守護的那扇門。

    “其實我覺得應該是南門,也希是南門。”

    蘇新年挑起眉頭,自言自語道:“自古宮門都是朝南開,坐北朝南也是風水習俗,有藏氣養氣的理由。”

    “但這裏畢竟是帝墓,夜城和世間的長安城算是截然相反的地方,所以也不排除北門開的可能。”

    “小師弟,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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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後幾步的顧白水抬了抬眼,安靜了片刻後搖了搖頭。

    “別那麽多廢話了,開門不就知道了?”

    蘇新年愣了一下,對於自己這個小師弟言語中的不耐和怨氣似乎有所錯愕。

    但轉念一想,他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小子應該是猜到了什麽,所以才會破罐子破摔,怨氣這麽重。

    蘇新年背對著顧白水,悄悄的瞇了瞇眼睛,詭異無聲的笑了笑。

    “我也希這座城門能開,那樣一切都會簡單許多。”

    顧白水沒什麽反應,那個大門前渾破爛的白青年卻慢慢的抬起了頭,眼中豎瞳翻起,麵變得冷漠平淡了起來。

    “畢竟我也是你的師兄,以後可能也會舍不得你啊,小師弟。”

    朱紅的皇城大門閉,蘇新年向前邁了一步,然後出右手,把手裏的那個佛頭顱丟在了門口的影裏。

    圓溜溜的佛頭顱在地麵上翻了幾個圈,最終撞在了塵封無數年的帝墓南門上。

    安靜無聲,在一片死寂中,那扇沉重恢弘的大門就這樣慢慢的裂開了一道隙。

    裏麵好像是無盡的黑暗,也是不可知的地方。

    滄桑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一縷幾乎不易察覺的帝息,掠過了城門外的兩個年輕人。

    蘇新年一頓,著這縷帝息,漸漸瞇起了眼睛。

    顧白水呼吸一滯,臉在極短的時間變得無比蒼白。他的口一陣苦悶,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急促了不

    一縷飄散了萬古的帝息,依舊是如此的恐怖悠遠,經久不散。

    顧白水立在原地,像是一塊木頭一樣的也不

    而在他麵前不遠的那個白青年,卻慢慢的邁開了腳步,走到了南城門那縷隙的前麵。

    蘇新年出了右手,在顧白水的注視下,緩慢的……合上了那扇墓門。

    夜濃厚,烏雲低垂。

    在城門的影下,穿破爛白的蘇新年慢慢的轉過了,目變得平靜而深邃,一眼看不到底。

    “很可惜,師弟,這扇門是死門。”

    顧白水抿了抿角,最終也隻是有些無奈也有些無力的笑了笑。

    “這樣啊。”

    “是啊,這對師兄來說也是一件很憾的事。”

    蘇新年沉默了片刻,然後抬了抬眼,看著那個年認真的問了一句。

    “所以,師弟,你是腐朽嗎?”

    年也安靜了許久,卻輕輕的笑出了聲。

    “你猜呢?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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