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走出房間,給藍無宴打了電話,請他派一個專業的醫療和護理團隊過來。
藍無宴問為什麽要一個醫療團隊。
阮念念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什麽?竟然有人敢砍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念念,那邊那麽危險,你還是趕回來吧!”
楚歡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阮念念很是驚訝,“歡歡?你怎麽和我舅舅在一起?”
“啊?那個……”
電話這邊,楚歡握著藍無宴的電話,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完蛋了,完蛋了!
剛才就不應該衝的。
一聽到念念遭遇危險,就沒有控製好自己,不但暴了和藍無宴在一起這個事實,最要命的是,竟然搶了這瘟神的電話!!
正在開車的藍無宴黑著臉,抿的,深邃的眸子裏翻滾著怒意。
他的視線看著前麵的路,一個眼神都不帶給的。
“那個……等我以後和你說這個事!”楚歡急忙轉移了話題,繼續勸,“念念,我早就不看好你去那種山裏,你看你,才去了幾天就遇到危險了……”
楚歡的話還沒說完,手上的手機就被藍無宴一把拿走了。
“念念,在外麵照顧好自己,你要的醫療團隊我馬上就去安排!”
藍無宴很幹脆地說道。
“那就謝謝舅舅了!幫我和歡歡說,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阮念念掛了電話,心裏還是有些疑楚歡和舅舅這麽一大早為什麽會在一起。
難道他們兩個……
腦海裏浮現出楚歡熱辣張揚的樣子,又想到藍無宴斂深沉的模樣,阮念念搖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算地球會炸,這兩個人也絕對不會在一起的。
算了,不想了,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
阮念念轉走進了病房,還要趁著黎北寒沒醒過來這段時間,幫他準備一些換洗的服。
而另一邊,楚歡忍不住又往車門的位置挪了挪。
藍無宴這大冰塊,真是快把人給凍死了。
“嗤!”
車子一個剎車停在了小區的門口。
楚歡趕邊解安全帶邊笑著,“謝謝藍總送我回來……”
“楚小姐,你現在已經是藍氏名下娛樂公司的簽約模特兒,我希你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給提供黑料,抹黑藍氏集團!”
藍無宴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楚歡的笑僵在了邊。
昨晚被人騙了!
最近,楚墨的哮越來越嚴重,國已經找不到好的治療辦法了。
聽說有個導演知道一位著名的治療哮的國際專家,就請那位導演吃飯,想問一問有關那位專家的況。
誰知道,那個導演一直給灌酒,還說什麽必須要拿出誠意他才能說。
生生把楚歡灌醉了,然後就手腳想占便宜。
是照著腦袋給了那導演一酒瓶子才逃出來的。
然後,就遇到了藍無宴。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麽,就斷片了。
早晨醒過來,就是在藍無宴的總統套房裏。
看到醒了,藍無宴就臭著一張臉讓報住址。
然後,就把送回來了。
此時,聽到藍無宴說什麽不要抹黑藍氏集團的話,楚歡就有點心虛了。
難不是昨晚斷片那段時間,做了啥不應該做的事?
不知者不罪!
無知者無畏!
楚歡重新扯起來角,“藍總您放心,看在念念的麵子上,我也不會給藍氏抹黑的!”
藍氏到最後,可都是念念的!
藍無宴冷哼一聲。
楚歡麻溜的趕下了車。
車子一個漂亮的挑頭,噴了楚歡一臉汽車尾氣,然後揚長而去。
“我去!”
楚歡抹了一把臉,憤憤地看著藍無宴的車。
這舅舅和外甥的脾氣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念念多麽溫善良!
怎麽能有這麽一個不上道的舅舅!
切!
而藍無宴也憋著一肚子氣。
昨晚無緣無故就被這個瘋人給賴上了,扯著他的服,抱著他的坐在地上,甩都甩不掉。
他隻能帶著上車。
誰知竟然打開天窗把整個上半都探出去,一路上又唱又,還說什麽是藍家大小姐的朋友,敢欺負就是在太歲爺頭上土,活的不耐煩了!
拽都拽不下來!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問住在哪裏,也不說。
他沒有辦法,隻好帶著去了藍氏名下的酒店。
他在酒店裏有一套專屬的總統套房,隻供他一個人使用。
本來打算把放在那裏,誰知道這個人本不安分,一個勁往外跑。
藍無宴隻好留下來看著。
然後,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此時把送回家,藍無宴還是一肚子惱火。
念念那麽聽話懂事,怎麽會有這麽一個放不羈的朋友!
這種朋友,還是離的遠一點兒好,不要教壞了他的乖乖外甥!
至於和簽約的事,他要回去好好調查一下,到底是誰把簽進來的!
另一邊,阮念念拎著給黎北寒買的大包小包回到了醫院。
陳一昨晚也在醫院靠了一晚上,而且不管是陸淼淼還是黎北寒住院的事,都是陳一在跑來跑去的辦理。
阮念念實在不好意思在麻煩陳一出去給黎北寒買東西了。
反正,幾年前,黎北寒所有用的穿的帶的都是打理,他所有穿的服的尺碼,都知道。
所以這一次,就親力親為,當做是對黎北寒的謝了。
剛走到黎北寒的病房門口,阮念念就聽到了裏麵有人高聲說話的聲音。
“……黎總住院了,我們怎麽能不來看看呢,這些都是給黎總的,快拿著,快拿著……”
阮念念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李嬸帶著燕兒在病房裏。
燕兒在李嬸的後,紅著臉兒,用眼睛瞄著躺在床上的黎北寒。
而黎北寒也醒了!
此時正臭著一張臉,滿臉的不耐煩。
李嬸和燕兒的手裏都拎著東西。
李嬸手裏拎著的,竟然是一隻活著的大公!
那隻大公被倒著頭用麻繩綁著腳。
那被綁起來的腳此時就攥在李嬸的手裏。
隨著李嬸的手往陳一的麵前遞,那隻大公趁機扇了幾下翅膀。
頓時,幾飄落了下來。
黎北寒的臉瞬間更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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