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溪眨眨眼,思緒被那句“雖然幾率不大”占的充斥著。
真的有機會懷孕。
可轉念一想,又小聲嘟囔:“之前那麽久沒避,也沒有啊!”
話還沒說完,的臉先紅了起來。
這話說的,好像求不滿一樣。
黎燼淵垂眸含笑的看著,片刻後,低頭吻住的,斷斷續續的說出的話能膩死人,“既然寶寶想,那我就不忍著了。”
周小溪被他抱著吻的呼吸急促,聞言,氣哼哼的去掐他的腰。
艱難的從他的吻中掙紮出來,沒好氣的反擊他:“別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嗯,小別勝新婚,是我想,我很想……”
曖昧繾綣的氣氛彌漫開來,連夜空中清冷的月亮都被到了,不知何時躲進了雲層。
缺失的那一部分到了邊,這一夜,周小溪和黎燼淵兩個人都睡的特別好。
次日周小溪被鬧鍾醒時,黎燼淵也醒了,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抱著周小溪不撒手,不滿道:“才六點?”
“嗯,洗漱收拾好去劇組,還要化妝呢!”
周小溪的手放在他的手上,語氣輕的哄:“時間還早,你繼續睡吧!”
“我爭取早一點收工,回來陪你。”
“自己待著,也不要忘了吃飯。”
安的了 男人的頭發,披上睡袍想下床洗漱。
“寶貝,早安吻。”
黎燼淵坐起,拉住坐在床邊的小姑娘。
周小溪轉頭,猝不及防看到被子從男人的口落到小腹,超級標準的倒三角材大喇喇的映眼簾。
他的脖子和口還有曖昧到極致的齒印和紅痕。
愣神的功夫,黎燼淵湊過來來堵住的。
他的吻兇猛又激烈,吻到彼此呼吸急促,許久後才鬆開,“快去洗漱吧!”
周小溪麻麻的,不用都能覺到腫了。
想說他幾句,可又舍不得,想他,他又何嚐不是呢?
了瓣,板著小臉警告,“不許親起來就沒完,腫了不能見人……”
“好!”
黎燼淵乖乖的答應,起床穿服陪去洗手間洗漱。
……
過年這天,劇組照常拍戲。
中午,導演才停,“行了,今天就拍到這裏了。”
演員卸妝換服,各自去忙。
潘玉回家過年了,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在接送周小溪。
收到消息他就來了,等了一會兒,看著人過來,立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想回酒店,還是想出去玩兒?”
“過年,除了餐廳應該都放假了吧?”周小溪係好安全帶,“還是回酒店好了。”
忙著拍戲,每天都把黎燼淵自己放酒店,很想回去陪他,就算什麽都不做,隻待在一起就好。
想到這裏,小姑娘扭頭看向駕駛位的男人,“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
黎燼淵和的想法差不多,難得能有時間互相陪伴,回酒店待著也好的。
車子啟,開向酒店所在的方向。
周小溪忽然想到:“我們晚上吃什麽?今天過年,現在還能訂到餐廳嗎?”
“晚飯我提前訂了。”
黎燼淵提前訂了年夜飯, 到時候會有人送到酒店來。
到酒店,沒回周小溪的房間,黎燼淵牽著人直接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看他刷房卡開門,周小溪瞬間明白了,“有高級套房不住,又跟我普通的小套房?”
頂層的總統套房是普通套房的好幾倍,房間裏麵一塵不染,一看就沒人住過。
突兀的是,房間的地上放了一堆東西。
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袋子有序的擺放著。
周小溪掃了一眼最前麵的那個袋子,記得那是個很有名氣的手表的牌子。
有點懵,拉了下男人的袖,問:“這些是哪來的?”
“給你的新年禮。”
黎燼淵牽著,來到櫃前,拉開櫃,“還有這些服,也是給你的。”
周小溪:“……”
呆愣愣的看著櫃裏掛著的服,除了外穿的,還有不睡。
張張合合,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把我當換裝娃娃嗎?”
黎燼淵了小姑娘的頭發,“其他明星有的,我家明星要有。其他明星沒有的,我家明星更要有。”
“不知道給你春節禮好,索就看著給你準備了點。”
他說著話把那些東西拿出來放在床上放,“這裏麵有手表,包,首飾……都不貴,給你日常換著用。”
東西是黎燼淵待著沒事的時候去逛商場,覺得適合周小溪買的。
在他看來,價錢真的不貴,也就是幾千塊 ,幾萬塊的東西,給小姑用一用而已。
孩子收到禮會開心,周小溪也一樣,抱著黎燼淵親了親他的下,臉上表懊惱:“怎麽辦?我沒給你準備禮?”
“之後補給你可以嗎?”
“沒關係,你在我邊就是給我最好的禮了。”
男人垂眸看,漆黑的瞳仁中滿是深,周小溪與他對視,兩人眼中映著彼此的臉。
此時正好,金黃的灑進房間,黎燼淵周仿佛染上一層暈。
周小溪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踮腳去吻他的。
男人微微低下了些頭,抱起配合著吻回去。
曖昧漸漸加深,直到周小溪呼吸不上來,黎燼淵才放開,抬手抹了抹小姑娘紅豔潤的,男人低笑:“再親就忍不住了。”
周小溪臉紅,不自在的抿,“不理你了,我去拆盲盒。”
黎燼淵失笑,去客廳拿了個靠墊給周小溪,“慢慢拆,我去打電話,讓前臺送午餐來。”
“嗯。”
東西是真多,一直拆到午餐送到都沒拆完。
吃過午飯,黎燼淵陪著周小溪繼續拆。
“回去的時候怎麽拿?”
拆完盲盒,看著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盒子,周小溪又有點發愁,“這麽多,估計要裝好幾個箱子了吧?”
“坐我們自己的飛機回去,再多東西都可以帶回去。”
黎燼淵起,去收拾東西。
收拾好之後問還坐在靠墊上的沒的周小溪:“寶貝,今天我們在這裏睡好不好?”
沒事做,安靜下來,周小溪也有點困,聞言點了點頭。
得到回答,黎燼淵去拿自己帶來的床品,手腳麻利的開始換床單被套。
周小溪起來想去幫忙,被他攔住,“我自己可以,乖,你去換睡,回來就能睡了。”
“好吧!”
黎燼淵和周小溪在一起快兩年,親的事沒做,事後換床品又是極其私的事,他不可能讓別人做。
一直以來都是他親自做的,早就做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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