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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寵愛,燼爺想結婚快想瘋了》 第74章 開啟同居生活

黎燼淵下意識的想把手挪開,剛一被護士阻止,“別。”

    “藥還沒上完呢!”

    看向周小溪,“小姑娘,你過來,幫我按著你對象的手。”

    周小溪:“……”

    “哦!”

    黎燼淵勾著角,笑的晦。

    周小溪按著他的手,護士在旁邊上藥,邊包紮,邊提醒:“他這個手都見骨了,傷的有點嚴重。你們回去以後千萬要注意,不能,免得把好的傷口崩開。”

    “還有,傷口沒愈合前,不能水,免得染。”

    周小溪點頭如搗蒜,“我知道了。”

    剪斷繃帶,收好東西,護士笑道:“年輕恢複的就是快,下午你們就可以出院了。”

    周小溪輕笑,“麻煩了。”

    護士笑了笑,“沒事,我是這裏的護士長,有什麽需要按鈴就行。”

    “我知道了。”

    說了句好好休息,護士長就推著小推車出去了。

    回到護士站,被團團圍住,幾個小護士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護士長,6 號病房的那一男一真的是嗎?”

    “那個男的真的好帥啊!他的臉完全不輸大明星!甚至比明星還好看……”

    “那個孩兒也好看,果然好看的人找的對象都是好看的。”

    “半個上午,你們誰沒在 6 號病房門口晃悠幾趟?”護士長板起臉,“長得帥也不是你們的,一個一個的,趕給我幹活去。”

    小護士一哄而散,幹活也沒耽擱八卦。

    病房

    黎燼淵自知理虧,他看著周小溪,好半天才低低的開口:“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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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要拆開紗布,數一數一共了幾針?”周小溪氣急敗壞,“萬一那把刀削鐵如泥,你的手還能在嗎?”

    “你的命,我賭不起。”黎燼淵蹙眉,抬起手脖子上的細小的痕,“一隻手換你的命很劃算,就算失去了也沒什麽。”

    他這話一出,周小溪的心裏仿佛被倒了一鍋熱油,劈裏啪啦的炸個不停。

    在他的心裏這麽重要嗎?

    從小到大,沒人像黎燼淵這樣把當珍寶一樣對待。

    在的家庭裏,除了兩個姐姐對不錯外,父母、弟弟對更多的是榨。

    這還是第一次,讓切切實實的會到被偏,被保護。

    見周小溪呆呆的不吭聲,黎燼淵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麽話,他忙解釋:“不喜歡聽嗎?我不說了。”

    “沒有。”

    周小溪斂眸,極力把心裏湧出的酸下去,“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下次不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沒辦法回報。

    打完點滴,下午,醫生過來簡單的看了看,確定沒什麽問題就允許他們兩個出院了。

    易銘開車過來接的,兩人上車後,他問:“燼爺,周小姐,咱們去哪?”

    周小溪:“別墅。”

    黎燼淵:“公寓。”

    易銘啟給車打火的手頓了下,小心翼翼的看向黎燼淵,但卻把車子的導航要去的地點改了別墅。

    途中,黎燼淵發現地方不對,他盯著易銘,涼涼的問:“怎麽是去別墅的路?”

    “周小姐說去別墅。”

    黎燼淵接下來要說的話,就這麽被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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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他才斟酌著對周小溪說:“你不是要上課嗎?別墅離你的學校太遠了,上學不方便。”

    “把你送回去,我就回學校了。”周小溪指著他的手,叮囑道:“你自己多注意一下,洗漱換服不要到傷口了。”

    黎燼淵以為會留下陪他。

    沒想到,人家本就沒那個想法。

    抿,他舉起纏著繃帶的右手,“我這個手不能,左手有很多事都做不了。”

    “比如係扣子,打領帶,刮胡子,洗澡……”

    不用黎燼淵說,就是周小溪自己也覺得剛剛的話說的不太好。

    他是救的傷,不能把這件事當理所當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垂眸思忖片刻,抬眸,“我還要上學,你要是想讓我照顧的話,隻能跟我去公寓住了。”

    “嗯,我跟你去公寓。”

    黎燼淵忍不住勾起角,怕周小溪看到,又極力的角揚起的弧度。

    “得提前跟你說啊,快期末考試了,這段時間我很忙,可能會那麽多時間照顧你。”

    “要不,你還是找易特助吧!”

    “不行,我每天都要去公司。周小姐,還是你照顧燼爺吧!”

    說完,易銘在心裏瘋狂的笑,燼爺好不容易有個追人的機會,他可不去添

    識破他的小心計,黎燼淵跟著附和:“易銘沒時間,他要替我管理公司。”

    說著話,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周小溪問他,“你有什麽要拿過去的嗎?服,子什麽的。”

    “沒了,服,刮胡刀之前都拿過去了,”黎燼淵想了想,“你那裏沒有醫藥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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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藥箱拿過去吧!換藥方便。”

    易銘進去拿藥箱,把兩人送到公寓後就離開了。

    黎燼淵沒說錯,他不要管柏林集團的事,還要盯著黎家那幾個人。

    回到公寓,看看時間,已經快傍晚了。

    周小溪在冰箱拉一圈,什麽菜都沒有。

    出來問黎燼淵,“晚上想吃什麽,我出去買菜。”

    “不用你做,我人送餐過來。”黎燼淵拉住,兩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腦震,應該多休息。”

    “那,好吧!”

    “想吃什麽,我打電話。”黎燼淵拿出手機。

    周小溪說了幾道很清淡的菜。

    男人打電話時又加了幾道周小溪喜歡吃的。

    電視開著,他們在餐桌上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

    從出院到現在,他們兩個都察覺到了,彼此之間相的氣氛變得溫馨,不那麽劍拔弩張了。

    像是相了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心態平和,彼此遷就照拂。

    八點多,周小溪拿著保鮮從廚房出來,“我先幫你把手裹上。一會兒進去,你自己注意一下,否則沾水就遭了。”

    黎燼淵乖乖點頭,溫順的如同小貓一樣:“知道。”

    周小溪沒進去幫忙,自己回主臥房間洗澡去了。

    洗漱完出來,給男人吹頭發,換藥。

    饒是上午看見過傷口了,晚上周小溪親手拆開紗布,再看到傷口時,還是會忍不住心悸。

    像一隻大手要把的心髒碎一般,又悶又疼。

    “疼嗎?我盡可能輕一點。”周小溪撒藥的手輕輕的抖了抖,很怕男人會疼的不了。

    “沒事。”黎燼淵眉眼溫,“不用那麽小心翼翼。”

    塗好藥,重新纏上幹淨紗布,固定的時候,周小溪的作更輕了。

    作極其認真,暖白下,穿著保守的純棉睡羽般的睫,在眼瞼留下一小片剪影。

    “好了。”周小溪拍拍手,“你要不要先回房間去休息?”

    “你呢?”黎燼淵目灼灼的看著,“不睡覺嗎?”

    “我想再看會書。”

    周小溪拿起茶幾上的《明未來》,“一月份中旬,我要進組拍戲,得抓時間揣。”

    黎燼淵一改之前霸道的態度,語氣溫和中帶著商量,“你的頭還要多休息,明天再看不行嗎?”

    頓了下,他又問,“我什麽也不做,還能去你的房間跟你一起睡嗎?”

    “像……那天,那樣。”

    周小溪知道他的意思,他說的是他開鎖,溜進房間那天。

    有點懷疑,這個狗男人是不是仗著手傷,提出跟睡一張床的不合理條約。

    想拒絕,但想到他的手,拒絕的話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睡一張床而已。

    以前也不是沒睡過。

    負距離都接過了,還有什麽可矯的。

    “行,隻要你不怕我到你的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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