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凈化歷史，眾懵

「不是要跟我一戰嗎？為何要逃？」李素志得意滿，悠悠問道。

黃金尿下端已經徹底沉黑暗河流里，上端跟李素斷開了連接。

「本座發誓，必弒殺你！」黑暗狼頭懸立在黑暗河流之上，冷戾地瞪著李素，咬牙吼道。

李素恢復人形，立在大裂之上，雙手背負在後，「能夠沐浴朕之龍尿，大概是你此生最榮耀之事，好好沐浴吧，品味朕的恩澤。」

「啊！啊啊！啊啊啊……」黑暗狼頭滿臉猙獰，瘋狂嘶吼，狀似瘋魔。

李素淡然一笑，看向天祖、地祖、玄祖、黃祖四靈，說道：「如果黑暗生靈，都是這種程度的話，我覺無需邀請域外強者，我一人就可滅殺它們。」

天祖苦笑道：「它，最多算是一條看門狗。」

「看門狗？」黑暗狼頭再次怒了，狠戾地瞪著天祖，「一道殘靈螻蟻，也敢對本座不敬？」

「看門狗…」李素想了想，說道，「將來，邀請域外強者前來此地之前，我需要先跟黑暗生靈戰一次。」

「先回去再說吧。」地祖輕聲道。

「好。」

「……」

黑暗狼頭盯著上空忽然消失的五道螻蟻影，猙獰可怖的面孔漸漸恢復。

「凰那傢伙，傳來的消息並不準確。」

黑暗狼頭皺眉。

它所見到的化龍螻蟻，要遠比黑暗凰描述的強大。

甚至，即便剛剛那化龍螻蟻真的深黑暗之淵，它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讓其沾染黑暗冥土的氣息。

「他跟我對擊之時，似乎還有另外一道靈出手…」

黑暗狼頭陷了回想當中。

…

祖城中央，地下地宮。

「小友，先進化神池裏泡泡。」天祖叮囑道。

李素的靈一晃，剎那間出現在化池裏，跟自己的雪鱗蛇形態一起浸泡在化神里。

「沒什麼覺。」李素吐槽道。

「有我在，你肯定沒事的。」祖竅里的火靈兒也吐槽道。

「呵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地祖微笑道。

泡了一陣，李素靈回歸祖竅之中，雪鱗蛇形態的軀恢復人形，輕輕一躍，跳出了化神池。

天祖、地祖、玄祖、黃祖一同邁步，閃進化神池裏，也浸泡起來。

李素跟丹田祖竅里的諸略作通，確定大家都沒事後，稍稍鬆了口氣。

「說說看，你都經歷了什麼。」羲娥好奇詢問。

李素微微頷首，傳音至丹田和一些藏人的竅里，跟眾分這次經歷。

他沒有任何的瞞，包括自己撒尿，也都一併炫耀。

「就一頭狼狗啊。」羲娥、香綉都有點失，們是第一次接黑暗冥土的消息，都以為黑暗之淵那裏會很恐怖呢。

「那裏其實很詭異。」火靈兒的聲音在李素的丹田、竅里響起，「那條黑暗河流，一直在影響這方天地的法則。」

「法則？」眾人詫異。

白龍道：「這是侵的開始，之前火祖用墨水比喻黑暗冥土，比喻的很形象。」

「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羲娥看向白龍，很敏銳，察覺到白龍話中有話。

「修鍊合擊之技，凝聚金鱗巨龍，化為天地間的橋樑，通兩方天地，接引域外強者，就我所知的每一次，都功了。」白龍輕聲道，「但那些生靈，卻都死了。

他們其實並非因為接引域外強者而死。」

「那是因為什麼？」李素眉頭微皺。

「凈化瀰漫在這方天地的墨。」白龍說道，「你們難道就沒疑過，為何你們人族的史書，沒有記載過黑暗冥土侵這件事？」

「我曾探尋過。」羲娥沉道，「但最終，所有的一切，都指向祖城這裏，而我沒有把握，在祖城來去自如。」

「龍兒，別拐彎抹角，直接說答案。」李素傳音催促道。

「凈化墨的時候，關於黑暗冥土的記憶，也會被凈化抹除。」白龍輕聲道，「人族的史書，其實一直在斷層。」

「難怪…」李素輕語，想通了一些事。

在過去，他總有一種覺，這方天地的人族歷史，似乎並不長久…可偏偏，是金鱗門，就有六千年的傳承史。

.

在化神池裏稍作浸泡，天祖、地祖、玄祖、黃祖四靈各自回歸六丈雕像軀之。

「小友，莫要小瞧黑暗冥土。」天祖沉聲道，「小友得了金鱗門的傳承，當知那傳承有多強大。

如果黑暗冥土不強，那留下這傳承的先賢強者，自己就能解決黑暗冥土了。」

「我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那位有多強大。」李素道，「我只是一直想不通，為何我不能比整片黑暗冥土強？

我的無敵之心告訴我，我可以勝過一切。」

「還是那句話，這涉及到因果。」天祖無奈道，他倒是理解李素心思的。

曾經的他，也有一顆無敵之心，也認為單憑自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但在因果面前，再強也無用。

「那就超因果。」李素淡淡道。

「超因果？」天祖、地祖、玄祖、黃祖皆是一怔。

黃祖沉道：「小友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李素看向黃祖。

「你的一滴，在不離開你的況下，有可能比你還重嗎？」黃祖問道。

問完，他補充道，「我的意思是，這滴，仍舊屬於你的一部分。」

「可以。」李素不假思索，直接道。

「可以？」天祖、地祖、玄祖、黃祖全都怔住，齊刷刷地盯著李素。

「只要除去這滴之外，我的重量低於零就夠了。」李素角勾出一抹弧度。

「重量低於零？」天祖、地祖、玄祖、黃祖都是一臉懵。

玄祖遲疑問道：「重量如何低於零？」

「……」

祖竅里的火靈兒，丹田氣海里的香綉、羲娥、白龍、阿珂等，以及竅里的巫祖玄冥，也都十分好奇。

剛剛，在黃祖提問時，們都思考過這個問題，都認為，的一滴，是絕對不可能比更重的。

只要這滴，還屬於，那這滴，就永遠不可能比更重。

一滴，永遠都要小於加這滴……這是真正的常識。

聽到李素說『重量小於零』…眾也都愣住了，腦海里浮現了跟天祖、地祖、玄祖、黃祖一樣的疑問：

重量怎麼小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