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很晚,唐阿姨照顧小糖糖一整天,已經很累,姜星不想再醒。
拿了換洗的服,走進浴室,不忘從里面鎖好門,免得節外生枝,又被人鉆空子。
洗完澡,穿著睡走出來:“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傅庭洲嗯了聲。
窗外忽然響起一聲可怕的悶雷,暴雨猝不及防落下來。
他停頓腳步:“雨有點大。”
“星星,我能不能在這里住一晚,我睡客廳沙發。”
姜星去客廳里,從柜子里拿了一把傘給他:“你不是有車嗎,這里回你別墅又不遠。”
他沒接過那把傘:“裴琛說霖霖晚上要注意觀察,萬一他有況,我可以隨時送他去醫院。”
他各種找借口,就是不想走。
姜星的手機在響。
走回房間接電話。
傅庭洲聽見是秦越打來的,雖然這時間有點不合適,但他并不擔心秦越。
畢竟秦越不像陸硯辭,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于是他安心地走進浴室。
“你等一下阿越。”姜星回過頭,果然浴室里傳來水流聲。
閉了閉眼,沉沉地嘆口氣。
趁不留神,這人真能鉆空子!
“怎麼了星星?”電話那頭,秦越擔心地問。
“沒事,你繼續說。”
聽到秦越的話,姜星震驚,不由得握手機:“你確定嗎?真的是他?”
秦越分析一通后,說道:“不過說實話,再往深了查,以我的能力未必能查到更多的事。星星,如果你不想讓周家知道,也不想麻煩陸總,要不要找姓傅的?”
以傅庭洲的本事,想弄清楚這點事,應該不難。
“這件事他不能知道,阿越,不管能查到多,你再試試看,麻煩你了。”
掛電話后,姜星陷沉思。
的親生父親楚良程如果還活著,那這麼多年,他為什麼要躲起來?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得太神,都沒注意到后有人走近:“你要查什麼?”
姜星嚇一跳,猛地轉。
傅庭洲圍著浴巾,手里正拿著巾頭發:“你剛才說不能讓他知道,是指誰?”
“你干嘛聽我講電話?”
“還有!”
盯著他腰間的浴巾,姜星氣紅了臉:“誰讓你在這里洗澡的?誰讓你用我浴巾的?”
一次次的,用上癮了還!
傅庭洲原本還裝模作樣找借口,這會兒連理由都懶得編造,厚臉皮說道:“我上洗干凈的,不會把你浴巾弄臟。”
“秦越這麼晚打電話找你,是有重要的事?”
直覺告訴他,剛才口中的那個“他”,指得應該就是自己。
“我的事沒必要跟你代,你管。”姜星打開房門,“你出去,要睡就睡客廳。”
傅庭洲站著沒,一臉平靜地說:“我睡客廳沒問題,不過家里畢竟還有唐阿姨,如果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我,我怕會嚇到。”
他現在全就這麼一條浴巾,什麼都沒了。
姜星恨不得給他拽下來。
見他一副厚臉皮的樣子,是真的忍不了,走過去,當真手給他拽掉:“唐阿姨這把年紀,沒那麼容易被你嚇到。”
“你出去!”
“你真要我這樣出去?”他站在面前,毫無遮掩、毫無所謂。
姜星視線始終沒有移,可余還是瞥見了什麼,一張臉漲紅,把浴巾扔還給他:“傅庭洲你干什麼又這樣,你還要不要臉?”
“我怎麼了?”
他口氣悠悠,慢吞吞圍上浴巾,忽然俯在耳邊。
簡直一通污言穢語,還故意到。
姜星聽不下去了,更害怕被他到,轉一把推開他:“你別說了。”
見臉紅得要滴,傅庭洲微微揚起角,要笑不笑的:“我說錯了?難道不是?”
他握住的手,:“星星,今晚讓我睡床上,好不好?”
說不好,他便纏著不放,又問一遍。
問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的氣息無孔不地侵襲在上。
姜星仍舊回答不好,可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