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幾步的路程,歐諾已經擺好了飯菜,見我們進去,笑道,“今天真熱鬧,我好久沒有這麼多人一起吃過飯了。”
拿了碗筷,我見穆深好像沒下來,不由看向歐諾,“你穆總了?”
點頭,臉有些紅道,“他一會下來。”
看著不正常的樣子,我有點懵道,“怎麼了?”
笑了笑,還是有點尷尬道,“先吃飯。”
大概兩分鐘,穆深換了一服下來,見到傅景洲倒也不奇怪,反而練的問候了一下,便一起坐了下來。
我突然有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好像不知道。
“時念,你七夕打算怎麼過?”
歐諾突然開口,讓我一時間有點懵,抬眸愣愣看著。
朝著我笑笑道,“你是不是沒有人陪著你過?要不你問問傅總,你們兩一起?”
我愣住,“這人干嘛?”
穆深抬眸看了看,沒多說,倒是陳易道,“好像明天就是七夕了。”
“對啊,明天還是周末!”歐諾開口,將注意力轉移到穆深上,開口道,“穆總,有人約你嗎?”
穆深是個清冷的人,淡淡看了看道,“沒有!”
歐諾想都不想就道,“那我把你預定了。”
“咳咳……”穆深一時間激烈的咳嗽了起來,有些慌的手去拿紙巾。
歐諾將紙巾遞給,臉上帶著幾分無語道,“喝杯水都能嗆著,又不是小孩子!”
我不由憋了笑,第一次見那麼清冷斂的穆深失了優雅,意外的。
察覺有目看向我,我不由抬眸,對上傅景洲的漆黑深邃的目,我一時驚了一下,差點打翻了一旁的水杯。
“你們干嘛呢?一個個躁躁的。”歐諾見我這樣,不由叨叨起來。
我扯了抹笑,干咳了幾聲,有點尷尬了。
過了一會,歐諾嘆氣道,“時念,你啥時候搬到我那邊去住?我一個人住,實在太無聊了,你要不趕搬過去!”
我愣了一下,頓了頓道,“嗯,等過幾天,這兩天剛接手項目,有些忙!”
穆深微微愣了一下,開口道,“你打算搬出去?”
我點頭,后知后覺的想起來琳達之前好像說,穆深不太喜歡家里有保姆,所以基本都是助理或者書過來。
一時間倒是有點愣住了。
小腹有些微微的疼,我不由蹙眉,歐諾起從冰箱里拿出冰好的西瓜,開口道,“大家嘗嘗,我新學的冰鎮西瓜,嘗嘗味道。”
八月的天,喝一杯西瓜是極好的,我不由也喝了幾口,口腹之得到巨大的滿足。
大家閑散的聊了一會,穆深似乎有話和歐諾說,兩人去了后院。
陳易有事被走了,留下我和傅景洲,有點尷尬。
我起準備收碗,見傅景洲目有些怪異的看著我,我一時間有些心慌道,“你……要不在客廳里休息一會?”
他沒開口回應我,只是面淺淡的起將桌上的碗筷都收進廚房里。
畢竟是客,我想阻止,但見他目沉沉的,一時間倒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好自己低著頭去洗碗,水還沒放出來,我就被他拉到一邊了,“站著,我來!”
隨后,見他修長的手指開始收拾廚房,我一時間有些忐忑。
想要上前去幫他,但是被他的眼神攔住了,就這麼站著,著實尷尬。
我想了想道,“你怎麼突然搬到這邊來住了?不是馬上就要回京城了嗎?”
他側目看我,目清冷,“你不喜歡我留在這里?”
還真不是!
我搖頭,“京城事多,你在這邊的事,似乎已經辦完了。”
“所以呢?”他低頭洗著手里的碗筷,作看上去十分嫻。
我總覺得他是沒想和我說話,索不接他的話了。
默默站在一旁等他洗完,將紙巾遞給他手,他隨手接過,然后莫名其妙的又回去了。
在冰箱里找東西,我有點疑,問他,“你找什麼?”
“蛋!”
“找蛋干嘛?”
他把紅糖也拿了出來,淡淡看著我道,“沒有覺得肚子不舒服?”
我愣了一下,沒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道,“有一點,但是關蛋什麼事?”
他抿,淡淡道,“去房間把服換了,家里有備用的嗎?”
我愣住,尷尬了,就算再傻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下意識的朝著后看去,子上染了大片,很明顯,我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剛才只是覺得肚子有些疼,但沒想到會是姨媽,畢竟我好像前面兩個月一直沒有來,我不記得時間是什麼時候了。
一時間愣住,臉有些紅,見我有些茫然,他微微嘆氣,“去換了,一會我去買!”
我也顧不得多想了,直接轉上樓。
但是還沒出廚房,外面就傳來穆深和歐諾聊天的聲音,他們兩個回來了。
我驚出一冷汗,回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傅景洲。
他還算淡定,將上的黑西服了下來,開口道,“天氣涼,服多穿一些!”
歐諾和穆深過來,見此,歐諾笑瞇瞇道,“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我尷尬的扯了抹笑,開口道,“我回臥室里換一厚一點的服。”
好在傅景洲的西服寬大,他高修長,自然服也要長一些,剛好能遮住。
回到臥室,我換了服,家里沒有備用的姨媽巾,剛才上來太急,忘記拿手機了。
不由坐在馬桶上發愁了。
“咚咚!”臥室門被敲響,我起去開,是歐諾。
將手中的衛生棉遞給我,笑得一臉曖昧,“你們夫妻還有默契的!”
我抿,接過衛生棉去洗手間換好,出來見坐在床邊發呆,不由道,“你和穆深去后院聊什麼了?”
“聊人生,你信嗎?”嘆氣,覺似乎不太開心。
見此,我不好多問,淡淡道,“原本我是打算搬到你那邊的,但是現在看來,估計不行,我答應穆深,一日三餐的。”
點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