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們走了。”
江晚看著離開的小高還有拓跋野,剛才自己真的是太沖了。
這下好了,晚上又要被折磨了。
江晚走進馮娟的屋子,看到馮娟正拿著自己做的拐杖走路。
“大姐,你這是自己弄的。”
“是呀,我想著我好的差不多了,不能一直這樣呆著,就想自己走路試試。”
江晚扶著馮娟坐了下來。
“馮大姐,你這可不能太著急了,萬一沒恢復好,到時候再留下病就完了。”
馮娟看著江晚,想起了剛才的拓跋野。
“大妹子,剛才那個首長是你的丈夫?”
“嗯,是的。”
馮娟笑著點點頭。
“大妹子,你好有福氣呀,那個首長一看對媳婦就好。”
“哪里好呀,整天擺個臭臉。”
馮娟看著江晚一提到拓跋野,就有些害的樣子。
看來這兩人是真的相親相,真是讓人羨慕呀!
“大妹子,我留在島上不會給你造什麼影響吧,要是不行,我好了,我就走。”
二丫一聽媽媽說要走。
立馬走到江晚跟前,“小姨,我不想離開這,我喜歡這里。”
江晚二丫的頭。
“乖二丫,小姨不會讓你走的,小姨會努力的,你自己去玩吧。”
江晚看著馮娟。
“大姐,這事你別擔心,我來搞定,你們就安心在這呆著吧。”
馮娟點點頭。
“有人在嗎?”
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江晚聽到后,立馬走了出去。
竟然是胡營長來了。
“胡營長,你怎麼來了?”
“嫂子,首長讓我過來送大米和白面,還有咱們種的菜。”
這個拓跋野,算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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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胡營長。”
胡營長跟在江晚后面,走進了屋子,把東西都放在了廚房。
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也是第一次見馮娟。
他微微點點頭,也算是打招呼了。
馮娟看到給自己送東西的軍,立馬站了起來。
“謝謝,謝謝軍同志。”
胡營長聽到馮娟謝謝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是首長讓我送的,不用謝我,嫂子,那我走了!”
“好的。”
江晚看著離開的胡營長,這人不錯,要是能有個孩喜歡他就好了。
“大姐,這下吃的,你不用擔心了,這些面,大米,還有菜至能吃一個月了。”
馮娟看著滿地的菜,激地點點頭。
“謝謝,謝謝你們。”
“大姐,別那麼客氣了,等你好了,可是要幫我干活的。”
馮娟點點頭。
一整個下午,江晚都留在了馮娟這里。
想著晚上回去,又要陪那個臭男人,就不想回去。
“大妹子,你快點回去吧,天都要黑了。”
江晚看看外面,確實已經有些黑了。
自己再不回去,拓跋野肯定會過來抓人。
“大姐,那我就先走了。”
“好,注意安全。”
江晚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看著不遠的海邊,海浪不斷翻滾著,看來今天晚上又是刮大風的日子。
拓跋野在食堂吃完飯,早早的就回到了家里。
可是回來后,并沒有看到江晚。
這人,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難道是為了躲自己?
拓跋野走到門口,站在大門那,看著遠亮燈的營房,還有亮著燈的周連長家。
可是都沒有看到江晚的影子。
因為天黑了,拓跋野心里有些煩躁。
這海島上,雖然有很多人,但是要是出現個什麼小,肯定會把江晚嚇到。
不行,自己得出去找一下江晚。
就在拓跋野叼著煙,準備出去的時候。
江晚苗條的影,逐漸出現在了拓跋野的視線里。
看到人以后,拓跋野笑了。
本來也就二分鐘的路程,江晚直接走了五分鐘。
等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拓跋野。
“你怎麼在這?”
“等你呀,你去哪了?”
江晚不想搭理拓跋野,自己往里面走。
拓跋野則是跟在的后面。
“啊。”
拓跋野一下子把江晚從后面抱了起來,然后抱著開始轉圈圈。
“你干什麼?拓跋野,放我下來。”
“我不放,你不搭理我,我就一直轉圈圈。”
拓跋野的力氣很大,一直抱著江晚轉。
“搭不搭理我,嗯。”
“不要,哈哈哈,你弄得我好。”
拓跋野看江晚笑了,他也笑了。
“開心嗎?”
江晚閉著眼睛,著被男人抱起來轉的覺。
不自的說出了“開心,”兩個字。
不知道轉了多久,拓跋野把江晚放了下來。
然后又把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拓跋野,你怎麼一直在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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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野知道江晚是暈了,這人,還真是脆弱。
“是你暈了,我可沒。”
江晚是真的暈了,靠在拓跋野前,“你抱我回屋子離去。”
拓跋野笑著,把江晚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你這質可太脆弱了,明天早上起來跑5公里去。”
“不要,我不要跑步。”
江晚一直閉著眼睛,然后被拓跋野抱進屋子里,放到了床上。
“我,還是好暈呀!”
拓跋野蹲下,給江晚把鞋子了。
“還暈呢?”
“嗯,好暈好暈。”
拓跋野掉自己的外套,“那我去給你倒杯水。”
江晚看著離開的拓跋野,角出一狡猾的微笑。
今天晚上就這樣混過去也好,嘿嘿嘿。
拓跋野端著一杯水,來到了床前。
把江晚扶著坐起來之后,給喂水。
江晚假裝頭暈,連眼睛也不睜開,希可以蒙混過關。
拓跋野給江晚喂完水以后,自己則是了子,躺在了旁邊。
“好沒好點,要不去老秦那看看。”
“不要了,我睡一晚上就好了。”
拓跋野點點頭。
看著江晚還穿著白天的服,他準備幫江晚把外了。
江晚本來就想這樣睡了,哪知道這個臭男人要給自己服。
“你干什麼?”
“幫你把服了,要不然這樣睡不舒服。”
江晚抓住拓跋野的手,“不要,我就這樣睡就好了。”
“不行,會不舒服。”
拓跋野掙開江晚的手,給把服扣子解開,又扶著起來,掉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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