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深淡淡看了我一眼,隨后笑道,“傅總真的憐香惜玉的,這種事應該是我先想到才是,哪里應該讓陳特助去買,應該讓琳達去買,順便給時書買一點涂抹燙傷的藥,孩子的傷疤,無論留在哪里都不好。”
琳達站了起來,開口道,“對了,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我去買。”
說完,一溜煙就走了。
我看向穆深,微微扯了抹笑,開口道了一句,“謝謝!”
他挑眉,“不用!”
陳易回來的時候,將手里的袋子遞給了周然兮,開口道,“周小姐,我扶著去你理一下?”
周然兮搖頭拒絕,“不用,謝謝你陳特助,我沒事,一會就吃飯了,吃完飯再弄。”
琳達回來的也快,陳易前腳到,就跟進來了,將一盒燙傷的膏藥遞給我道,“我先去洗手,一會給你涂!”
剛走,穆深就將我手里的藥膏接過去了,順勢拉著椅子坐在了我邊,開口道,“我給你涂!”
發什麼神經?
不等我反應,他已經拿出了藥膏,藥膏里有棉簽,他出藥,拉著我將我手放在他上,給我抹藥。
琳達洗完手出來,見他給我涂藥,驚道,“穆總,你怎麼……”
“有什麼不妥?”穆深抬頭,一雙黑眸淡淡的看著。
“沒,都好的!”琳達扯過紙巾手。
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菜雖然點了,但是還沒上菜,穆深給我專心涂藥,傅景洲是冰山臉,他不說話,大家都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我有些如坐針氈,被幾個人看著,不由了一把冷汗,倒是穆深,一臉的淡然,好似跟他沒有關系一樣。
了藥,他還直接拉著我的手吹了吹,作十分溫的開口道,“應該不會留疤,晚上我們回去,我給你再涂一次,幾次就好了,晚上就不要水了,想要做什麼讓我來就行!”
這話過于曖昧了,傅景洲冷的目落在我們上。
周然兮很適合的問了一句,“穆總和時小姐住在一起嗎?”
穆深倒是像是很自然的點頭道,“嗯!”
傅氏的兩位員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倒是開口道,“穆總對時小姐真好,你們兩個人一看就是很好的,又能在一起共同工作,互相照顧,真是讓人羨慕。”
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想要開口解釋,但只怕說了話,反而顯得有些故意解釋的意思。
索沉默了,好在此時服務員上菜,大家都轉移了話題。
一段飯下來,傅氏的兩個員工就直接把傅景洲和周然兮組了一堆。
好不容易吃完飯,傅景洲還有會議,原本說是要讓陳易送周然兮回去。
但是陳易還有別的事,琳達直接開口說讓我送。
我都沒有拒絕的機會,就被琳達推上了車子。
車上,周然兮沒開口說話,不說,我自然也不會開口。
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你離開傅總,是因為我?”
我愣了一下,搖頭,淺笑,“不是,和別人沒有關系。”
扶著膝蓋,大概是因為車里空調太低,有些冷,我按了空調,調高了溫度。
“你還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所以自己走了,說起來,你這樣也不算討厭。”開口,淡淡看了一眼我調高了的空調開口道,“謝謝了!”
我淺笑,沒和計較這事,只是道,“一會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連續扭到兩次,可能傷得重的。”
點頭,倒是一點都不客氣道,“行,反正你也沒事。”
到醫院后,醫生說的腳是韌帶拉傷,需要在家里躺幾天,開了藥和涂抹的。
“你一會送我回去吧,我打車不太方便!”開口。
也確實,醫院打車不方便,我點頭,應了。
車上,琳達打來電話,“怎麼去那麼久?怎麼了?”
“沒有,我帶過來醫院了,開了藥,你和穆深說一下,我馬上回來。”
“靠,時念你是不是你腦子里有坑,這個人是在和你搶男人啊,你這麼照顧,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手機聲音不算大,但是邊的人還是能聽到。
我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周然兮,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發呆,有些走神的樣子。
“好了,我在開車,一會聊!”掛了電話,我繼續開車。
“如果不是傅景洲,我和你也許會為朋友。”突然來了那麼一句。
我愣了愣,側目看,有些不懂。
笑笑道,“敵至是沒辦法做朋友的,不是嗎?”
頓了頓,道,“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離開傅景洲,他對你至在我看來是真心的。”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難,人和人都是需要緣分的,兩個人走一段路后,緣分盡了,自然就散了。”紅燈,我停了下來。
抿,沉默了一會道,“時念,大概就是這一點,我覺得我會比你幸福,至,我不會因為任何事離開他。”
我笑笑,不開口了。
將周然兮送回家,我回到公司,琳達給我端了一杯冰水,開口道,“怎麼樣?敵見面,分外眼紅嗎?”
“沒有!”喝了一口冰水,倒是覺得十分舒爽,八月的天都還是那麼熱。
嘖了一聲,坐到了我對面,格外嚴肅道,“不是,你到底是怎麼樣的?真的要和傅景洲這樣?”
這個話題糾結太久了,我沒心多聊,索道,“這兩天是不是七夕要到了,到時候我們約一下歐諾,一起吃飯?”
點頭,頓了頓道,“確實,我今天的那個給你買的藥膏是陳特助給我的!”
“陳特助?”
點頭,“我剛出去,就遇到他了,傅景洲是讓他出去給你買藥膏的,順便給周然兮買了藥膏,后來遇到我,他知道我是給你買,所以就直接把藥膏給我了。”
過不了心里的那個坎,比什麼都糾結,我微微了口氣,沒接的話。
見我沉默,開口道,“時念,我是覺得無論怎麼樣,至你和傅景洲是彼此在乎的吧,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想那麼多折磨自己?今天你和穆深那麼親,還讓穆深給你藥,你都沒看見傅景洲的臉,黑得都碳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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