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張的屈瑤,宋小果拍了拍的小手,順手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屈瑤姑娘可會彈琴?」
「會。」
來琉璃館尋樂子的屈瑤見多了,卻從未見過來這裏辦案子的,雖然事同自己無關,但屈瑤還是慌張的厲害。
「那便彈吧。」指了指不遠矮機上的七弦琴,宋小果笑嘻嘻的說道。
「你別慌,我留你下來是因為你生的,養眼。這事兒與你無關,你就當我們是普通的客人好了,只要你彈得好,我們七爺有賞。」
屈瑤急忙起坐到了矮機前,穩了穩心神,將手指放在琴弦上。隨著的輕輕撥,雅間中立即響起了一陣悅耳的琴音……
能在琉璃館當紅,屈瑤的琴藝自然是不俗的,那時高時低、婉轉人的琴音讓人很是賞心悅目。宋小果半瞇起眼睛,一邊聽琴一邊品茶,看起來十分沉醉。
通音律的納晟霖不由冒出一種遇上知音的覺,溫和地問宋小果道。「小果,沒想到你也喜歡音律。」
「聽不懂。就是覺得我們幾個坐著乾瞪眼著實沒意思,有點別的聲音,熱鬧。」
「……」
屈瑤手中琴弦應聲而斷。
噗嗤……
安拓從一進門就開始忍,現在終於沒能忍住,笑出了聲。
名震平夏的七王爺生平有兩絕:一把碧羽玄冰劍所向披靡,令人聞風喪膽;一臺榿木碧炎琴奪人心魄,撼人心神。
只是如今看來,七王爺命中注定是要對牛彈琴了,安拓很是同納晟霖,臉上卻不得不出一臉恨鐵不鋼的表。「小果,我記得你爺爺是送你去學過琴的,如今怎會一竅不通?七爺面前丟臉不要,以後你可怎麼辦啊。」
納晟霖也是額不語,實在不知說什麼才好。
宋小果將桌上的一碟瓜子磕了幾顆,才慢悠悠地回道。「安叔叔,不會彈琴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平夏王朝里,是個子應該都會彈琴,但剖只有我這一家,別無分店,不用太過擔心。」
「唉。」
安拓嘆了口氣,真不知道宋海是怎麼養得孩子,竟把宋小果養得如此清新俗、與眾不同。
就在幾人說話的當兒,弘半煙已經領了個人進來,宋小果立即面一正,朝弘半煙後的綠子看了過去。
宋小果沒有看人家的臉蛋,第一時間看得是高,可只是一眼宋小果就失了。眼前的柳茹雪哪裏有什麼五尺三寸?看的段,就算再穿個增高鞋也還趕不上葉翠蓮的高,實在屬於小玲瓏型的那一類。
柳茹雪給眾人見了禮,便規規矩矩地坐在了一旁等著問話。宋小果失之餘朝柳茹雪看去,只見此長得十分,神態中著一弱、令人心生憐,蒼白的面龐上甚至還帶了一病態。可宋小果咋眼一看卻覺得柳茹雪有幾分眼,默默回想著自己見過的人,順時恍然大悟,愕然地瞪大了雙眼。
如果柳茹雪再高一點、眉目間沒有那種弱之相,五竟與死去的葉翠蓮有著四五分相像。
納晟霖清冷打量了柳茹雪一番后,開了口。「茹雪姑娘,真是不好意思,用這種方式將你請來這裏。」
「爺言重了,奴家雖然已是自由之,但事關丁家案子,奴家肯定無法置事外。不知爺喚奴家前來,所問何事?」
柳茹雪的開了口,就連聲音也帶著一弱之。一旁的宋小果想明白之後,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丁躍先在自己面前口口聲聲說他對葉翠蓮沒了,做下的事也十分決然,但如今柳茹雪的長相就放在這裏,真沒為何要弄個替?宋小果本以為自己看人還算準,現在卻發現半點也看不丁躍先。
納晟霖扯了扯正在發愣的宋小果,示意來問。畢竟是宋小果嚷著要來見柳茹雪的,納晟霖也不知曉到底要問柳茹雪什麼。
「茹雪姑娘,我們能坐在這裏,自然是知曉你同丁躍先的關係。想來丁府的案子你也是清楚的,我就想問一問,你同丁躍先在一起是多久的事,還有臘月二十二那晚,丁躍先是不是在你這裏?與你們在一起的還有何人?」
宋小果驚詫歸驚詫,卻沒忘記自己的目的。丁躍先說過葉翠蓮出事的那晚,他和禾田青在一起,而他能來的地方除了這裏也再無旁,所以只用問柳茹雪,便知丁躍先有沒有說實話。
柳茹雪回想了一番后才點頭應道。「我同丁爺在一,已有四月。臘月二十二那晚,丁爺和禾爺都在我這裏,我們吃了晚飯之後手談了兩局,因著困我便先行歇下了,但這一整夜他們二人都是留在琉璃館的,半煙姑姑可以作證,館里眾多姐們也可一同為證。」
一旁弘半煙也連連點頭。「茹雪說的沒錯,那晚我記得很清楚,三更時分,丁爺說是肚子,還讓后廚送了兩道小菜上去。」
宋小果淡淡一笑,目掃過柳茹雪的肚子,不知想到了什麼扭頭沖弘半煙問道。「不知半煙姑娘這裏可有高高些的子?最好能在五尺以上的那種。」
「這倒是不曾有。」
「那館里的使喚下人呢?難道也沒有?」
弘半煙想了半天還是搖頭。「這位小爺,一般男子能有這般高算是常見,但子還真是稀。我這裏從姑娘到下人,個個都達不到姑娘說的高。」
五尺三寸,在男子中算是矮的,但在子中卻是極高的。琉璃館沒有這樣的子,那就說明自己要找的人並不在這裏,再次看了一眼柳茹雪那依舊平坦的小腹,宋小果還是覺得有些問題。「不知茹雪姑娘與禾田青關係如何?」
「禾爺是這裏的常客,之前也曾是我的幕之賓。不過後來認識丁爺之後,禾爺便同我疏離了,他待丁爺極好,自然是不會同丁爺相爭的。」
柳茹雪臉如常的說道,納晟霖卻聽得有些不大自在。
兩兄弟同一個人,還能的如癡如狂?
納晟霖簡直沒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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