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鏗鏘有力的話,讓姬儀的臉黑到了極點。
引以為傲的姓氏,竟被皇甫璃月貶的一文不值。
啪!
抬起手,結實的給了皇甫璃月一記耳。
「你算什麼東西!還敢來批評我?」
皇甫璃月並未氣惱,臉上的嘲意愈發濃重。
「你之所以這麼激,是因為你心裏清楚,我說的是對的!
你奪了E國江山,讓E國王室改姬姓,把姬家家族發揚大。
在你的潛意識裏,你認為姬家所有人都得對你激涕零,服從你的安排。
即使人繼位,你也要控制著們,因為你覺得,這是們欠你的,對嗎?」
姬儀並未否認。
「姬家家族能為E國最尊貴的王族,都是我一人創立的,姬家的後代能有現在的生活,也是我功勞!
姬家的後代從一出生便王室貴族的生活,都要歸功於我!
我讓們聽令於我,那是給們機會回報我的恩澤,們應該到慶幸!」
這些話,讓皇甫璃月不笑出了聲。
「恩澤?只有你自己這麼認為吧?你問過王,問過你曾經逝去的兒和孫兒嗎?」
姬儀眼神漸冷。
皇甫璃月的這些話,每一句都讓惱怒。
「整個E國都是我的,我不需要詢問任何人的意見,們既然投胎到了姬家,就都該我掌控!」
說完,已不想再和皇甫璃月爭論這些。
「皇甫璃月,你不必在這與我逞口舌之快,現在你該擔心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說到這裏,一把扯下皇甫璃月上的黑袍。
皇甫璃月白的手臂暴在外。
姬儀抬起手中的針劑,逐漸靠近。
皇甫璃月看著這針劑,心中自是忐忑不安。
針劑中明的,看不出到底是什麼。
若是真如姬儀所說,被注針劑之後,就會如死士一樣聽擺佈,那也太恐怖了!
隨著針頭離的胳膊越來越近,腦中也在飛速運轉,思考之法。
雖然知道無人能救自己,但強烈的求生依舊讓想要拖延一下時間。
也許拖延一下,王的人就能發現的境,前來救。
思緒之時,針頭已到的手臂。
子一怔。
「等等!」
抬起頭,直視著姬儀的眼睛:「王的祖父在臨死前和我說過幾句話,讓我轉告給你!」
姬儀在聽到這話后,忽然停住了作。
「你說什麼?」
皇甫璃月見有些容,繼續道:「你應該清楚,王祖父在臨死前是和我待在一起的,當時他告訴我,旁邊那個院子關的是他的曾孫,還曾拜託過我,讓我從你手中救出他的曾孫!」
聽聞這些,姬儀放下拿著針劑的手,迫不及待問道:「他讓你給我帶了什麼話?」
皇甫璃月看得出,姬儀對王祖父還是十分在乎的。
於是,回道:「其實,我當時也沒聽的太清楚,那位老爺爺沒了舌頭,口齒不輕……」
姬儀意識到在拖延時間,目驟然一冷。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被這麼快看穿,皇甫璃月沒了拖延的理由,只能隨意編造道:「他說,很後悔當初背叛了你。」
本以為這是姬儀想聽的話。
可沒想到,姬儀在聽了這話后,厲聲反駁道:「你撒謊!他不可能會這麼說!」
激之餘,一把掐住皇甫璃月的脖頸,逐漸用力。
「你居然還敢耍我,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耍我的代價!」
皇甫璃月看著眼中的,不知是哪句話惹怒了。
之前,明明想讓已死的老爺爺對說後悔的話。
姬儀的心思,果然難以揣測。
皇甫璃月皺眉不解之時,胳膊傳來一陣刺痛。
姬儀手中的針劑已扎的胳膊。
圖反抗,卻本無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姬儀把針劑中的推。
看著針劑中的一點點下移,心中瞬間多了幾分恐懼。
「放開我!」
絕之時,一名僕忽然走了進來。
「老夫人,王求見!」
姬儀眉頭一擰。
「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算賬!」
看著手中注了一半的針劑,思緒了幾秒,繼而把針頭從皇甫璃月的手臂了出來。
看了皇甫璃月一眼后,把剩餘的針劑放到桌上,並吩咐死士道:「看好,我去去就來!」
留下這話后,拿起拐杖出了實驗室。
皇甫璃月目送走出實驗室,眼前忽然變得有些昏暗,彷彿有一層薄霧擋住了的視線。
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奇怪的是,眼前的「薄霧」越來越濃重,幾乎要吞噬的整個視線。
忽然就意識到,這定是剛才那藥劑的作用。
視線移到桌上還未打完的針劑,心裏猛的咯噔一下。
這藥劑……到底是做什麼的?
不等深去想,眼前已一片漆黑。
……
黑塔第一層。
王走進來時,姬儀已端正的坐在了木椅之上。
王從走進黑塔的那一刻,眼神就一直在祖母上。
看著祖母淡然的臉,在心中鬆了口氣。
這一趟,是來打探一下皇甫璃月是否安全。
如今見祖母如此淡定,看樣子,祖母應該還沒發現皇甫璃月。
走上前,一如往常的給姬儀行了個禮。
「祖母。」
行禮之時,也發現了,玉床上祖父的,不翼而飛。
姬儀氣定神閑的看著,仿若無事。
「這麼晚了,找我何事?」
「祖父已逝去多日,作為晚輩,早該為他舉行喪儀,我來找您就是想問問,何時舉辦喪儀比較合適?」
姬儀抬起眼眸,測測的看著。
「你來找我,就是因為這件事?」
這冷漠的眼神讓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可不確定,祖母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我希祖父能儘快土為安。」
姬儀冷冷道:「真憾,你的這個心愿,怕是無法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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