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實驗室后,這波死士便有序的往第二層走去。
跟隨死士下樓之時,皇甫璃月也在暗暗觀察。
這些人離開第三層之後,並沒有其他的死士前來換班。
也就是說,這個時間第三層除了姬儀,並沒有其他人。
皇甫璃月隨著死士進一間屋子,這些死士又像失去生命般,一不的站在那裡。
在原地站立了幾秒,深知現在是絕佳時機。
死士軍令在姬儀上,而第三層現在只有一人。
皇甫璃月雖然打不過死士,但對付一個姬儀,本不在話下。
只要從姬儀手中拿到死士軍令,姬儀就只能束手就擒!
皇甫璃月觀察了一下旁的死士。
這些人連脈搏都沒有,卻能正常活,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也許,是有什麼東西控制了他們?
從進黑塔到現在,從未聽到死士說任何一句話。
他們似乎不會說話,但卻聽得懂姬儀的命令。
皇甫璃月在心中一遍遍懷疑,這些死士,真的是人嗎?
濃重的好奇心讓想要揭開他們的面,一探究竟。
可怕生出什麼事端,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原地靜思之後,抬腳走了出去。
...
這座黑塔安靜的可怕。
明明裡面有很多人,可又像空無一人。
皇甫璃月上到第三層,即使極力放輕腳步,卻仍舊約聽得到鞋底地的聲音。
在樓梯口靜站了幾秒,確認周圍沒有任何聲音,這才抬腳向姬儀所在的實驗室走去。
剛到門口,準備推門而之時,裡面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頓住作,並未輕舉妄,而是過門往裡看去。
裡面除了姬儀,還有一個僕穿著的人。
兩人正盯著實驗室中,一個浸泡著的容。
「老夫人,您真的要這麼做嗎?」
「不這麼做,他怎麼還的完這輩子欠我的債?」
從姬儀的語氣,皇甫璃月不難聽出對容中那的恨。
皇甫璃月睜大了雙眼,努力想從門看清那的容貌。
不過,離得太遠,浸泡的又太過渾濁,無法分辨裡面的到底是誰。
可這的大致廓,像極了一個人!
那個被錮在缸的老爺爺!
這時,裡面僕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可是老夫人,他畢竟曾是我們E國的君王,死後還不得安生,是不是太......」
啪!
僕話未說完,便了姬儀一記響亮的耳。
「我就是要讓他連死都無法瞑目!你這麼可憐他,要不,陪他一起?」
「不!老夫人,請您饒命!」
僕嚇的兩發,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姬儀冷哼一聲。
「滾!」
「是!多謝老夫人寬恕!」
僕恩戴德的起,隨即往外走去。
皇甫璃月立刻後退,到牆角躲了起來。
一直到僕離開,才出了頭。
從剛才僕和和姬儀的談話,已確認,那是那位老爺爺的!
沒想到,姬儀在他生前把他折磨的不人不鬼,死後還不肯放過他,簡直惡毒!
不過,皇甫璃月最好奇的是,那些浸泡著的是什麼。
姬儀弄來這麼多又,又想做什麼?
看著僕的影消失在視線中,皇甫璃月這才走了出去。
並未忘記此行的任務,已準備好進實驗室,擒住姬儀。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從門裡觀察了一下裡面的況。
這一看,可把嚇了一激靈。
姬儀正拿著刀,解刨某已被泡的發白的。
一向膽大的皇甫璃月看到這種景,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的盯著姬儀的作,卻越發覺得奇怪。
仔細一看,發現被解刨的上,戴著許多看不懂的儀。
這些儀連接著實驗室中的分析。
分析上,呈現了許多錯綜複雜的數據。
皇甫璃月瞪大眼睛,也沒看出那些數據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看到,姬儀在解刨完后,用鑷子夾住一個晶元,放了。
而後,快速合了的傷口,啟了連接在上的儀。
這上,瞬間形了一強大電流。
而那明明已死的,像是被什麼激發了一般,忽然坐了起來。
短短的幾分鐘,像是被賦予了第二次生命,甚至可以自己作。
皇甫璃月若不是親眼所見,本不敢相信這世界上竟有如此離奇的事。
眼睜睜看著自己下了床,直的站在了姬儀面前,彷彿是在等候的吩咐。
這一瞬,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這個自己站立起來的,應該就是死士!
怪不得,他們連脈搏都沒有。
原來,他們就是死人!
皇甫璃月不呼出一口寒氣。
就在這時,實驗中那剛剛站立起的似察覺到了什麼,眼神忽然瞥向皇甫璃月!
皇甫璃月對上死士猩紅冷的目,子猛地一,一種不祥的預瞬間襲上心頭。
並未深思,立刻轉離開。
實驗室里,姬儀注意到死士的眼神,警惕的往門口去。
被植晶元的死士,無論是聽力還是視力,都是正常人的好幾十倍。
死士忽然看向門口,必然是有什麼蹊蹺。
姬儀快步上前,打開了房門。
走廊的景象立刻映眼簾。
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十分正常。
在門口站立了一分多鐘,又回了實驗室。
....
皇甫璃月躲在第三層的樓梯口。
見姬儀返回實驗室,大大的鬆了口氣。
看來,現在並不是好時機。
正準備打算回第二層,待尋得機會再做打算。
可剛腳,便見一名僕走了過來。
未免被僕發現,只能順著腳下的樓梯往上走。
黑塔的第四層要亮堂許多,其中一個房間還傳來了細細碎碎的聲音。
順著聲音走去,最終在聲音所在的房間門口停下。
「藍淺小姐,這些禮儀您都記住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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