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眾人一驚,趕忙問他:“你不適合宋道長一起進去的嗎?走丟了?”
剛跑出來的人也是一臉驚慌,“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剛才追著一抹煞氣來到了個山,剛進去沒多久,宋道長就失蹤了,我找了他很久也沒找到,只好先出來了,我還以為他回來了。”
這話其實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他當時就在離口不遠的地方,就算是出來,也該看到他了才對。
但都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里面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他也慌了。
這下子,連最后一僥幸也沒了。
他喃喃道:“沒出來,那能去哪兒呢?”
“會不會還在里面?或者是從別的口出去了?”
他搖頭,“不會的,我都找過了,沒人。”
“那可怎麼辦啊。”剛才和姜糖他們說話的人一臉焦急,“宋道長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們趕去找他吧!”
眾人也連連點頭,說話間就要進去。
姜糖卻忽然開口道:“慢。”
說:“天快晚了,大家還是不要進山了,等明天再說吧。”
聞言,薛貴面一頓,隨后有些遲道:“這,這不太好吧,宋道長還在山上,說不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正在等我們去救呢,我們還是趕進去救人吧。”
其他人也跟著連連點頭,“對啊對啊,宋道長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我們不能拋下他不管。”
還有人因為姜糖的話有些不爽,語氣不善道:“你要是怕的話可以不用進去,我們自己去。”
“這什麼話。”王濤皺了皺眉,不悅地看著他們。
他雖然不知道姜糖為什麼這麼說,但他也知道姜糖的確是有本事的人,看著也不像是膽子小的,否則的話,哪里肯接這樣的事。
之前不危險嗎?還不是一個字都沒說把活干了。
他相信這麼說,肯定有的道理。
見眾人安靜下來,不敢再說什麼,他這才看向姜糖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姜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天黑進山確實危險,我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可別沒找到人反倒把自己搭進去了。”
“那宋道長就不找了?”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說了,明天再找。”姜糖略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他們,“走了,不能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啊。”
說著,轉就走,坐到了車上。
臭著臉,看上去很不好相的樣子。
賀忱和裴燁毫不遲疑地轉跟了上去。
王濤愣了下,還是什麼話都沒說跟上了,臨走前和其他人說:“姜大師既然說明天找,那就明天找好了,否則的話,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可不負責。”
說完他就也進了車里。
然后就發現等車窗一關,姜糖臉上的不耐煩立刻就消失了。
眉目溫和,哪里有一丁點兒不耐煩的模樣,頓時一愣。
他不解道:“姜大師,是出了什麼事嗎?”
姜糖看著他,問道:“王長,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王濤搖頭,“不認識,我只跟玄門的幾個長老一些。”
想來也是,他是特辦的人,所接的任務也都是機,常年封閉,自然是跟外界沒有什麼太多的接的。
要不是這次裴燁請他幫忙,他也不會來。
想著姜糖剛才問的,他頓了下,問道:“為什麼這麼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姜糖著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往后說道:“就算是不認識,但能來這里的人,肯定也都是玄門中人,這個沒錯吧。”
“沒錯呀。”王濤點頭,“這件事,除了玄門中人,誰能管得了。”
“這次的事各地玄門都有響應,玄門難得能這麼團結,也是個好事。”
他一臉的欣。
不管是什麼樣的團,團結都是很重要的事。
他雖然是特辦的人,跟玄門的關系不深,但還是希世上的玄門中人能夠團結起來,一起振興玄門。
這一點,姜糖不否認。
只可惜……
嘆了口氣,說:“我們的團結,也可能了壞人混進來的機會。”
一聽這話,王濤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你的意思是……”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姜糖就突然抬了下手,示意他噤聲。
接著,就聽門窗被人敲了下。
是薛貴。
他臉上掛著諂的笑容,說:“王大師,姜大師,我們聽你們的,明天再去,兩位遠道而來,也累了吧,我家就在不遠,不如先去我家休息一下吧。”
姜糖笑看著他,“會不會太打擾了?”
“不會不會。”薛貴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兩位可是玄門大佬,能去我家做客,簡直是蓬蓽生輝,求之不得啊。”
姜糖打了個哈欠,像是累了,“那好吧,那就打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薛貴的角一下子就咧到耳后了,很是開心,“那我再前面帶路,您幾位跟著就行了。”
“好。”
其他人看著跟薛貴的關系也不錯,即便是不愿,也還是跟了過去。
王濤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說道:“這個人倒是熱的。”
玄門中但凡是真正有本事的,大多會有些傲慢,像是他這麼好說話熱的,還真是數。
姜糖不置可否,手指挲著銅板,悄悄給賀忱遞了個眼神。
兩人對視一眼,賀忱微微頷首,手指在手機上輕點了幾下。
姜糖角勾了勾,什麼話也沒說,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這里離薛貴家確實很近,開車不過十幾分鐘就到了。
背靠青山,面前還有條流水,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房中的一應陳設,也都是按照風水來的,還每個都恰到好。
看得出來,確實是很擅長風水。
姜糖環視一周,仿佛好奇一般四打量著。
薛貴看著,眼眸輕閃,很快臉上就掛起了笑容,說:“姜大師,我帶您去房間里看看吧。”
“好啊。”姜糖笑瞇瞇跟了過去。
他帶著來到了一個房間,里面很寬敞,收拾得也很干凈,看著就舒心。
他把人帶到就走了,王濤住在隔壁房間,過來看了眼的,忍不住說道:“這個薛貴,沒想到還干凈的。”
“是嗎?”姜糖卻笑了下,只笑意不達眼底,“干凈的人,怎麼上還臭烘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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