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不符合規定的。
按理說,隗昊是上了他們追殺名單的人,是叛徒,不該給他收尸。
但當時他想著,他多也是和師父是戰友,也是一起并肩作戰過的人,當時又還沒找到師父,就了惻之心,給他買了塊墓地。
“他是叛徒,不了我們的陵園,這事是我暗地里做的,墓地位置很偏,墓碑上也沒有他的照片和名字,你自己去找吧。”
“好。”賀忱點了下頭。
不論如何,隗昊也是教過他的人,師徒分在,不管怎麼說,他都該去祭拜一下的。
“多謝。”他看著裴燁,認真道謝。
裴燁擺了擺手,“不用謝我,這事不要傳出去,不然對我也不好。”
畢竟這是違反紀律的事。
賀忱點了下頭,“明白。”
姜糖看著他說:“忱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我跟你走一塊兒去吧。”
覺得他現在傷心的,有人陪著能更好一點。
“沒事,我自己去就好,快去快回。”
是暮云平的徒弟,他師父又是上過他們名單的人,去,只怕會有些為難。
看穿了他的心思,暮云平道:“糖糖去吧,就當是幫我也去看看他。”
說完,他就大步往樓下而去,坐在餐桌邊開始吃飯。
姜糖和賀忱對視一眼,也跟了過去,還上了裴燁一塊兒吃。
心里都藏著事,一頓飯也吃得靜謐無聲,氣氛有些沉悶。
那個陵園的位置確實很偏,再加上現在還在放假,路上車很多,趕過去估計回來就很晚了,所以賀忱打算明天再去。
吃完飯后,姜糖順勢拉著裴燁切磋了下,又想起了一件事,問他:“伊恩找到了嗎?”
“我過來就是跟你們說這件事的。”裴燁的臉不是很好看,“我們被耍了。”
“那個人不是伊恩,我們對比了dna,對不上。”
怎麼會這樣。
“那他一直盯著我們做什麼,而且我看他的眼神,不像是一般人。”
那里面分明就是帶著殺氣的。
這也是讓裴燁臉難看的地方。
“他的dna和伊恩的對不上,但是在我們的部資料里。”
“什麼意思?”姜糖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
暮云平卻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
“你是說,他也是名單里的人?”
裴燁點頭。
他們所有要抓的人都會有一個資料庫。
他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他們要抓的一個。
“但是他現在的長相跟我們資料里的不一樣,可能是整容了,但他不承認那是他。”
聽到這話,姜糖眉頭皺了皺,“那你們能確定是他嗎?”
“dna檢驗結果是這樣的。”
照理來說,是不會出問題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dna,且從出生到死亡都不會改變,是獨一無二的。
這也是警察確定兇手時很重要的一個證據。
姜糖指尖點了點,說:“不要忘了,伊恩可是一個用毒高手。”
“你意思是說,他能改變dna?”
這個姜糖也不能確定,畢竟也沒見過這種況。
“我可以見見他本人嗎?”
或許,從面相上可以看出來一些況。
裴燁思忖片刻,點頭,“可以,你等我安排一下。”
他肯定是沒法帶進他們的地方的,但把人帶出來倒是可以。
“行。”姜糖也明白,利索地點了下頭。
裴燁的作也很快,很快就把人帶出來了。
以防萬一,他把人帶到了警局,這里設備也更齊全一點,姜糖則是去了警局。
仔細看著面前的人,給他把了下脈,又檢查了下他的,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怎麼樣?”裴燁低聲問道。
姜糖搖了下頭,把他帶了出去,這才說:“可以他一管嗎?我想驗證一個猜想。”
裴燁不解地看著,但還是點了下頭,“好,等一下。”
他來人,很快就拿著一管出來了。
警局里也有化驗室,姜糖借用了一下,很快,眼底就閃過一抹了然。
找到裴燁,說:“這個人,不是伊恩,也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聞言,裴燁的眉頭皺了起來,“那他是誰?”
“這個就得麻煩大師兄你去查了,但他的確不是你說的那個。”
“我剛才給他把過脈了,發現他的脈象很古怪,又給他測了,里面有一種毒藥,可以破壞人的dna,至于為什麼和你說的那人一樣,我也不懂。”
零度的毒藥稀奇古怪,實在是不敢小看他們。
而伊恩能將八十歲的自己弄得如今四十歲左右的模樣,其能力可想而知。
所以,本不能用常理去判斷他。
他們看到的一切,很可能只是他想讓他們看到的而已。
“大師兄你可以再對比一下其他的數據,看看有沒有對不上的地方。”
“嗯。”裴燁點頭,他目前也覺得不大對勁,說不上怎麼回事,就是一種直覺。
面前這人,和他們想要抓的那些人,氣場不一樣。
姜糖這麼說,反倒讓他更篤定了。
“他要是真的整過容,會不會影響你看面相?”
姜糖搖頭,“還好,除了面相,還能看骨相,從他目前的骨相來看,這人的確不是個好人,但還達不到能上你們名單的能力。”
裴燁他們抓的,都是罪大惡極的人,說簡單點,都是能對世界造威脅的人。
這個人,還不夠格。
“這個人,法令紋深,出貧寒,老家應該是在西南面,目邪,上背負了七條人命,第一條大概是十幾年前,對方年紀不大,近期也有犯案,他上的氣息很,禍害的人不,你們可以往這個方向查一查。”大風小說
說到這里的時候,姜糖眉頭皺著,眼底流出一厭惡來。
最厭惡的就是對孩子下手的人。
衛東駿得知他們來了,一來就聽到了這話,頓時臉微變,大步走了過來。
他轉回到辦公室,在電腦上敲了幾下,很快就拿了一張照片過來了,
“是不就是這個人?”
姜糖看了眼,目一頓,立刻點頭,“對,就是他,骨相是一樣的,二師兄,這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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