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認真的點頭,證明沒有幻聽。
“可時間好像不太夠啊。”
他朝著對面的公寓努了努,“我在這邊租了套,房子有些舊,又小,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更合適的房源,先湊合吧。我找了個保姆,這會兒飯應該做好,就等王品嘗。”
所以,他們以后就有小窩了?
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小窩。
別過臉抿輕笑。
過了馬路,他手臂搭在肩上,“這覺不對啊,理想中的狀態不是該你抱著我又笑又跳,說些對我死心塌地的話麼,說不定還會以相許。”
用手肘在他腰間搗了一記,“想什麼呢!”
他忽的手臂一收,在耳邊,蠱著:“想你。”
面紅耳赤,就算是橫眉冷對,也著一小孩的,他在臉頰上親了一口,哈哈大笑。
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稚的無藥可救。
沒搭理他,就讓他一個人樂去吧。
公寓的確很小,也有些年頭。
他們進去時,保姆就離開了。
一室一廳的公寓,裝修也一般,倒是溫馨簡單。
拖鞋都是新買的,看得出和他的拖鞋應該是系類。
換上鞋,在房間轉了一圈,臥室里的布置更簡單,一張大床,一張書桌,連床頭柜都省去了。
靠窗邊還有一個柜。
床上是淺系的床單,被子。
他從后環住,“這都是我買的。房子來不及再重新裝修,只是把全部家都換了,你看還缺什麼,我再添置。”
把頭靠在他口,“不缺了。”
只要你在這房子里,就什麼都不再缺。
指指書桌,“給我寫作業用的?”
“恩。每天去我辦公室太麻煩,時間都浪費在路上,我們以后就在這里寫作業。”
“好。”
他親吻著的發頂,“以后中午吃過飯,你還能睡個午覺。”
“恩。”
之后的很長時間他們都沒再說話,就靜靜相擁著。他傾將下抵在肩頭,臉頰與輕輕著,他的溫度。
氣息糾纏在一起。
咕嚕嚕的喊聲,打破了這好靜謐的一刻,他的肚子,“這里抗議了,吃飯去。”
他牽著的手走出臥室,一張不大的餐桌靠在客廳的墻邊,兩面著墻,剩下的兩邊正好夠他們倆坐。
三菜一湯,都是吃的。他們吃飯時很說話,慢慢咀嚼著飯菜,還能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這麼簡單的生活,就是這輩子所奢的。
沒想到提前過上了。
吃過飯,慕時就催促去洗臉換上睡午睡,又告訴睡在第三格里。
進了臥室,打開柜,大多都是款服,他的只有幾件,被的服霸道的在最邊上。
因為柜小,除了外套掛了起來,其他服都整齊的疊好放在儲格里,取出第三格里的睡,放在鼻尖聞了聞,已經清洗過,還有的味道。
換好服,走出臥室準備去洗手間洗臉,頭看了那個極小的廚房,慕時正在水池邊洗碗。
房間里供暖設施好,他只穿了件短袖恤,前還套了圍,低頭認真的在水龍頭下沖洗著筷子。
狹窄昏暗的廚房,高大拔的他做著家庭主婦要做的事,卻沒有任何的違和。
其實,他也是個孩子呀。
也才十八歲而已。
他抬頭正好與的視線撞上,隨即輕輕一笑,“快去洗臉睡覺。”
走過去,著他的后背,抱著他的腰,“大慕慕。”
“恩?”
“到了法定婚齡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這話應該我來說啊。”
他手上還有洗潔的泡沫,用肩膀不小心濺到臉上的水滴,回頭看,又重復一遍,“求婚這樣的話應該我來說。”
雙手又收了一些,“都一樣。”
洗好碗筷,他牽著進了洗手間,淘了巾給仔細臉,拍拍的屁,“睡覺去。”
躺在床上,的呼吸都有些不穩,想著他可能一會兒也要躺在邊,就激的不知作何才好。
聽到他從客廳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趕把臉埋在枕頭里,不敢用力呼吸。
他坐在床沿將給翻過來,雙手撐在的側,俯瞰。
在他墨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他手拉過被子的一角,給蓋好,很輕的一個吻落在眉心,“睡覺。到了時間我喊你起床。”
著被沿,“你呢?”
“我還要忙公司的事。”
“不是都有執行總裁麼。”
“技上的事他不懂,都得指著我和林牧,最近林牧回老家,所有事都積攢在一起了。”又拍拍被子,“睡吧。”
好奇心很重,“林牧是誰?”
他略作思考,斟酌措辭,“也是我們公司的東,一個來自江南小城,家里賣炒貨的小哥哥,回來時,讓他帶點炒貨給你吃。”
關心的是,“小哥哥帥嗎?”
他的臉蛋,“你腦子里天都想些什麼!”然后又說,“比我差那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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