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你這個殺人兇手!”
一道凄厲的聲打破了現場的沉默,說話之人赫然就是源稚雅。
要不是源滕建的阻攔,已經拔出太刀沖上來和秦風拼命了。
盡管如此,還是瞪著一雙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秦風:“你殺了我哥哥,我要殺了你替他報仇!”
源滕建這一次沒有阻止源稚雅,同樣是面沉地盯著秦風。
相信如果不是他上背著一個源氏家主的頭銜,現在他只會比源稚雅更加激。
且不說源稚明是他賦予厚的親生兒子,就說這些年源氏在源稚明上付出的心,是沉默本都夠讓他心疼一陣了。
所以他攔著源稚雅,只是不想讓被秦風傷到,但不代表他對秦風沒有殺意。
其他家族的人也是一樣,包括上杉家族在,所有人盯著秦風的目都像是一把刀子,恨不得將秦風千刀萬剮。
可在這樣的目圍攻之下,秦風沒有半點怯意,反而抬頭,更加坦然。
“定罪是需要證據的,難道你們張口說我犯罪,我就真的犯罪了麼?在拿出確鑿的證據之前,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給我扣帽子。”33qxs.m
“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源稚雅本聽不進去,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秦風,所以現在也認定了秦風:“就是你,記恨我哥哥在擂臺上捅你的那一刀,所以你才痛下殺手!你這個殺人犯!”
秦風漠然地瞥了一眼:“那我問你,當時你哥哥是怎麼捅到我的?”
源稚雅咬牙切齒,現在也顧不上別的了:“是,我哥哥當時確實是襲,但這也不能掩蓋你殺人的事實!”
知道現場的況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源稚明那一刀捅得并不彩,可是兵不厭詐,擂臺之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哥哥就算有錯也不該死!
“當時你已經重傷了他,為什麼還要對他下手!”
秦風“哦”了一聲:“也就是說,我被他襲了之后,沒有當場殺了他,只是重傷了他,然后再在時候多此一舉去刺殺他?”
他掃視了一圈現場的人,把同樣的問題拋給了他們:“在決斗之前,所有人都簽下了生死狀。昨天的擂臺上,我殺死了任何一個人都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我當時不手,卻在事后冒著風險潛各大家族的府邸去殺人……”
“你們覺得,說得通麼?”
面對秦風的反問,現場人都靜默了。
來自世界各國的都在竊竊私語,評判著秦風剛才這話的可能。
是啊,明明在擂臺上,秦風可以明正大地殺人,不僅沒有任何副作用,還可以狠狠地把國武道的尊嚴踩在腳下。
但除了那兩個來自皇庭的武者,秦風沒有對任何人下手。
就連當時源稚明在背后捅刀子,秦風都只是重傷他而沒有殺了他。
別說什麼秦風當時殺不了人,誰都不是瞎子,哪怕不通武道也能看出來,當時秦風放過了不人。
就說源稚明,秦風重傷他的時候,就能要了他的命。
甚至直接殺了他,還比只是傷了他要輕松,最起碼不用控制力道。
禾多田人自然不會看著秦風這麼輕易就轉移了各家的注意力,給了方建明一個眼神。
后者接收到他的意思,開口道:“秦風,你這次是來接調查的,怎麼能瞞真實況呢?”
“你一開始就是想殺了他們的,但是又和各家家主制定好了約定,所以才沒有手。”
“至于你為什麼要在下了擂臺之后才手,無非是既想遵守約定又不想輕易放過國武道的天驕罷了。”
他作出一副心痛的模樣:“我知道,你這麼做是想為了我們龍國武道做點事,但是為武者,要殺人也該明正大,而不是趁人之危啊。”
“要麼你就別同意大家的約定,要麼你就收了好獲勝離開,為什麼要連吃帶拿呢?”
如果說之前國這邊各大家主的話還讓世界各地的存疑,那麼方建明這一番意味不明的話就變得讓人玩味了起來。
畢竟方建明是國府的人,也是龍國人,應該和秦風是一個陣營的。
聽他的意思,秦風像是收了什麼好之后,才沒有在擂臺上殺人。
然后在拿完了好之后,秦風又出爾反爾,暗地里下手,真是好一個連吃帶拿啊!
秦風早就猜到了方建明會在關鍵時刻站出來背刺,并不覺得生氣,反而諷刺地看向了方建明:“方部長,我確實是和各位家主有過約定,不在擂臺上手殺人。但是聽你的口氣,怎麼好像已經肯定了我會在過后黑吃黑呢?”
“如果殺人犯真的是我,那麼方部長既然提前就知道了我的計劃,為什麼不出面阻止呢?難道說方部長是默許了我的行為,那你算不算是我的從犯呢?”
“但如果方部長并不知道是我,又是怎麼在事都沒調查清楚之前,就一口咬定是我黑吃黑?”
“如果調查完發現并不是我所為的話,方部長又要如何解釋你現在的說辭呢?”
秦風三言兩語,直接把方建明話語中給點了出來。
是啊,秦風現在還在嫌疑人,雖然嫌疑很大,但并沒有直接定罪。
方建明為龍國的人,若是和秦風同一個陣營,這番沉痛的言辭應該等到秦風的罪名確定之后再說比較合理。
他早早就這麼說,弄得好像他早就知道了秦風的計劃一樣。
知道了計劃還不阻止,連給各大家族通個氣提醒一下都沒有,不是幫兇是什麼?
約定當天方建明也在場,他是秦風的頂頭上司,在知的況下卻沒有阻止,很難不讓人猜想秦風殺人是不是他指使的。
方建明確實是心急了,不該這麼早出來踩秦風一腳,至應該裝裝樣子。
他也是被秦風在路上的話給氣到了,沒想到會輕易被秦風拉下水。
“我……”
還好禾多田人這個時候出來打圓場:“好了,事實到底如何,我們自然會查清楚,一切都等真相大白之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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