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聽到這話,立馬乖乖坐好。
沈靳嶼被從一秒變乖巧的舉給逗笑了,站起來,抬手放在的幹發帽上輕拍了下。
“去拿吹風機,給你吹頭發。”
季清棠點頭嗯了聲,手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沈靳嶼拿過來吹風機,上電後,將幹巾放在上,拍了下,“躺過來。”
季清棠放下酒杯,躺在了他上,抬眸看他,笑道:“驗收果,不及格的話是有懲罰的。”
“那你先說一說,有什麽懲罰?”沈靳嶼邊給摘下幹發帽邊了一句。
季清棠想了想,眼睛一亮,“罰你給我跳段熱舞。”
沈靳嶼眼神些許無奈,打開吹風機,調到熱風,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不會。”
吹了沒兩下,他關掉吹風機問道:“要是達到標準了,有沒有什麽獎勵?”
“有啊。”季清棠眉眼彎彎地笑道:“獎勵你以後都可以給我吹頭發。”
往後仰了下頭,上他的眼睛,故意問道:“怎麽樣?這個獎勵夠有誠意吧?”
沈靳嶼眉骨一抬,嗯了聲,重新打開吹風機,手指進的發間,神認真地給吹著頭發。
一縷一縷熱意往纖細白皙的頸間拂過,季清棠看著沈靳嶼低垂著的眉眼,心上仿佛也有暖風吹過。
沈靳嶼時不時地看一眼,角彎起。
季清棠沒想到沈靳嶼還真的專業,不僅手法專業,還給塗了護發油。
瞇著眼睛,跟著音樂哼了起來,翹起的還時不時地晃兩下。
等沈靳嶼關掉吹風機,季清棠坐起來,將頭發到肩後,湊過去朝著沈靳嶼臉頰親了下,評價了一句,“進步神速。”
沈靳嶼放下吹風機,拿起酒杯,往沙發裏一靠,“還行,正常發揮。”
季清棠半跪在沙發上頭發。
視線忽地相,某種默契深諳於心。
音響裏的音樂,將這種曖昧的調烘托了極致。
“slipping my hand under your dress
我的手慢慢你的底
l’m glad you came
我很高興你來了
Don’t stop
不要停下
Tell me tell me tell me
告訴我
Don’t stop
不要停下
……”
沈靳嶼放下酒杯,手摟住季清棠的腰,將人撈了過來。
季清棠直接跪坐在了他大上,胳膊像是形了記憶,直接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沈靳嶼將頭埋在前,低啞磁的聲線混在音樂中,“服了,多看一眼就上鉤了。”
季清棠抱住他的腦袋,聲音小小地反駁道:“我都還沒有放鉤……”
“嗯,是我對你沒抵抗力。”沈靳嶼摟腰的手又了些。
季清棠默了幾秒,湊近他耳邊問道:“沈靳嶼,你想要我嗎?”
沈靳嶼呼吸聲更重了些,似是咬著牙警告道:“別刺激我。”
“怎麽了?就是問一下而已。”季清棠完全沒被威脅到,繼續在他耳邊吐氣,“原本給你打了九十分,但是加上這項可以給你打滿分哦。”
沈靳嶼抬起頭,眸深深地看著,“說清楚,這一項是什麽?”
季清棠沾著酒氣的聲音劃過他的耳邊,“想要……”
沈靳嶼垂頭,咬住的不斷碾磨。
季清棠比以往都要主,未等他下一步作,直接抵開他牙齒,去勾他的。
沈靳嶼短暫地愣了一秒,回應了過去。
直到將人在下,他用最後一清明和理智問道:“緩過來了?”
季清棠點了點頭,忙提醒道:“一次是滿分,超過一次就是零分。”
沈靳嶼輕笑一聲,在鬢角輕了下,低頭再次吻上。
窗外的雪輕飄飄地往下落。
屋的音樂聲漸漸被其他聲音蓋過。
沈靳嶼並不是想要滿分,而是想給季清棠一個滿分的約會。
於是他格外溫,將兩個人節奏盡量調到一致。
直到最後,他才強勢地要求季清棠看著他。
兩個人在沙發上,直至一切冷卻下來。
“清棠,能給我打滿分嗎?”沈靳嶼將摟在懷裏問道。
季清棠滿意地點頭嗯了聲。
沈靳嶼吻了下的眉心,“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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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瑞士前,沈靳嶼和季清棠單獨約了詹姆夫婦吃了一頓飯。
一來,生意上是合作夥伴。二來,私下也算得上是朋友。
下了飛機,兩個人剛坐上了回昌瀾公館的車,沈靳嶼就接到了宋其坤的電話。
“沈總,江家那邊打電話來,說江老太太病重,請您去一趟雲江。”
沈靳嶼蹙眉,沉默了幾秒後,說道:“給我訂一張飛往雲江的機票。”
季清棠聽到這話,看向沈靳嶼,手拉了下他的胳膊。
突然要去雲江,肯定是和江家有關。
雖然不太清楚江家和沈家的恩怨,但是據所了解到的況,沈靳嶼和江家早就沒有了來往。
事發生的這麽突然,不想沈靳嶼一個人去麵對。
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並不確定自己能否幫上什麽忙。
“先等一下。”沈靳嶼同宋其坤說完,側頭向季清棠解釋道:“清棠,我臨時有急事,得去一趟雲江。你先回昌瀾……”
“和宋助理說,訂兩張。”季清棠打斷他,語氣果斷道:“我陪你一起去。”
沈靳嶼眉頭似是皺的更了些,還沒等他回話,就聽季清棠同司機說道:
“原路返回,去機場。”
沈靳嶼手心不自覺地收了些,將手機重新拿到耳邊,同宋其坤說道:“訂兩張。”
見沈靳嶼掛斷電話,季清棠也沒有多問,隻是手握住了他的手。
沈靳嶼麵上緒平淡至極,心裏卻深藏著無力。
“清棠。”他側頭看向季清棠,喊了一聲的名字。
季清棠應了聲,彼此心照不宣。
“沈靳嶼,我們之前對彼此了解的太了。”淡定又認真地說道:
“媽媽做手那次,給了你了解我的機會。不管這次是發生了什麽,我都希能多了解你一些。”
頓了下,繼續道:“有些事,你現在不想提,可以不提。”
沈靳嶼輕舒一口氣,握住的手輕輕挲著,那份無力被卸掉了大半。
“臨時去雲江,是因為……”
季清棠聽他停頓了片刻,才繼續道:“外婆病重。”
聽出來了。
這聲外婆喚的格外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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