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地一聲,門被沈靳嶼一腳踹上。
他一隻手攬在季清棠的腰間,另一隻手護住的後腦勺,將人在了牆邊,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
淡淡的酒味兒傳來,將他抑著的瞬間點燃。
季清棠拽住他的角,微微仰頭回應著他的吻。
兩個人著舌,黏黏糊糊地深吻著彼此。
積攢許久的思念似是找到了出口,隨著熱吻蔓延開來。
季清棠很快被親的頭皮發麻,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息,看著他問,
“宴會上的香檳酒,我覺得很好喝,你覺得呢?”
沈靳嶼盯著看,深邃眼眸裏的沉迷又加深了幾分。
“剛才沒在意。”他順著的話跟調,“再嚐嚐。”
季清棠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再次被覆上。
兩個人上的外套不知道何時掉在了地上。
剛才季清棠一直穿著外套,這會兒沈靳嶼才發現,裏麵穿的是吊帶長。
他目掃過的脖頸和鎖骨,隨後往下打量一番後,結不自覺地滾了下。
死了。
“老婆。”沈靳嶼低頭吻在鎖骨上,一隻手沿著的脊骨往下,忍不住誇讚道:“你好。”
季清棠有些,但心裏很高興。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腦子一熱,翻將沈靳嶼在了牆上。
手從他線衫角了進去,小手在他膛腹部,抬眼看他,誇讚了回去,“材不錯。”
沈靳嶼抬手搭在季清棠後腰,卻被一把打掉,“老實點。”
賊喊捉賊。
到底是誰不老實。
沈靳嶼輕笑,抬手將上的線衫掉,又牽著的手往下。
季清棠想躲,他卻態度強地不允許逃。
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季清棠抿了下,“去臥室。”
沈靳嶼側頭掃了一眼周遭,問道:“客廳不好嗎?”
“不要!”季清棠說完,轉就往臥室方向跑。
沈靳嶼抬腳追上,一把攔住的腰,把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語氣不太好地問,
“穿高跟鞋還跑?崴傷了腳了怎麽辦?”
季清棠皺眉,毫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你兇什麽兇?”
“沒兇,哪兒舍得兇你。”沈靳嶼輕嘶了聲,無奈笑了下,從上起,手抬起的腳,給高跟鞋。
季清棠看著他低垂著眉眼給鞋,心裏就不住地發,剛想湊過去給他一個獎勵的吻,結果腳踝就被他扣住,挲著往上。
----
接吻中,季清棠的肩帶向下落,虛掛在肩膀上。
客廳的燈很亮,將一切都照的很清晰。
的皮在燈下白到發,長勾勒出姣好的曲線。
沈靳嶼不住地親吻,手到子邊緣,一點點往上推。
“燈好亮,回臥室。”季清棠抓住他的手。
沈靳嶼牽著的手,環住他的脖子,哄道:“清棠,就在這兒好不好?”
季清棠還未來得及回答,就聽他接著說:“老婆,我想看你。”
“老婆,你飛到這兒的第一天,我晚上失眠了。但是隔著時差,又不能給你打電話,隻能起床辦公。”
“老婆,兩周了。”
“……”
季清棠就這麽在一聲聲清棠老婆中迷失了自我。
在客廳結束一次後,沈靳嶼緩了會兒,將抱起,往浴室方向走。
剛才些許急迫,的子都沒掉,直接掛在了腰間。
沈靳嶼這會兒才耐心地幫掉了長。
可是已經髒了。
隻能再買一條給。
熱氣氤氳了浴室,季清棠站在淋浴下衝洗。
沈靳嶼邁步走了進去,從後環住,著的耳邊問道:“要試試嗎?”
季清棠本就有些意猶未盡,再加上以前沒有嚐試過,默默點了下頭。
沈靳嶼輕笑,格外纏綿溫地吻的頸脖和肩膀,輕聲道:“會讓老婆舒服的。”
季清棠已經快無法麵對這兩個字了,轉捂住他的,瞪著他道:“不許再說了。”
沈靳嶼點頭,拉開的手,朝著的又吻了過去。
探索未知領域的快樂無窮無盡。
季清棠原本還覺得恥難耐,但結束後,當後仰靠在沈靳嶼上時,才發現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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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季清棠枕在沈靳嶼的肩膀上,鼻息間滿滿都是他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氣息。
“沈靳嶼,你知道詹姆先生年時對詹姆太太一見鍾,然後追了很多年,才娶到的事嗎?”
季清棠拉著他的手,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
“不知道,我對別人的經曆沒有興趣。”沈靳嶼回答道。
季清棠輕哼了聲,不滿道:“你隻對工作興趣,一點兒都不懂浪漫。人家詹姆先生追求他太太時,還手寫過書呢,今天他講的那一番話,我都有點兒想談一場了。”
沈靳嶼皺眉,語氣不太好,“談?沈太太想跟誰談?”
還能跟誰談?
季清棠忍不住想翻白眼,這人平常那麽明,怎麽一到上,這麽不開竅。
“反正不跟你。”心裏悶著一口氣說道:“你瞧瞧人家沈昱,和孟筱談後,恨不得一天發一條朋友圈炫耀,還會送花送禮喊寶貝……”
“還記得唐之夏嗎?”沈靳嶼問道。
季清棠被問懵了,嗯了聲,問道:“怎麽了?”
沈靳嶼說,“隻有像這個年紀的高中生談,才會做出天天發朋友圈曬照片這麽稚的事。”
“稚?”季清棠從他懷裏後撤,有些鬱悶,“我怎麽嫁給你這麽一個大直男?”
沈靳嶼見蹙眉,意識到他好像說錯了話,忙將人摟了回來,
“我沒有經驗。如果你喜歡這樣,我可以嚐試著去做相同的事。”
季清棠冷冷道:“不用了,不想勉強人。”
沈靳嶼抱著,一點點地親吻的額頭、眼皮、鼻尖和臉頰,“隻要是你,就不勉強。”
瓣合,漸消的再次被點燃。
這次沈靳嶼格外溫。
季清棠大腦一片空白時,似是又聽見了那聲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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