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付煙的每句話,都準踩在他的雷區上。
藍延的表越來越沉,他攥了雙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這次可以原諒你,你以後再說這種話,我不會放過你!”
可惜,他這樣付煙越開心。
欣賞著他臉上的表,恨不得用放大鏡觀察。
“怎麽,你痛了?這麽容易就破防不太好吧?”
“不讓我說我偏說,死飯男,凰男,窩囊廢!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你怎麽還不去死啊?!!”
付煙就是嗆人的小辣椒,說得男人的臉又紅又綠。
藍延丟了麵子,臨走前,他回頭沉地看了一眼,警告道。
“付煙,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到時,我等你來求我。”
“沒用的男人隻會放狠話。”
“慢走拜拜,不送~”
藍延的臉更黑了,走得很快。
付煙這才覺得解氣。
不過讓覺得他最下頭的是,他既然出軌了選擇了裴晚晚,還要在麵前找存在,既要又要,這才是最惡心的。
終於送走了這條狗,空氣才覺得好聞些。
不能被渣男影響心,還是在家城逛了兩個小時,結完款就人把東西這兩天送到了工作室。
這些天,白天都在為了間工作室忙活。
舊人舊都要一起扔。
這次重新布置了下室,煥然一新,標誌著開啟新生活。
終於閑了下來,付煙累得癱在新買的紫懶人沙發上休息,這才想起了裴知聿。
雖然裴知聿不讓發消息。
但聽不聽那是的事了。
天生反骨,不可能聽話的。
而且追男生,就是要不要臉。
於是,發了條消息過去。
[哥哥,你在幹嘛呀?OVO]
[這幾天我都在忙,你有沒有想我呀。]
完了,還發了一個表包。
是可的小人在轉圈圈的表。
都過去一個小時,裴知聿沒回。
現在基本人24小時不離。
再說了,他還是一個日理萬機的總裁!
好,知道了。
裴知聿就是故意不理。
夠高冷,喜歡。
但這些話不能對男人說。
在裴知聿麵前,要打造出自己天真可的人設。
[不說話,就是口是心非。]
[我知道了,哥哥想我~]
裴知聿依然沒回。
待到晚上吃完了外賣,點開兩人的聊天框。
滿屏的綠泡泡,一條白的都沒有。
突然想到了經典永流傳的名句。
一個人的獨角戲。
不行,不了這種冷暴力!
於是,就去找裴知聿的新助理。
上回在醫院管他要的聯係方式。
[裴知聿在幹什麽?]
此時新上任的高特助看見付大小姐發的消息,卻一臉為難。
尋常人找他問裴知聿的行程,他一律都是不回的。
但是這個人特殊,是裴知聿的前友。
他並不知道該不該回,他不知道這個人在男人心裏的分量。
但裴知聿是他的老板,這種事要先過問他。
等坐上保時捷開車,他就對著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道。
“裴總,你的前友剛才找我問您的行蹤。”
男人低頭劃著最新的蘋果手機,不語。
高特助又問了一遍:“您看我該怎麽置。”
他隻需要知道一個問題就夠了。
“您看我是把當其他人一樣來理,還是?”
裴知聿點開,就能看見付煙發的一大串消息。
失憶前的他微信號裏幾乎不加異,所以付煙發的信息就能輕易地位列第一個聊天框,對他進行消息轟炸。
點進去,就能看見“哥哥”的字眼,以及發的各種可賣萌表包。
可能是就是這樣的子,發的那些表包,每一個都跟很像。
就是這麽會撒的人。
但是,裴知聿不吃這一套。
沒多看,他就退出了聊天框,連一個字都吝嗇得回。
他關掉手機,道:“你該怎麽理就怎麽理。”
高特助:“懂了。”
意思就是,付小姐跟普通的人沒什麽兩樣,他這個做助理的不用區別對待。
就是可惜,辜負了付小姐的一片深。
等把裴知聿送到公司總部後,高特助空回了下付煙的消息。
[抱歉,下班後就是裴先生的私人時間,我也不太了解他的行程。]
說白了,就是在敷衍。
付煙怎麽可能看不出高特助就是在搪塞?
這高特助恨不得24小時全天服務裴知聿,不知道他的事,可能嗎!
要有脾氣了!
但知道被裴知聿無差別對待了,但是不能讓裴知聿知道。
要裝。
假裝一無所知,委屈地給他發了條消息。
[哥哥怎麽不理我,哥哥是在忙嗎?(╥╯^╰╥)]
[那好吧,哥哥先忙,沒關係,晚點再回我消息。]
後麵是一個【乖巧】表包。
不管裴知聿多冷淡,這些消息得厚著臉皮發,要讓男人潛移默化地習慣的存在。
不堅持到最後,怎麽就知道狗不能翻?
新畫室剛布置完,開了暖燈,點上氛圍香薰,這讓很有畫畫的。
說來話長,已經很久沒畫畫了。
現在剛從被出軌的影裏走出來,付煙想也沒想,就架起畫板,拿起畫筆,開始認認真真地畫了起來。
進行藝創作地時候都特別的神。
一連花了三個小時,才停下。
看了眼手機,深夜十一點。
裴知聿果然沒回。
付煙撇了撇,剛想退出微信,卻突然想到了什麽,心神微。
於是,剛回到主宅的裴知聿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哥哥,你看我新畫的畫怎麽樣?【照片】
裴知聿點擊一看。
隻見一間鋪著實木地板的畫室,一架半人高的畫板上展示著料未幹的畫,彩濃豔,個人風格非常的強。
而畫板前而站著個手持畫筆的,素指纖纖,背對著鏡頭,垂眼在畫板上認真描畫。
下半失蹤,穿著件寬大的白T恤。
可別人看這張照片的第一眼,卻看的本不是那幅畫。
天花板那一道特別微妙,打得白T微,更引人注目的是服底下那雙又長又白的,的本來就對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力。
而雙疊,一隻趿著純白拖的腳微弓,讓人想到貓,出點雪白的腳底來。
借著藝的名義,他浮想聯翩。
說是看畫,其實是讓他看。
很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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