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反複審問後,發現玄國的糧草就是這麽安排的。
玄國莫非是覺得戰爭結束了嗎,他們完全忘了當初他們的使者來烈是什麽態度?
忘了應安寧在烈國行刺雲初公主的事兒?
居然這麽鬆懈。
“玄國今年收不錯,宅子裏頭的糧食可以維持半年。這十五個地方有崗哨,我已經查過,確實存在。此有個一個買菜的攤子也是崗哨,這是俘虜代的。”
“玄國如今留下三十萬大軍在邊境,分三駐紮在石道、通源、水溶彎,兵力分散為五萬、十萬、五萬。還有十萬人在十裏的越嶺城,守城將領是玄國貴胄,姓孫,沒什麽能耐,我們過手。”
蕭瑟將從俘虜口中得來的消息一一敘述。
軒轅修問道;“四軍的糧草都在這個村子?”
“三軍糧草在此,越嶺城的糧草他們自己保管。我方才將越嶺的糧草一並算了進去,夠邊境這三軍吃半年。”
“率領邊境這二十萬將士的將領效忠於應安寧。越嶺城那個姓孫的與應安寧不和,他姐姐到玄國皇帝寵,糧草的安排便是他做主。”
“嗬——”軒轅修樂了。就是說,玄國居然窩裏鬥。
蠢的這麽可當真是人喜歡。
蕭瑟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出兵?”
他好向皇上遞折子。
當初應安寧不知怎麽弄了個蠱人殺皇宮之中,宮人死了不,皇上也因此中毒,隻要他們有必勝的把握,想必皇上不會反對出兵玄國。
“萬城的萬大軍兇猛,說也要半月才能解決,你先準備好。”
蕭瑟:“……”說也要半月才能解決?
主呀,你說的是人話嗎?你知道多人對萬城的萬大軍聞風喪膽嗎?
“你這是什麽眼神,備戰很困難?”軒轅修有些不悅。
“咳咳,沒有困難。”我就是懷疑你在裝,蕭瑟道:“若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先回去了。”
“等等。”軒轅修忽然開口:“驍騎營所有閑置的士兵今日開始訓練。”
他丟出一本折子:“按照這上麵訓練,出兵玄國之時達不到標準,全部革除軍籍。”
蕭瑟:“……”
十個人一隊,每個隊伍的獵殺指標為一百頭猛。
驍騎營有五千人啊,先不說山裏頭有沒有這麽多猛給他們殺,出來之後還要莫以進攻西北大軍軍營!
模擬進攻自己的軍營當然不能用真的兵,所以他們不僅要自己製作木質材料作為兵,還得以勝多的攻打最強的軍隊?
攻進來了才算是達標!
驍騎營就是夜裏吃過公主做的菜的隊伍。
主,你是不是存心報複?
軒轅修拍拍蕭瑟的肩膀;“包括你。”
“啊?我?我還得備戰啊!”蕭瑟有點苦。
“所以你不用進山。”瞧著一臉苦的蕭瑟,軒轅修沒有一點同:“你連西北大軍都能攻下,攻打玄國更加不在話下。”
蕭瑟眼神瞬間幽怨極了:“你不要告訴我這是為了訓練我排兵布陣的能力,我不會信的。”
“信不信隨你。”軒轅修瀟瀟灑灑的走了。
蕭瑟在原地沮喪了好久才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心中模擬了好多進攻的計劃和路線,才發現他們軍隊當真整個一銅牆鐵壁,除非夜間放哨巡邏的士兵打瞌睡,否則本沒有可乘之機。
“哪怕有人能用十萬人襲我軍營地,我都跪下管他爺爺!”蕭瑟越想越惱火。
搞得他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但是一嚐到今日的粥,蕭瑟瞬間有了食,但是第一反應卻是戒備:“我們這裏來了新的廚子?”
“蕭前鋒,這是雲初公主做的早飯。”坐在旁邊的士兵滋滋的吃。
蕭瑟這才放下戒心,仿佛要把虧掉的吃回來一般,大口喝粥大口吃餅。
雲初公主就給他們做飯,有本事訓練死他們啊!
……
明月找了一圈在食堂看到蕭瑟:“公主要見你,吃飽了過去一趟。”
“好。”
蕭瑟吃完去主帥營帳的時候,才知道沐雲初要走了。
“我安排人護送公主回京。”蕭瑟心中的不舍都寫在眼裏了。
沐雲初道:“不用了,給我準備兩匹馬,我要去西南。”
公主要去西南,看來主也該過去了。
“這就走?”
沐雲初“嗯”了一聲之後,蕭瑟滿懷不舍的讓人將馬牽過來。
沐雲初代道:“如果發現南宮玲兒,立即抓捕。”
“是,微臣知道。”主計劃有變,南宮玲兒是不用抓了。不過此事蕭瑟也解釋不清楚,反正公主要離開了,公主要是問起就讓主自己解釋去。
……
南宮玲兒此刻,就在邊境的城鎮中。
一行三人,南宮玲兒,南宮書和應安寧。
南宮書和應安寧扮作夫妻,三人喬裝打扮,裝作帶著病弱的妹妹出門求醫。
在一家普通的客棧住,三人在一間屋子裏。
“我的通緝令應該還沒有傳到這裏,為什麽不趕趕路?”南宮玲兒有些不滿的看著應安寧。
一路上哥哥很聽這個人的話,讓有些不滿。
應安寧沒和一般見識:“不能大意,這裏是顧爇霆的駐軍,他的部下好幾個都認識你,貿然出境若是被認出來,一切功虧一簣。”
南宮玲兒看不慣應安寧,就算應安寧心平氣和的跟說話都讓覺得是故意在跟作對。
“對麵就是你的軍隊,你要是真的想送我出境,有的是辦法。”
應安寧心中冷笑,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麵上懶得再回的話。
此刻南宮書從外頭進來:“飯菜已經安排好了,半個時辰後送來。我讓店小二準備了一桶水,你們兩個將就著一起洗?”
南宮玲兒不滿;“哥,又不是沒有銀子,幹嘛兩個人一起洗?多髒啊。”
這不是嫌棄應安寧嗎。
應安寧臉當即沉下去,平最忌諱“髒”這個字!
“我們是窮苦人家,能節省就盡量節省,玲兒你再鬧事我非得教訓你!”南宮書眼裏寫滿了不悅。
南宮玲兒還是很怕這個哥哥的,一臉的不服,卻不敢再說話。
“我不,我出去看看況。”應安寧起。
南宮書言又止的看向,但應安寧顯然沒有征求他同意的意思,已經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