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去外麵巡邏,別讓人聽。”鬼醫把小煤球放地上,看向沐雲初:“娃娃,藥我會給你做,但你得告訴我,你怎麽會知道此事。”
沐雲初沒想到鬼醫會問,一時間沒有想好借口。思索了會兒才道:“燕國那邊有作,父皇一直在關注,機緣巧合下無意得知的此事。鬼醫老先生,這消息的來源對您很重要?”
“不重要,我隨便問問而已。”
沐雲初笑容可掬:“鬼醫老先生,其實,我還有件事兒想請您幫忙。”
“說吧。”換做旁人,鬼醫絕對不會給這個麵子,但是沐雲初對他來說不一樣。
沐雲初道:“您這兒有治療瘟疫的藥方沒?鼠疫。”
前世睿王叔求到了藥方,但是前世沒有仔細看,隻能回憶前世那場鼠疫的病癥:“初期患者輕微不規則低熱,上出現紅疹,嚴重者化膿,伴有劇痛。眼睛充腫痛,嚴重者化膿。”
鬼醫狐疑的看了一眼,這癥狀,好像見過染鼠疫的患者似的,可是這天下也沒有哪裏發生過鼠疫啊。
鬼醫心中好奇,不過沒有多問:“小事。”
他寫了張藥方遞給沐雲初:“服用後無效帶我去看看病人。”
“謝謝鬼醫老先生!”沐雲初真心謝,其實已經準備花費大量資源換取一張藥方,沒想到鬼醫這麽輕易就給了。
拿到藥方,沐雲初馬上盤算收購藥材的事。這事不必親自去做,讓彩月去找各大藥房的掌櫃收購儲備藥材便可。
……
顧爇霆書房,鬼醫抱著小煤球走了進來。
“查清楚了?”
“嗯。”顧爇霆抬頭,目深沉:“就是你要找的人。”
鬼醫子輕,眼眶瞬間潤,著小煤球的手都在抖。
“雲初真的是小姐的兒,果然是。小家夥,你竟然認出來了。”
眼淚落在小煤球的頭頂,小煤球好奇的抬頭。
“喵。”小煤球溫的了一聲,小腦袋在鬼醫手背上蹭了蹭,似乎在安他。
“這麽說烈國的皇後就是我家小姐?怎麽會流落到烈國做皇後?”鬼醫十分想不通。
“我在查,可惜蘇家已經沒有一個人留下。先皇後說是蘇太師原配之,看來這個份有假。”烈國皇上一定知道些什麽,顧爇霆甚至懷疑假份也是皇上為先皇後安排的。
他查了,什麽線索都沒有。
一來時隔太久,二來,當初烈國皇上收尾工作做得很好,清理的十分幹淨。
三來……
沐雲初很敬重皇上,顧爇霆不方便用不規矩的手段去查。
他有很多方法給皇上製造麻煩,讓皇上出馬腳給他線索。但他要是這麽做了,往後沐雲初知曉,不得撕了他?
鬼醫激的問道:“小姐是怎麽死的?真的是難產?”
他不相信他家小姐會這樣死了。
顧爇霆道:“不知,目前沒有發現異常。先皇後在世之時皇上邊沒有旁人,嫉妒先皇後的幾人都沒有那樣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先皇後。”
“倒是有一事我想問你,沐雲初到底是皇上的兒還是軒轅令的兒?”軒轅令,是關押在萬城地通道中那個男人。
“雲初見過軒轅令?”鬼醫愕然,不屑的冷哼:“他舍不下軒轅氏的財富將小姐帶走,活該被關在地出不去。他和小姐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清楚。”
不知道就算了,沐雲初是誰的兒對顧爇霆來說都沒有關係。
隻是他看見沐雲初心事重重,想知道又不敢去問皇上的樣子,不免有點心疼。
……
顧爇霆到沐雲初麵前來:“劉山他們得回去西北駐守,你給他一些銀子。”
“給多?”沐雲初正在查看賬冊,計算著自己能拿出多錢。
“三千兩,他了家,我讓他將妻帶過去,購置宅子需要銀子。”
沐雲初起拿鑰匙打開屜的盒子,數了三張一千兩的銀票遞過去:“給他們拿去吧。”
顧爇霆接過銀票,到邊坐下;“我收到消息,燕國趙家的人在西南邊陲有活痕跡。”
沐雲初納悶的看著他:“這種事你稟告給父皇啊,跟我說做什麽?”
因為我懷疑你也知道此事。
顧爇霆凝視兩秒,嗯了一聲起走了。
沐雲初的消息來源到底是何,他至今不知道。
清點完手裏的銀子,沐雲初發現自己有點缺錢啊……
有心想做生意吧,可是也不懂這些。
想了想,此事還是給父皇吧。
次日一早進宮去。
沐雲初進宮向來是暢通無阻的,合計著皇上下朝的時間,來到書房外,卻發現沐雲澈竟然在這裏跪著。
“弟弟,犯事兒了?”沐雲初上前蹲在沐雲澈麵前,麵對一個小孩子,不但沒有包容心,還滿是落井下石的味道。
沐雲澈毫不掩飾眼中的冷漠:“雲初皇姐好了?”
“好的的。”
“嗬。”沐雲澈嗤笑一聲移開視線。
沐雲初笑瞇瞇的看著他:“我婆母的死,我家公公一點都沒有責怪我,弟弟,意不意外?”
沐雲澈騭的瞇起眼睛:“沐雲初,到我麵前炫耀不覺得丟人嗎?”
這人真是好意思,到他一個七歲的小孩子麵前嘚瑟什麽?
“不丟人,我家弟弟比好些個飽讀詩書的才子都厲害。”沐雲初拍了拍他小小的肩膀,起進屋。
皇上已經知道沐雲初到來,見進門抬眸看了一眼:“好了?”
“好的的。”
沐雲初還是這句話,規矩的請安後挪到皇上邊去:“父皇,兒跟你要點銀子行不?”
“多?”
沐雲初比出兩手指:“二十萬兩。”
皇上批閱奏折的手一頓,明的眸子看向:“你要這麽多錢做什麽?”
沐雲初不瞞著,整個西南邊陲城鎮的瘟疫是大事,既然沒有能力獨自解決,還不如依靠爹。
拿出鬼醫給的藥方上前:“兒收到消息,燕國趙家可能往西南邊陲城鎮投放鼠疫,兒這裏有藥方,錢用來買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