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鄰京都的培安小城,這裏雖然隻是坐小城,但確是北邊前往京都的必經之地,故此這裏也十分繁華。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培安城最繁華的青樓忽然闖一群不速之客。
上百人,個個手矯捷飛簷走壁闖青樓之中,二話不說見人就殺!
“放肆!你們可知這裏的幕後東家是誰!”中年的老鴇站在二樓看著這群不速之客憤怒至極。
此刻,一個帶著麵的男人一腳踹倒了青樓的大門緩緩走進華麗的青樓,不耐煩的掏掏耳朵:“活著的全給我砍了,值錢的都給我搶了!”
一個手下無語的看著自家頂頭上司:“堂主,主沒讓我們搶錢。”
“主從來不給我工錢,我不要娶媳婦的啊?!”麵男人一腳朝說話的手下踹過去。
老鴇看著此人臉上的麵,神驟驚:“天機閣罰善使?!”
罰善使沒有理會那老鴇,催促著部下們:“作都給我麻利點啊,放走一個活人了你們的皮!”
“咻”的一聲,一個蒙麵人跪在罰善使麵前:“罰善堂主,屬下發現一個道!”
“帶人去看看,有用的東西就帶走,帶不走就給燒了!”說話間,罰善使出武朝見勢不妙要逃走的老鴇襲去。
天機閣事先已經查清楚這家青樓包括子和小廝都隸屬無影樓,報確認了,接下來當然是直接手。
百姓們圍觀這場殺,麵驚恐。
這些是什麽人,青天白日就敢殺人,未免太張狂了!
無影樓在烈國的十八據點,相繼遭天機閣“款待”,培安城這裏是最後一家。
……
此刻,沐雲初就在培安城的客棧中,對麵青樓的洗過程看的清清楚楚。
已經沐浴完,換了幹淨的,後的房門被人推開,出現在眼前的是形拔、帶著修羅麵的軒轅修。
沐雲初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又淡淡的移開。
軒轅修覺到的敵意,心裏十分不解:“我哪裏又惹你不高興了?”
很平靜的語氣,卻著一說不出的寵溺。
沐雲初雙拳了,不信這男人真的看上了,每次用這種慣著的口氣說話到底有什麽目的。
“天化日之下手,挑釁我烈國的國法,這一次我父皇當然不可能跟你計較,往後你再做同樣的事,我父皇也沒有理由跟你計較,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嗎?”
沐雲初的心很浮躁。
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軒轅修對很容忍。可天下那麽多人他不非禮,偏生輕薄這個有夫之婦,這不是存心陷於不貞嗎。
軒轅修意外的挑挑眉梢,沒想到自家這個不知好歹的小蠢貨還是看得清一些事的。
“我為你們烈國除掉無影樓,給我點好怎麽了?”軒轅修上前,見氣呼呼的不搭理他,他湊近耳畔;“夜我送你回府。”
沐雲初仿佛電一般跳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給我規矩點!”
軒轅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站在原地,仿佛在說,我要是不規矩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這男人吧,就是作。知道沐雲初對他的殺意消了,又開始欺負人了。
“我不用你送!”
沐雲初轉打開房門,軒轅修跟上:“不要以為這裏沒人認識你,你那個弟弟的人手就盤踞在這裏。”
沐雲初心頭一驚:“你對我烈國皇室的事了解那麽清楚想做什麽?”
“我了解的何止是你烈國皇室的事。”
這男人真是自大又氣人!
沐雲初猛地推了他一把;“別跟著我!”
培安城到京都不過兩個時辰的車程,完全可以自己回去。
另外那條街上青樓中正發生兇殺案,客棧大門對著的這條街一個行人也沒有,都去看熱鬧了。
沐雲初剛推完,一個男人忽然從房頂上越過,追不放的人就在他後。
沐雲初抬頭一看,這個被追殺的男人好像是無痕啊……
這種突發況,軒轅修幾乎是下意識的把摟進懷裏護著。
無痕看到這一幕,眉頭微蹙,不過他現在況兇險,逃命要。
追殺的人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見主,他們還以為主有什麽指示,上前跪拜:“主!”
“去追……嘶!”軒轅修話音未落手背上猛地一疼。
沐雲初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惡狠狠的甩開:“再敢對我無禮,下次我咬斷你頸部大脈!”
眾屬下:“……”
這人誰阿,居然咬了他們家主!
眾人幾乎瞬間要拔刀上去砍了這個不知好歹的人,結果,他們還沒有,就見手背被咬出的自家主對傷勢無於衷的跟了上去。
“你是無痕的暗殺目標。”他是保護好嗎?
“呸!”
軒轅修拿出手帕掉噴過來的唾沫星子:“你這人怎麽這麽不知好歹。”
“那我謝謝你離我遠點。”
兩人說著話已經走遠了,天機閣一眾人等已經作迅速去追無痕,可是他們的心思都不由得留意著自家主和那人好嗎?
這的誰阿,主對居然那麽遷就!
“一定是不知死活的人戴了主的麵!”一人突然肯定道。
主的容貌他們都不知道,認的都是麵。他們家主不近,怎麽可能對哪個人千依百順。
另外的人也覺得很有道理,詭異的沉默之後,忽然有人道:“要不,你們誰去砍那人一刀,試試他功夫如何?”
這話很有道理,有人敢冒充他們家主,不能輕饒。
但是,想起那人冷然的氣場……和主真的很相似啊。
“不去,我有任務在。”
“我也不去,無痕還沒有追到。”
“合著我沒有任務是嗎?這不是一起在追無痕嗎?”
“反正無痕被無影樓狗咬狗了重傷,我們三兒能抓住他的,你就去吧。”
“你怎麽不去呢,萬一那人真的是主我還有命回來嗎!”
這個麽……
“還是先抓到無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