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請問下曹偉在哪裡?為什麼沒有過來參加會議?”厲震霆鷹眸看向了梁如琪,直接發問。
梁如琪左右看了下,道:“曹偉沒來嗎?我不知道呀,他是照顧你二叔公的,平時與我沒什麼來往,我跟他並不,不太清楚這個。”
直接將羅偉給推到了厲謹昌上,撇得乾乾淨淨。
厲震霆眸子裡寒氣翻湧。
“那亞靜姐呢?”他看向了饒亞靜。
“他,他……”饒亞靜有些慌神。
梁如琪瞪著:“怪不得震霆要把你這當家人的職位給取消了,在厲家這麼多年,連個傭人都不清楚,問個話還支支吾吾的,說話也不利索,你這能辦大事嗎?”
一通責問讓饒亞靜清醒了過來,梁如琪這是警醒要機靈冷靜呢,現在這個時候還爭什麼當家人的位置呢,能保命就不錯了,如果沈寧真的死了,厲震霆絕不會饒過的!
“震霆,曹偉平時都是跟著家公做事的,經常好幾天不見人影,就算是在家裡,我也是沒辦法支使他的,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要不,你還是派人去找找他吧。”坐直了子答道,也將責任推到了厲謹冒上。
們都知道厲震霆再放肆也不能無緣無故去審問二叔公的。
厲震霆面無表坐著,西裝領帶上的別針晃出的冷越發襯得他像個鐵面剛甲,寒意森森。
他冷冷一笑:“看來這個曹偉可不是個普通人,連二叔公家的當家夫人和都不敢過問,這樣的人嫌疑倒是很大,是該好好查查了。”
這話直接讓梁如琪和饒亞靜背後冒出了冷汗。
厲震霆不聲地看了們一眼,開始糾查厲老爺子家裡的保姆傭人。
最後,但凡是饒亞靜當家期間從二叔公家裡帶過來的或者與們關切切的全部被清除出去,要麼調崗,要麼辭退。
梁如琪的怒火直冒。
“震霆,我看了下,這會議室的傭人就屬二叔公家的來得最齊,我們家只有一個曹偉的沒來,你卻查得最嚴,這老宅子裡可不止二叔公一家,還有三叔公,大伯父,舅舅家的,你糾著我們這一家不放,什麼意思呀?是瞧不起我們呢還是欺負我們弱呀?”在厲震霆痛下殺手後,梁如琪終於忍無可忍,站了起來直接發問,臉很黑。
厲震霆慢騰騰地看了一眼,臉如鐵,沒有半分表。
“二嬸,我有沒有欺負您,您心裡不知道嗎?別急,如果真欺負到了您,那過幾天等一切真相大白後,我再親自跟您道歉,請您現在稍安勿躁。”
“你什麼意思?是懷疑到二叔公一家人了嗎?若有什麼不妨明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整人呢。”怒聲質問。
“二嬸,今天開這個會就是預防家族出事,保大家平安的,你這樣反對有什麼用意嗎?或者是二嬸在背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現在爺爺病重,家裡的保姆傭人興風作浪,一個保姆竟敢傳信息,造人命關天的事來,再不整治,厲家就是一盤散沙了,百年的榮譽將會不保。”厲震霆語聲凌厲,久居高位的威嚴無聲地朝梁如琪過去,直接讓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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