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傅先生,遲來的深情比你還賤 第20章 他說我沒有資格

《傅先生,遲來的深情比你還賤》 第20章 他說我沒有資格

 他沉默的凝視著我,眼神深邃的看了許久,似乎想要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也沒有躲閃,從容的任由他看。

 過了一陣,他終于開口,“當然可以!”

 “麻煩陸醫生了。”

 跟陸逸這種聰明人打本不用多說,簡單一個眼神,我們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服務員過來上菜,陸逸看著我,意味深長的問道,“時小姐的智慧一向藏得這麼深?”

 “也沒有。”我笑著搖頭,“這些不過是小手段而已,我跟傅景洲一向不合適,這個時候要孩子也不好。”

 他把離我最遠的蒸餃夾給我,眼里帶著笑意,似乎還滿意我的話,“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我驚了,我原本就打算在孩子的事結束后,就跟傅景洲離婚,然后離開海城,換個城市生活,但暫時沒想好要去哪里。

 我真的意外,他竟然把我所有計劃都猜到了。

 放下筷子,我鄭重的說道,“最快兩個月,最遲三個月就會決定好,但我目前還不知道要去哪里。”

 “去寧江那邊吧,好的。”他給出了建議。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我點了掉頭,“好,我會認真考慮的!”寧江雖然沒有海城那麼繁華,但那邊的生活節奏慢,是個非常適合生活的城市。

 我們吃完飯后,我打算去結賬,沒想賬單早就被陸逸提前結了。和他一起去停車場的時候,我看著他,說道,“這頓飯原本說好是我請的,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你可不要再提前結賬了!”

 “當然,那就希我們下一次吃飯是在寧江吧!”

 我愣了下,隨后只是笑著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走到車子旁邊,他突然問我,“手時間,你安排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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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那就盡快理吧!

 他點頭,又問,“傅景洲知道嗎?”

 “不知道。”我說,“我本沒打算告訴他。”

 他皺了下眉,沒有再說話。

 我啟了車子,卻看見他還在原地發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很快回到別墅那邊,我把車子停好,但沒有下去,而是拿出了離婚協議翻閱起來。

 心里說不清是難還是委屈,我一直以為就算有一天,傅景洲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我也未必會離婚,可現在,我卻主拿著離婚協議去找他。

 真是太諷刺了!

 傅景洲在離婚協議上非常大方,不僅是集團每年的分紅,還有這棟別墅,他都一并給我了。

 看著這些,我真是有點想笑,傅景洲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以為我是沖著這些東西而來的?他給了我想要的一切,我實在沒有理由不簽字。

 在車上坐了許久,我拿出筆,在上面簽了名字。

 回到別墅,里面沒有開燈,黑漆漆的,冷籠罩四周。

 我換了鞋,手去開燈,卻意外看見有人坐在沙發上。

 我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傅景洲!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噙著滿滿的冷意,直勾勾的看著我,我還是沒法看懂他在想什麼。

 定了定神,我看著他,“怎麼不開燈,你吃飯了嗎?”

 傅景洲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去哪了?”他語氣里帶著不滿和怒意。

 “沒什麼,回了公司一趟。”我進了廚房,邊說道,“我煮點東西給你吃吧。”

 陶安然今天在醫院鬧得這麼兇,他多半也沒有吃東西。

 準備晚飯的時候,我還覺得自己多管閑事的,都準備離婚了,還關心他吃沒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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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始終是放在心上多年的人,就算要離開,也應該面些,沒必要把大家的面皮撕破,多也留些好的回憶。

 我剛把水燒開,猛地覺到后有人看我,回頭就對上了傅景洲沉黑冷冽的目

 “你……你有什麼事嗎?”真的太奇怪了!他平時看我得眼神不是冷漠就是厭惡,今天的目卻尤其復雜,我本不知道該怎麼應付,有些慌神。

 他沒有回答,我習慣的把這個理解為他不想跟我說話,干脆閉上,安靜的煮了碗面,放在他面前,“家里沒什麼食材,這碗面簡單了點,你將就吃吧。”

 我解下圍,打算回房間梳洗,他的聲音卻突然從后傳來,“婚姻也可以將就嗎?”

 我僵住,心里傳來麻麻的痛楚。要是換了平時,我肯定會沉默,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發酸,回頭沖他說道,“就算不能將就,我們不還是結婚三年了嗎?”

 “傅景洲,我同意離婚了!”我拿出離婚協議,心臟都在痛,“我已經簽名了,找個時間,我們去民政局把離婚證辦了吧。”

 干脆利落的把心里的話都說完了,我松了口氣,忍著心里的痛楚,“你放心吧,孩子的事我會理好的,給你跟陶安然一個滿意的代。”

 沒有去看傅景洲逐漸染上怒意的臉,我轉要上樓,這或許是我跟他最后了一次在這棟別墅里說話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腕猛地被抓住,“你要給我什麼滿意的代?”傅景洲開口,低沉的聲音里充滿了怒意。

 我知道他生氣,可是我不想管了,“就是……我會理好這件事,不會讓陶安然難。”

 “時念!”他似乎氣到了極點,抓著我的力氣很大,“你現在是想做什麼?跟我離婚,打掉孩子,然后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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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嗎?”我看著他,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涌下,“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傅景洲,這三年里,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跟你離婚,從你眼前消失的嗎?我現在這樣做,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傅景洲的臉變得難看,眼中的寒意更盛。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的想法聰明極了?”他用力把我拽過去,我想掙,他卻抬手掐著我的下

 我跟他靠得很近,能覺到他的呼吸落在我臉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沒有資格決定孩子的去留!”

 “我沒有資格?”我笑了,反手抓著他,“那陶安然就有資格了?”

 他瞇起眼,一凌人的寒意襲來,“時念,別忘了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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