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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福妻:指揮使大人乖乖寵我》 第461章 湟魚

不等寧王開口,隻見嶽老夫人拄著拐杖起,聲音有些哽咽:“老謝過沐南王妃好意。隻是老當年也有一孫,不到雙十年華就已香消玉殞,每每想起來,老常常夜不能寐。直到有一次遇見法華寺的弘智大師,經他化,老這才想開了。寧王妃一看麵相就是有福氣之人,所以,老還是不要連累王妃了。”

    旁邊的一位年愈四旬的婦人起扶住嶽老夫人,笑著道:“皇後娘娘,臣婦與母親的意思一樣,所謂逝者已逝,就算再相像也總歸不是。”

    說著,朝嶽婉禾歉意地行了一禮:“還寧王妃不要怪罪。”

    嶽婉禾眼睛有些潤。

    知道,母親和祖母這是在保護。拭了拭潤的眼角,起扶起母親與祖母,道:“嶽老夫人說的是。本妃雖然父親早逝,但是家中尚有母親與祖母,再認幹親確實有不妥。”

    染看了一眼沐南王妃,對方卻像沒事人一般低頭與旁邊之人說話。

    染道:“本宮明白老夫人和寧王妃的心意,隻要各自安好,無論在何都不重要。”

    “是!皇後娘娘所言極是。”

    嶽老夫人道。

    三人心照不宣地各自回去。

    染的表也有些落寞。

    那位夫人旁邊之人小聲說:“你說你,好好地提起這個幹什麽?你忘了先太子做過的事了?若不是皇上大度,現在嶽家的墳頭草都一人高了!”

    那位夫人此時也後悔不已:“我這也是一時快,你說我,怎麽就沒個把門的呢!”

    旁邊的人道:“行了,說話!”

    那位夫人眼睛再不敢看嶽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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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正好宮人進來上菜,是一道清蒸湟魚。

    此時的嶽婉禾已經恢複過來。寧王夾起麵前的魚,挑了魚腹初刺最的部分,放在麵前,聲音不高不低道:“你嚐嚐,這個魚味道清爽,質鮮,你應該會喜歡。”

    又加了一句:“咱們北地不產此魚。”

    嶽婉禾對他笑笑,夾起一小塊放在口中,慢慢咀嚼,出一個驚喜的表:“果然味道鮮,這什麽魚?”

    不等寧王說話,就聽旁邊一聲嗤笑。

    嶽婉禾看過去:“沐南王妃,您笑什麽?”

    沐南王妃出一抹不屑,道:“都說北地貧瘠,本妃還不信,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嶽婉禾學著的樣子笑了一下,道:“這話從何說起?”

    沐南王妃出帶著赤金護甲的食指隨手指了一眼眼前那盤清蒸湟魚,道:“這魚在我們沐南王府,連下人都不喜歡吃,寧王妃竟然還從來沒吃過,怎麽,你們北地連條魚都沒有嗎?”

    嶽婉禾笑了笑,看向染。

    隻見染輕輕夾起一塊魚,並沒有放進口中,而是仔細看了看,道:“沐南王妃說,這魚在你們王府下人都不稀得吃?”

    沐南王臉一沉,瞪了沐南王妃一眼。

    “皇後……”

    沐南王妃剛要開口,染抬手打斷,看著下麵的眾人,緩緩道:“此魚名為湟魚,生長於雍州海拔高寒之地,別說北地,京城也沒有。但又因此魚,稀,自先皇起便被封為貢品。運送到京城,去掉路上死的,一年統共也不過百十斤。這麽珍貴的東西,在沐南王妃眼裏,竟然是下人都不吃的東西,都說南詔富庶,今日聽王妃所言,看來傳言還是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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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南王妃頓時變了臉,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麽說。

    這時,隻見沐南王起朝皇上行了一禮道:“皇上,老臣這幾日不適,忘了上奏,老妻路上水土不服,實在再難堅持到京城,所以老臣便命人將其送回,這位是府上側妃。自小生於窮鄉僻壤之地,沒見過什麽好東西,所以勿把湟魚當做了普通鯉魚。”

    “對對對,是我認錯了,我不知道這是湟魚,我以為這隻是我們常見的鯉魚呢!”

    沐南王妃連忙起道。

    傅今安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道:“忘了,嗬。”

    沐南王這是明擺著不給皇上麵子。

    就算沐南王妃真的路上不適不得已返回,他進京兩三日了,怎麽也沒見他上折子解釋呢?

    而且宮宴開始這麽半天,剛剛嶽老夫人和皇後都稱呼了沐南王妃,他們也沒有一個站出來解釋的,此時卻簡簡單單一句忘了,試圖掩蓋沐南王妃湟魚當做鯉魚的事實。

    陸久臣在一旁忽然大笑出聲。

    沐南王:“慶小王爺,您笑什麽?”

    陸久臣笑夠了才道:“沐南王,你歲數大了記不好有可原。可你邊這位側妃,看著也就不到四十吧?這怎麽剛剛嶽老夫人,寧王妃,就連皇後娘娘都幾次稱呼沐南王妃,也不見解釋啊,怎麽,合著你們沐南王府將我們大家都當傻子呢是吧?”

    “就是!”

    寧煙在一旁附和:“誰家側妃坐這裏?你們沐南王府就這麽沒規矩嗎?”

    陸久臣不悅地瞪,小聲道:“男人說話,!”

    寧煙不服氣道:“皇後也是人,你想讓皇後娘娘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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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久臣:“你!”

    寧煙一脖子:“我怎麽?!”

    “好了!”

    傅今安忽然出聲,道:“既然沐南王忘記了,如今解釋清楚便好,讓人再給側妃準備個位置,大家都坐下吧,正好朕有一樣禮要送給沐南王。”

    沐南王得意地看了一眼周圍的大臣。

    來之前幕僚還說讓他當心當今皇上,現在看來,完全多此一舉。

    什麽手段狠毒,不過是謠傳。上次在南詔,他隻是一不小心被陸久臣那小子忽悠了而已,不過也不礙事,一個陸懷州,他本來也沒什麽用。

    來京之前,他五千軍馬可都在城外百裏駐紮呢,還有五萬分散在各地,慢慢往京城移,隻要皇上敢學那杯酒釋兵權的戲碼,他就敢來個魚死網破。

    沐南王高傲地坐下,道:“皇上也不必客氣。當年本王與先皇打江山的時候,向來都是兄弟相稱,也沒現在這麽多七八糟的規矩,今日雖然本王因為一時疏忽,您也不必記在心裏。”

    傅今安笑笑:“沐南王此言極是。來人,將朕給沐南王準備的禮抬上來!”

    長影拍了三下掌,四名侍衛抬著一個巨大的木箱上來。

    木箱是用上等的金楠木製,四角鑲嵌著銅,銅的眼睛都是用寶石製,雕刻複雜,不說別的,這一隻箱子就價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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