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我說你怎麼都不問我要錢,原來是等著落塵來敲詐!你要點臉吧,一大把年紀騙個小姑娘,你良心不會痛嗎?”
時自拍桌而起,“你說誰不要臉!你有本事你再說第二遍!我倒是想問你要錢啊,你有錢嗎?醒來后吃我的住我的,逛個街出個門都要時運給你零花錢,你這厚臉怪,門口那塊墊腳石都沒你臉皮厚!”
“我是沒錢,可我也沒說不還錢啊,你急什麼!反正這錢我自己會還,等等,我現在就還,你說多錢!”明了看到嚴如雪,他可不愁沒錢了。
“先不說錢,時叔,您能說說您是在哪里找到我師父的嗎?他的傷養了多久,關于他救的人,現在在哪?”明落塵打斷吵得面紅耳赤的兩人,有話要問。
時自:“我是去空間裂找到他的,養了一年時間。鬼師有事離開了,現在在哪誰也不知道。”
“說起來我是因為去找鬼師才出事的,你應該找他要錢,而不是找我們要錢。”明了著下說。
他說怎麼鬼師不等他醒來就跑了,原來是怕給錢!
“落塵,我知道就這麼多,別的事你要問你師父。”
時自對著明落塵沒問錢,后者卻不是不懂規矩的,問時自要什麼報酬。
“我說你這小子還愣著干什麼,給錢。”明了指著嚴如雪命令。
嚴如雪卻說:“師父,我聽落塵的。”
“一個大男人聽個人的話,你……”
明落塵輕咳,明了激靈,話鋒立即轉彎,“你做得不錯,記得好好保持,別讓我知道你奉違。”
時自和明落塵不玩虛的,他直接說道:“我要你替時運和時辰各算一卦。”
“我會算卦啊,他們的卦我來。”明了搶話。
時自又是拍桌,“你滾邊去,我不要你算。”
明了認為時自這是看不起他,不再是故意氣人的樣子,“這是我的因果,我來就行。”
“你來算,你算個屁!鬼師走前留話了,你暫時什麼都不能做,不然天道不會放過你的。”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明落塵頭疼不已。
時運帶著時辰進來,兩人吵得不可開,時運問明落塵,“你也攔不住?”
“讓他們吵吧,吵夠了就吵不起來了。”
兩人一看就是不吵不舒服的樣子,何必做壞人,讓他們吵,吵累了自然就不吵了。
時運和時辰平時也這麼做的,于是西廂房里,四人心平氣和,兩人吵得不可開。
明落塵發現師父和時叔吵架還是有點好的,起碼有些事不吵不知道,這不就一一吵出來了,還省了問這道程序。
明了最先喊停,因為他吵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煙。
時自也好不到哪去,于是兩人當場化干戈為玉帛,雙雙瞪著時辰,異口同聲,“讓你煮茶,是不是想死我們,快倒茶。”
時辰習以為常,一點都不難過,還笑瞇瞇地給兩人倒茶。
時運則給明落塵和嚴如雪解釋,“他們平時就這樣,不管誰先撂擔子,反正只要有人先妥協,架就算吵完了。然后接下來會好得跟親兄弟一樣,你們等著瞧吧。”
這還要等著嗎,都頭接耳準備去喝酒了,明落塵心里翻白眼。
“師父,你坐下。”明落塵對著準備離去的兩人道,見師父還想蒙混過關,語氣都冷了,“師父,你還想不想要零花錢?”
零花錢正好是明了的七寸,他立即轉坐下,開口就是,“今年的零花錢是不是該漲漲了?而且之前沒給的零花錢是不是一次給,你看我上這服,都穿了幾年了。”
“滾蛋,那是我上個月才花錢買的,一次還沒穿過就被你拿走了!”
眼看兩人又要好兄弟變勁敵,明落塵黑臉,“時叔,時間還早,不如你去工作間玩玩?等我和師父聊完,我們再一起吃個飯?”
“那也行,你們聊。時運時辰,你們跟我來。”
時家三人離開,明了正襟危坐。
“師父,鬼師為什麼會失蹤,你憑什麼闖空間裂?既然明知道要出事,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一年多我都在中界,你明知道我在哪里,為什麼不給我信息?是不是時叔如果不揭穿你,你就打算什麼都不說?”
“時叔剛才說鬼師留了話,你既然暫時不能算卦,為什麼會在臨沌城給我留紙條?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別說是零花錢,以后你自己養老吧。”
明落塵一連發問,最后更是帶上了威脅。
明了聽完明落塵的一番話,目瞪口呆。他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表很傻后,趕收拾緒,小聲說:“你不給我養老,我還有星辰夢夢呢。”
“你不老實代完,他們也不會給你養老。”明落塵說。
明了向嚴如雪投遞眼神,讓他幫說句好話。
“你別看他,你們要是敢在我眼皮底下串通好,那以后你們兩個一起生活吧。”
“落塵啊,我和他都是男的……”明了說。
“男的又怎麼樣,真啊。”
嚴如雪聽不下去了,他當場把人抱到自己的懷里,抱,“我只和你一起生活,一起孝順師父。”
明了剛想喝斥嚴如雪,當著他的面摟摟抱抱,這是不把他這個師父放在眼里嗎?結果聽到最后,他怎麼看嚴如雪怎麼順眼,這可真是他的好徒婿,孝心可嘉。
明落塵心里也很滿意嚴如雪的回答,不過還是悄悄掐了自己男人一下,“師父,你說還是不說?”
“說說說,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我攤上你這麼個討債的,也是我的命,沒辦法。”
明落塵見師父終于愿意好好說事,讓嚴如雪把放開,不然這麼個姿勢,覺得師父過后會算賬。
“先說鬼師為什麼失蹤吧,他是被強行擄走的。當時秋月山封山,我顧著你和星辰他們沒能及時收到消息,后來追著線索過去才發現擄走他的是中界來的人,于是我趕上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他掉進了空間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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