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運行到頂層,自打開。
行政并不出電梯,只給白景悅舉了舉拳頭,“加油,我就不陪您進去了,有事就我們。”
白景悅前腳出電梯,行政后腳就溜了。
不免悻悻的深吸一口氣:怎麼有種壯士赴死的悲壯?!
來到司徒軒辦公室門口,遠遠就聽到男人怒吼的聲音。
“你們市場部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這樣素質的新人,也敢簽約......這種流水線的寒國練習生有什麼差異化,有什麼競爭力?我路上隨便找個都比這些人強,給我滾出去好好反思!”
接著,一個中年黑框眼鏡男人連同一疊資料,被扔了出來。
中年黑框眼鏡男人可憐的蹲在地上撿資料,盡顯打工人的心酸。
“我幫你。”
白景悅也蹲下去,幫男人撿資料。
“謝謝,謝謝。”
男人看了白景悅一眼,搖搖頭道:“如果你現在要去找司徒總,建議你趕給自己買份商業保險,我怕你扛不住。”
“這麼可怕?”
“不信你就去試試,你自求多福吧!”
中年男人撿完資料就走了。
白景悅也沒多想什麼,推門就進去,誰知道一疊文件夾迎面就扔了過來。
“你還好意思回來,這份企劃案簡直比你找的練習生還要離譜!”
“啊,痛!”
白景悅啥還沒來得及說,文件夾就砸到了臉上,痛得捂著頭大喊。
“怎......怎麼是你?!”
顯然,司徒軒完全沒想到白景悅會來找他,一時像個犯錯小孩子一樣,六神無主。
他反應過來后,趕沖上前,將人扶起來,檢查的頭部和臉頰,“怎麼樣,要不要,需不需要去醫院。”
“你起開!”
白景悅將男人推開,甩甩頭道:“你想謀殺我,可以用些溫和點的方式,你知道我這人最怕痛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
“不知道是我,就能這麼肆意妄為?”
白景悅忍著痛,不覺想教育男人幾句,“你這位大爺,過幾年都要三十歲了,能不能正常點,人家是來給你打工的,又不是給你賣命的,你犯得著這樣兇的對人家嗎,萬一今天進來的人有三高,挨這麼一頓,當場代在這里了,你說你怎麼辦?”
說這些話的時候,人簡直可以稱得上苦口婆心,頗有種教訓兒子的用心良苦,直接就給司徒軒說慚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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