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吾凰萬歲 第616章 就只剩下圣上的龍椅了

《吾凰萬歲》 第616章 就只剩下圣上的龍椅了

深深,賀州衙燈火通明,明明站了許多人,卻無一人敢輕易開口說話。

虞安歌坐在賀州太守的位置上,眼神掃過底下戰敗的一干人等。

李季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直視那個出手狠厲的人,眼睛余卻是打量著其他人。

可這里除了賀州的一干守將、員,再沒旁人了。

那麼商漸珩到哪兒去了?

不等李季任想明白,坐在上首的虞安歌突然發了話。

跟李季任想的完全不同,那竟是一聲抱怨:“這位置不怎麼舒服。”

李季任在心里嘀咕,那可是賀州太守的寶座。

座位上乃是珍稀的皮,下面墊了乎乎的棉花,座椅基底是上好的紫檀木,把手鑲嵌了上等寶石。

如果這坐著都不舒服,那就只剩下圣上的龍椅了。

雁帛聽出了虞安歌的不滿,連忙過來幫肩膀。

虞安歌沒有拒絕,征戰的這幾個月,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再加上今天攻城也廢了許多力氣,揮劍的臂膀早已酸痛不堪。

虞安歌不知李季任所想,一雙眸子冷冷看著他道:“這就是投降那位李將軍吧?”

李季任聽虞安歌到自己,連忙向前一步道:“李季任從前糊涂,為昏君沖鋒陷陣,如今愿棄暗投明,為翔將軍驅使。”

虞安歌并未因他恭維的話而高興,只是小聲抱怨了一句:“朝廷果真無人可用了。”

連李季任這種搖擺不定的墻頭草,都被派出來守賀州。

虞安歌沒有想過,并非是李季任沒有,而是攻向盛京的速度太快,東殷已經如摧枯拉朽般衰敗,那麼李季任的死守,不過是白白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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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任聽出了虞安歌語氣中的輕蔑,但他不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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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一味低著頭。

虞安歌道:“我手下不留骨頭的將士。”

李季任的子已經開始抖了。

只聽虞安歌宣布了最后的判決:“拖下去吧。”

并非要殺李季任,而是讓人將他拖出去,從此,他不再是耀武揚威的將軍,甚至連軍中都不能呆了,不過總算還留著命。

虞安歌距離盛京還有一步,但不代表這就徹底統一了大殷。

李季任打不過就投降,給虞安歌剩下許多功夫,也避免了手下人無謂的犧牲。

這是一個信號,告訴東殷一些頑固不化之人,只要棄暗投明,便會手下留,放其一條生路。

李季任被拖下去后,其余員,除了為禍百姓,貪污賄的直接死,其他人都留了一條命。

這邊的事理完,雁帛提醒道:“將軍,還有戾太子。”

虞安歌眸一沉,自是想到曾經和戾太子當初手,因為份懸殊,的許多無力時刻。

虞安歌不得不承認,商漸珩是個有本事之人。

只是他的雄心壯志,卻是踩著無數底層百姓實現的。

他想要登上皇位,明知制鹽會危害江南百姓,依然不加阻止,反而為他取得縱帝歡心的手段。

他或許有能力,可一旦掌權者只為自打算,對于百姓來說便是災難。

他手中隨意揮霍的銀兩,都浸著江南百姓的汗。

前世之恨,今世之辱,注定了虞安歌不會認可他的行徑。

可是虞安歌愿意留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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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商樂靖。

商樂靖為了大殷,遠嫁涼國,在大涼擔驚怕,吃了不苦頭。

如今看似了皇太后,苦盡甘來,但只要在涼國一日,就不得痛快。

再加上虞安和從涼國回來后,傳回來的消息。

商樂靖有所暗示,若有一天攻打涼國,商樂靖這個懿恩皇太后,會鼎力相助。

商樂靖表現出了誠意,虞安歌自然不能恩將仇報。

若是對戾太子趕盡殺絕,虞安歌又有何面面對商樂靖。

可是留下商漸珩,又是一個患。

虞安歌問道:“他現在況如何?”

盧霞道:“戾太子不吃不喝,說要見您。”

虞安歌干脆利落道:“不見。”

就憑商漸珩之前對說的那些惡心人的話,虞安歌怕自己一時沒控制好脾氣,給他一劍。

虞安歌道:“你跟他說,三公主心系于他,還在涼國盼著見他一面。”

周貴妃歿了,商樂靖在世上的親人。也就只剩下商漸珩了。

盧霞把虞安歌的話轉告給商漸珩,商漸珩盤坐在地上,依然道:“我要見虞安歌。”

盧霞道:“我們將軍日理萬機,沒空見你。”

商漸珩抬頭,依然道:“我要見。”

商漸珩畢竟做了那麼多年太子,便是如今落拓了,被關在牢里,依然難掩渾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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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盧霞是從底層爬滾打上來的,才不吃他這一套,著腰道:“你一個手下敗將,非要見我們將軍做什麼?自取其辱嗎?”

商漸珩道:“我手里還有一大筆錢,是當初從鹽商手里得來的,你讓來見我,我便告訴那些錢埋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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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錢這個字,盧霞便腳下生風,把話帶給了虞安歌。

虞安歌氣兒不打一來,該說不說,商漸珩就是知道怎麼

眼下帶兵征戰,一文錢恨不得掰兩半花,商清晏為了省錢,登基大典都辦得頗為寒酸。

他們的確很需要錢!

而商漸珩有錢,也在虞安歌意料之中,畢竟江南鹽商的錢,多如沙粒。

哪怕當初商漸珩要把錢給縱帝修萬古輝煌樓,也不會不給自己留條后路。

看在錢的份上,虞安歌只好過去見他。

商漸珩只是被簡單關在衙的牢房里,環境自然稱不上好。

看著虞安歌過來,他依然盤坐在地上,沒有半分起的意思。

虞安歌開門見山道:“那筆錢在哪里?”

商漸珩瞇著眼,將虞安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這還是他們從圍場分別之后,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見面。

虞安歌雖然未著裝,但也沒有可以把自己打扮男子。

的眉眼英氣十足,帶著蠱人心的魅力。

商漸珩心頭一,又陷無限死寂。

下所有不甘,回道:“我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

看在錢的份上,虞安歌忍了:“哪三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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