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齊云再問:“月底,這里見?”
蕭玉蟬:“既然是手帕之,哪有總在茶樓見的,外人不疑金玲也要疑了,我想去七姑娘家里坐坐。”
齊云明白,說的肯定不是忠勇侯府。
“好,我會給你下請帖。”
蕭玉蟬笑了:“別看你正經的,但你這花樣還真適合勾搭良家婦。”
齊云漲紅了臉,為自己辯解道:“如果不是沒有別的借口見你,又不想壞你清名,我這輩子都不必做此喬裝。”
蕭玉蟬:“知道知道,別生氣,我喜歡你這樣。”
齊云自去更了。
蕭玉蟬跟了過來,忍笑道:“我幫七妹穿……”
手還沒到齊云手里的,齊云突然將推到窗邊,俯咬上的。
蕭玉蟬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地閉上眼睛。
可齊云始終不肯的領口之下。
蕭玉蟬抓他的后頸:“沒膽。”
齊云咬的耳垂。
蕭玉蟬驚道:“輕點,被人看見就說不清了!”
齊云便回道:“有本事做,沒膽子讓人知道?”
蕭玉蟬:“……”
——
齊云不想做小人,可讓他連著幾個月無法見蕭玉蟬的面,他真的做不到,而茶樓人多眼雜,確實不適合他們頻繁出。
安置宅子簡單,難的是如何讓“七姑娘”這個份立住,最好就算“七姑娘”的名號傳到蕭縝、佟穗耳中,夫妻倆出于對蕭玉蟬的關心打探七姑娘的底細也查不出任何不對。
為此,齊云不得不以七姑娘的份去賃了一座宅子,再買了一對兒兄妹做家仆。
哥哥十三歲,年老本分謹慎,妹妹才十歲,生來就有啞疾。
無論對房主還是這對兒兄妹,齊云都自稱是一位云游天下的江湖兒,因游歷到京城時結識了一位貴友,暫且賃下這宅子好方便會友,不過“”大多時候都不在京城,可能一個月只會回來兩三次。
如此,七姑娘與蕭玉蟬也只是某一次巧遇才結識的,七姑娘回京了蕭玉蟬就來見見,平時就當沒有七姑娘這號人,不值得與家人提起,畢竟七姑娘獨來獨往慣了,絕不會去蕭府做客。
賃
宅子、挑仆人再到與街坊簡單接幾次讓左鄰右舍都知道坊里多了位“七姑娘”,前后齊云一共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三月下旬,齊云才終于可以給蕭玉蟬送帖子了。
門房直接將請帖送去了蕭玉蟬那邊。
請帖裝在信封里,除了一張可以示人的帖子,還有一封信,告知蕭玉蟬“七姑娘”的來歷。
蕭玉蟬越發覺得好玩了。
到了三月二十,蕭玉蟬要出門,賀氏已經懶得打聽了,蕭守義習慣地問了句:“去哪?”
蕭玉蟬:“跟一個姐妹約好了去家玩,吃過午飯就回來。”
蕭守義點點頭,兒這麼大的人了,出個門而已,反正帶著侍衛,不需要他擔心。
林凝芳也是這麼想的,眼中的蕭玉蟬,是有些懶啊饞的小問題,對朝堂大事可能不夠明白,但平時與人相,蕭玉蟬既不會被誰三言兩語糊弄了去,也不會在哪里委屈挨欺負。
蕭延、蕭涉就更不會干涉這事了。
蕭玉蟬順順利利地出了門,坐在車里,金玲問起七姑娘,蕭玉蟬總算多給說了幾句:“本來是個人,也因此被人婚,于是干脆自毀容貌,從此獨自浪跡天涯,不知怎麼與我投了緣,愿意我這個朋友。”
毀容的事是給七姑娘編的。
金玲同道:“難怪總是戴著帷帽。”
蕭玉蟬:“這事你知道就好,不用跟家里人提,哪怕七姑娘聽不見,我也不想有人議論的過去。”
金玲點頭應了。
七姑娘住在北的溫雒坊,挨著東城墻,離清化坊有六里地,離齊家所住的景行坊就更近了,只有三里,往來也算方便。
蕭玉蟬到時,名為阿金的年郎打開門,通報后,頭戴帷帽的七姑娘帶著小丫鬟阿銀出來迎客。
蕭玉蟬兩個侍衛自去閑逛,午飯后來接就好,再讓金玲陪阿銀玩,自去屋里與七姑娘說話。
一進屋,蕭玉蟬手快地去挑齊云的擺,可惜齊云作更快,閃避時已經恢復了正常高。
蕭玉蟬:“你怎麼做到的?”
齊云低聲道:“屈膝而已。”
關上屋門,他照舊去掉裝后才摘的帷帽。
蕭玉蟬好奇地打量他的屋子,簡簡單單的陳設,確實像個江湖中人。
得知齊云如此謹慎是擔心被二哥二嫂察覺,蕭玉蟬笑道:“你想太多了,我二嫂有孕了,二哥忙完差事就一心陪,夫妻倆形影不離的,哪有閑心管我出來見誰。”
齊云:“他們真要查,我這個份恐怕也無法取信他們。”
蕭玉蟬:“那就讓七姑娘遠走高飛吧,咱們改去別的地方見。”
齊云:“倒也沒那麼快敗,最近宮里事多,除非你這邊的馬腳太大,二爺不會分心查我。”
蕭玉蟬:“宮里出什麼事了?”
父親還在為祖父守孝,三哥五弟都在東營,就算他們知道宮里的事,也不會在飯桌上說,更不會跟講,幾位嫂子更是口風嚴實,最多報喜不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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