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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 第227章 他又瘋又狠,想獨占周央央!

周央央并沒有疑太久。

不多時,就被人帶到了園區中央的一樓上。

這棟樓不高,只有三層。

但這棟樓里面裝修得富麗堂皇,仿佛一座奢華的宮殿,與周邊破舊的房屋格格不

周央央也在三樓最中央的房間,見到了那些人口中的七爺——祁燼。

過去的時候,祁燼冷冷地坐在沙發上。

他點了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表,周央央看不真切,但能看出,他特別不好惹。

進來,他慢條斯理地掐滅手中的煙頭,煙霧散去,周央央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樣。

他那張臉特別好看。

尤其是他那雙茶的眸,有一種穿一切的通,卻又帶著視人命如草芥的殘忍。

他看向時,微微勾了下角。

但他上殺氣太重,哪怕他勾起角,依舊帶著令人膽戰心驚的狠戾,讓人完全不敢親近他。

“周央央,我們又見面了。”

又見面?

周央央狠狠地愣了下。

這人一看就是園區的頭目,都沒有出過國,什麼時候見過他?

祁燼太聰明,哪怕周央央沒回應的話,對上那雙寫滿了茫然與戒備的桃花眸,他也意識到,早就已經把他給忘了。

小時候,明明說過,長大后要嫁給他的,他從未忘記過的承諾,怎麼敢把他給忘了?

祁燼上的戾氣越發濃重。

他手下覺出了他上的怒意,嚇得瑟瑟發抖。

周央央完全不記得他,祁燼覺得玩弄了他的,有那麼一瞬,他暗地想著,這麼氣人,他直接扭斷的脖子算了。

畢竟是他唯一惦記過的姑娘,終究,他還是沒的脖子,而是決定給點兒提示。

“我是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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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什麼小七小八?

周央央眸中疑更重,顯然,依舊沒記起祁燼究竟是哪蔥。

祁燼直接被這副狼心狗肺的模樣氣笑了。

他不笑還好,他這麼一笑,他那些手下更是雙戰戰,恨不能落荒而逃。

偌大的園區誰不知道,七爺若是笑了,肯定是要死人的!

“你七歲那年,我們在你的村子里見過面。我住在山腳下的破屋里,你給我送過三次飯。”

“你還說過,長大后要嫁給我。”

祁燼這麼一說,周央央總算是有了點兒印象。

小時候,暑假寒假,都會跟養父母一起回鄉下老家。

七歲那年,的確在山腳下的破屋里,見到過一個了重傷的男孩。

覺得那男孩長得好看的,死了怪可惜的,反正家里又不缺糧食,就給他送了幾次飯。

現在格偏清冷,但小時候熱又花癡,見了個好看點兒的男孩子、孩子,就直接邁不腳了。

兒園到小學,都已經數不清自己說過,要嫁給多個小男孩、將來要娶多個小姑娘。

這種話,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說的玩笑話,沒想到祁燼竟然一直記得,好像還當了真。

“你承諾過要嫁給我,你怎麼敢跟別的男人談?”

“周央央,你把我祁燼當什麼了!”

祁燼忽而從沙發上起

他長得很高,跟顧擎差不多。

上的氣質,本就戾駭人。

他這麼忽然站起來,一殺氣傾瀉而出,更是仿佛要將人吞噬的惡,令人不寒而栗。

祁燼越看周央央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越是生氣。

他父親是這邊所有園區的老大。

他排行第七,上面有好幾位異母哥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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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弄死了好幾個異母哥哥,這邊的勢力,早晚得落到他手中。

他想著等自己徹底奪權功,便去華國找周央央,讓兌現當年的承諾。

他怎麼都不敢想,他讓手下去調查,竟然查到,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跟一個顧京野的男人了。

后來,被人污蔑是霸凌者,顧京野親手把泥濘。

他想著,污濁、人人喊打,以后只能依附他,那樣也好。

沒想到竟然又跟顧京野的親大哥勾搭在了一起!

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顯然,本就從未把他祁燼放在心上過!

祁燼越想越恨,他一個箭步上前,就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周央央,說話!你怎麼敢背叛我祁燼!”

周央央覺得祁燼簡直有病!

當時只有七歲,他頂多也就是十二三歲。

小時候隨口說的話,能當真?

初中的時候,懂事了,不再那麼花癡。

兒園到小學,對多個好看的男孩子、孩子說過這種話,自己都說不清了。

難不那些男孩子、孩子,都得嫁了、娶了?

周央央想說祁燼神經。

但現在,他鐵鉗一般的大手死死地掐在脖子上,只要他繼續用力,就能了結的小命。

還想回家。

還想確定周映雪安好無憂。

還想和顧擎白頭到老,不想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中。

哪怕心中恨得要死,還是強下心口的火氣,竭力以平靜的語氣對祁燼說道,“那時候我們都還不懂事,說的話不能當真的。”

并不喜歡挾恩圖報。

但為了離開這個鬼地方,只能挾恩圖報,跟祁燼談條件。

“祁燼,我小時候給你送過飯,算是幫過你,現在你也應該放我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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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錢,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

“你背叛了我,還想離開我?周央央,你就這麼想死?”

祁燼說著,手上一點點用力,仿佛要生生將的脖子扭斷。

周央央用力抓住他的手,拼命想掰開他的手指。

可他的力氣真的太大了,完全無法掰開他的手指,倒是脖子疼得好似要斷裂,完全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周央央……”

見周央央快要被他掐死了,祁燼那雙偏執、戾的眸中快速閃過一抹慌

他冷白的指尖幾不可見地了下,就慌忙松開了的脖子。

“你臉怎麼回事?”

這時候,他也注意到了高高腫起的左臉。

他強勢地掐住,那張好看到有攻擊的臉上,快速染滿狠辣與憤怒,“有人打你了?誰對你的手?”

他知道周央央不認識園區這邊的人,沒繼續追問,而是視線凌厲地刺到了一旁的手下上。

牛哥在這邊有點兒勢力,他那幾位手下跟牛哥關系還算是不錯。

可他們更怕自己倒霉,還是爭相說道,“是牛康。”

“把他帶過來!”

他那幾位手下哪里敢違背他的命令,很快就把牛哥帶到了他面前。

不同于方才的囂張,此時的牛哥,乖順得仿佛等待被老師批評的小學生。

他那張刀疤臉笑得滿是討好,“七爺,您找我有什麼事?您……”

“你用那只手打的?”

祁燼說這話的時候,平淡得仿佛在閑話家常。

但他上的太強,還是嚇得牛哥額上冷汗直冒。

他還沒悄悄一下額上的冷汗,又聽到了祁燼那無波無瀾的聲音,“領口壞了。”

“你了?你哪只手?”

牛哥兩只手都過周央央。

他左手握過的腰,右手抓過的領口、甩過

他知道祁燼的手段有多狠辣。

他明白,他的手今天很難保住。

但能保住一只手,比兩只手都丟掉要好許多。

在原地哆嗦了許久,他還是聲說道,“右……右手。”

祁燼波瀾不驚地展開了手中的折疊刀。

接著,房間里面,就響起了牛哥殺豬一般的慘聲。

周央央不敢想,祁燼竟直接要了牛哥一只手!

牛哥不是好東西。

他殘殺、禍害了那麼多無辜孩,別說只是失去一只手,哪怕被千刀萬剮,也是他罪有應得。

可,想到祁燼的兇殘、狠辣,還是止不住頭皮發麻。

很快,慘連連的牛哥,就被祁燼的手下拖了出去。

而祁燼上前一步,他手中沾了牛哥的刀,就到了周央央臉上。

“還想不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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