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一被他拉著手不鬆開,蹭破皮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而腰上這會兒好像已經沒了覺。
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表麵對這些,但此時此刻,隻有一種我為魚的無力。好像隨時隨地都隻能任人宰割,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保護自己。
天氣實在太冷了,滾下臺階的時候上的大在地上落了水,現在風一吹,一陣一陣的往裏著寒氣。
站在傅霆琛邊,看警察將人帶走,上慢慢開始發,不一會兒,牙齒都開始忍不住發出格格的輕微聲響。
傅霆琛看一眼,黑著臉將一把抱起,走向來接他們的車輛。葉七趕在前頭幫他們拉開車門,車裏開著暖氣,那暖意瞬間讓許一一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葉七門路的從座椅中間的暗格中拿出一套茶,給倒了一杯茶遞過來,滿臉歉意:“我的人不靈,居然能讓那混蛋到了你,這事兒我實在不知道怎麽說,對不起許一一,我又欠你一次。”
他一向混不吝的俊臉上這麽真心誠意的擺上歉意,讓人實在推拒不了,許一一搖搖頭說:“不怪你,就是衝著我來的。”
“那倆混蛋今兒別想得一好皮!”葉七惡狠狠的說著,“不管是不是針對你,這麽明目張膽就是要跟我杠!”
“如果是舒意呢?”許一一靠著椅背,帶著幾分疲累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葉七張了張,突然出一個很蠢的表。
這是許一一第二次在葉七麵前直接提到舒意,上一次,不過是問了句梅琴是不是舒意的人,就被葉七一晃而過,轉而說起了徐建仁的事。心裏有數,也並不打算為難人。
以前幾個人聚在一起玩鬧的時候,葉七對舒意是有好的。
舒意在傅家自由進出,像傅霆琛的妹妹一樣,葉七管傅霆琛哥,對舒意的親近卻半點不像對著葉輕語。
不知道後來舒意跟翻臉霸上傅霆琛的時候,葉七是什麽心。
隻是現在看來,他心裏,並沒有那麽徹底放下。
許一一沒有他,偏過頭去,看車窗外冷冷的暮,抿了一口手中滾熱的紅茶。
葉輕語也拉開車門上了車,推了他哥哥一把:“哥你下車讓人先送我們回去,誰耐煩在這裏等著。一一上還有傷呢,你讓醫生過去家裏等著。”
葉七臉上的表瞬間活了,但聽葉輕語說的話,他臉上又有幾分遲疑,看向傅霆琛道:“不是跟拍賣行那邊約的今天晚宴麽?那位可是有男爵勳位的,不好約。”
傅霆琛看了眼許一一,回道:“沒事,先回你那兒。”
許一一立馬應道:“不用了,我沒事,就是手上蹭破了一點皮,按既定的行程走就行。”
葉七點點頭:“那位實在不好約,推了一次,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
傅霆琛沉默了半晌,開口道:“那走吧。”
葉七將頭出窗外,打了個手勢,車窗關上,緩緩的發了車子。
許一一喝了一口茶,將茶杯擱下了。
腰上被踹的那個地方,之前麻木得都沒什麽覺了,現在坐下了,又開始作痛。
將大了,領豎起來,雪白的臉慢慢沉那溫暖的領中。
忍著。
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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